这才对嘛!
眼下不能上剑没什么所谓,念咒画符练起来。
勤能补拙。
“好!难得你有这份心。我去向陆五姑娘请个示下。看她愿不愿意带你一个。”陈闻礼起身要走,郑琨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你别急啊。走之前先帮忙摇一卦。看看老郭有没有事。”
合着刚才那一大堆话都白说了?老郑怎么还惦记这事儿呢?
陈闻礼唇角微坠,略加思量,点着头道:“成。反正我有日子没摇了。权当练习就是了。”
闻听此言,郑琨乐的见牙不见眼,“还得是你老陈知道心疼人。”
家伙事都是现成的。郑琨屁颠屁颠的摆好龟壳铜钱,一双眼殷切的盯着陈闻礼,“摇嘛。我顺便过过眼瘾。”
行吧。闲着也是闲着。哄老郑玩呗。
陈闻礼将古币放入龟壳里,屏息凝神缓缓摇动,龟壳倾斜,古币一字排开。郑琨执笔记下卦象。
如此反复六次。
郑琨和陈闻礼定定注视纸面,不约而同说道:“老郭凶多吉少?”
……
陆珍一手拽住线绳,扭脸问田螺精,“怎么样?我放的高吧?”
“是是,您放风筝真称得上一绝。”田螺精竭尽全力吹捧,“放眼大周,无人能及。”
陆珍哈哈大笑,一个没留神线绳向上迅速滑动,陆珍用力将其握住,拧眉道:“貌似有人给我找不痛快。”
谁?
田螺精戒备的四下张望。
院子里静悄悄,只有她们主仆二人。
陆珍迅速收起风筝,将其折好纳入荷包,“甩道符探探。”拈起一道符纸,将甩未甩之际,陈闻礼迈步跨过院门,急匆匆走到陆珍近前,“陆五姑娘,大事不好了。”
陈神机使行啊。
居然比她更加敏锐。
“您慢慢说。”陆珍说着,看向走在后面的郑琨。他裹着大毛衣裳,行动稍显不便。
“老郑做梦……”陈闻礼简单讲述一遍前因后果之后,递上卦象,“您看看,老郭怕是不好了。”
不应该啊。陆珍眉头皱成川字。郭铭临走前,头角峥嵘,声如远钟。此番回京,必有一番作为。
这么快就不好了?
还托梦给郑神机使?
如此说来,郭神机使命魂离体了?
陆珍收起符纸,以小六壬占卜。
郑琨急地不行。小六壬哪里比得上摇卦?陆五姑娘好歹摇一摇也是那么个意思。
但他不敢明说,一颗心好似在小火上慢煎,酥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