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沙气喘吁吁地说,气都透不过来。因为搁在乳房周围的手臂把她向后拉,贴着男人的躯体。
“噢,我非常了解你是什么人。”
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把她向后拖着,她企图反抗,却无济于事。她甚至没法叫出来。恐惧之余,又有某种难以理解的刺激。
他会带她去哪里呢?
他是不是要把她带进一家可憎可怖的下流场所呢?
哦,上帝!
不能这样;她一个人在这深不见底的恶劣场所,他们会怎样待她呢?
理查德究竟在那儿?
一家店铺呈现在眼前,五彩缤纷的黑红色油漆;霓红灯显示出目空一切但还可以接受的蓝色标志:“女主人”他们要进这家店铺,为什么呢?
是不是理查德为了教训一下她而精心编异的闹剧?
但一切又是如此真实。
她被推到窗格玻璃边,那人似要强迫她看着橱窗,理解并记住所看到的一切。
她撒了个谎,她非常清楚他要干什么;除此之外,她惭愧地知道另一个她也需要如此。
理查德说过冒险,或许这不是他计划的冒险,但肾上腺素正注入玛沙的血脉。
最近几个星期来,她变了,那个热爱阳光和温暖的她开始懂得黑暗的魅力及寒冷阴湿世界的魅力。
玛沙自言自语道:我应该转过身,转过来且镇定地面对他,告诉他我不是淫海欲望的奴隶。
但她继续盯着橱窗,因为那毛茸的手比任何语音更具有说服力。
渐渐地她全身地陶醉在航脏淫晦街区的偶然际遇之中。
橱窗里是两个模特儿:一个是男的,像刽子手一样的打扮,戴着面具,拿着钉饰皮鞭,紧张地喷着气,两腿分叉处凸了出来。
他举着一条鞭子,正要打到他面前的女孩的乳白色臀部上。
她戴着黑色的奶罩,手腕被缚在背后,然后系在颈脖上那条有穗的狗链。
除了到腿处的红光发亮的长靴外,她就什么都没有穿。
她跪在地上,屈身向前,金色长发朝前披着,遮住了她的脸部。
她的背部弯成弓形,两腿摊开,臀部分成两部分。
玛沙好像因渴求刽子手的鞭打而浑身抖动起来。
这纯粹是一幅矫揉造作的景象。
然而,玛沙看着它,就觉得这是她的世界,是她的独一无二的生活方式。
像那个赤裸的女孩一样,她也正在向那问心有愧的欲念缴械。
这幅奇怪的油画表现出一种奇怪的性欲。
当一只粗大的手摩挲玛沙的臀部时,她感到腹部有一股熟悉的热流,她动都不敢动。
她真的想要吗?
如果他有刀,怎么办呢?
如果他要伤害她?
怎么办呢?
现在除了没有看见的商人和坐在那辆Mercedes牌车子里的同伙,街上确定空无一人。
此时,街上只有那些男人和她,她的确是孤立无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