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颤抖,双臂撘拉着,一下子瘫坐到凳子上。
有好一会儿,欧玲雅害怕自己真把他杀死了。
她给他重重的一击,他的心差一跳出来了。
但是他又开始呻吟着,气喘着,抱着她的腿扭动着。
他的精液射到地毯上,和流到地毯上的红葡萄酒混在一起,她想,她又得向康斯坦特。
菲劳先生好好解释一下了。
欧玲雅瞥了一眼桌上的时钟,已经八点半了。
上一个拜访者十五分钟以前才离开,信使先生九点钟就要来了。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殡仪员要是她的最后一个拜访者就好了。
她准备一人享受着这难得的几分钟,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她极不情愿地拖着脚跟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灰色制服的男人,他戴着手套的手上捏着一个信封。
“你是欧玲雅小姐吗?”
“进来吧,进来吧,快点——时间不多了!”
她拽着他的肩膀,把他拉进了房间。
“干什么……”
“没有时间讨论了!你只管脱衣服吧,快一点!”
那个男人耸耸肩,接着就开始脱衣服。
他的身段也很棒,欧玲雅想道,和他多呆一会儿,也许她不会介意的,只是他们现在在这里,是为了他的快乐,而不是她的。
他躺在床上,她用她依然亢奋的大腿叉开他的双腿,她一再希望自己在信使到来以前要成功地对付掉这位拜访者。
几秒钟以后,这个男人就愉快地哼了起来,欧玲雅浑身疲倦地压到了他身上,她甚至没有听到敲门声。
“我的女神,欧玲雅——你的胃口实在令人佩服!”
欧玲雅抬起头,看到信使正倚在门上,脸上堆满了笑。
“你什么意思?什么令人佩服?我只是完成了任务而已,不是吗?”
信使走进房间,关上门。就在她身下的那个男人微微地呻吟了一下,而没有动。
“你的确令人佩服,我的宝贝儿,我仅仅指你现在。我本来想,经过一个晚上的放纵,你也累得差不多了,也该歇息歇息了。作为一个组织的预备成员,你实在让人可畏,可敬。”
“你的意思是……你是说这个陌生人不是组织派来的?”
她怒视着身下的这个拜访者,他脸上漾满了快乐的微笑。
“恐怕不是的,欧玲雅,这位先生仅仅是个我雇用送急件的邮差,我相信他身边有给你的邮件。啊,对了。”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个鼓鼓的信封,把它撕了开。“给你的,小姐。”
她接过信封困惑地看着它。
“一盒空白录影带?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它是为你的下一个任务作准备的,欧玲雅,我相信你会喜欢它的。为什么不看看卡片呢?”
欧玲雅从信封里抽出卡片,上面写道:“祝贺你,欧玲雅,你为你自己赢得了组织的信任。但是明天你还得面临你最大的挑战。你必须用这盒录影带录下你在巴黎的一家夜总会里的一个色情表演场面。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