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的寒意让我忽然清醒了一些,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对死亡的恐惧。
一旦拔出肛塞,我的人格将会又一次像粪便一样排泄出来。那不是死亡,但却会带给我和死亡相近的感受。
御牝仪式已经结束,我还没完全缓过神,但好像已经在摆脱仪式的短期效果。
我现在是一只牝,我的身心都属于主人。
可是,这样的陈述却宛若情话一般暧昧。
我是牝,我是主人的财产。这都没错。所以呢?又能怎么样?
我应该服从命令,但我好像依然还能思考,依然还有自己的感受,依然还能……抵抗?
能采取行动的空间似乎变小了,但我心中的反意却比之前还要强烈。
手指渐渐垂落。
——!
肛塞在瞬间被主人强行拔出。屁眼一缩,人格即将如高压水枪般喷射,却又被一个更加粗大更加坚硬的物体堵住肛门。那是主人的肉棒。
我瞪大眼睛喊道。
“不行,主人,不可能插进来的,我的屁眼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主人的肉棒面前,我的意志毫无作用。
刚开始只是括约肌被强行挤开,再然后,是仿佛盆骨都被强行撑裂。
极致而纯粹的痛楚,仿佛把我的意志都要榨成碎末。
我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什么都无法想,什么都无法看,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疼痛。
“主人!琳还没准备好……”诗音跪在地上,抱住主人的大腿,“主人不要这样啊……人格凝胶原理不明,万一琳的灵魂、呀!”
诗音被主人握着脖子提起来,体内的精液止不住地从屁眼流出,顺着大腿向下滴落。她下意识举起手,想要扒开主人,却停住了。
因为白岛诗音是主人的牝,只能顺从主人的意志。
她垂下手,温顺地感受着主人赐予的痛苦,又被主人随手摔在我的旁边,颤抖着,像是在因此而绝顶。
终于,整个龟头都塞进了我的屁眼里。不,或许我该开始管那边叫尻穴吗……?
我意识模糊地想着,疼痛之外,我的心中便只剩下被异物入侵的恐慌。
身体的本能让尻穴拼命地收缩,用力,想要把那龟头排出去。
乃至于,我的人格凝胶也被那龟头抵着,就好像我灵魂的屁眼也被主人的肉棒顶住了一样。
我会怎么样?
我知道,主人的肉棒是[塑牝棍],可以让牝的肉体自发地顺应它,为了它而改变,被改造成方便侍奉主人的形状。
我所感到的疼痛与恐惧,也不只是因为被那七公分宽的肉棒强行插入,也是因为我的肉体在变化,失去原本的形态,变成为了满足那肉棒而存在的构造。
作为结果,哪怕是之前完全未过的屁眼,也变成了哪怕毫无润滑毫无准备,就这么直接被主人的巨根粗暴残忍地强行插入也不会受伤的尻穴。
就像诗音曾遭受的一样。
我心疼着诗音,害怕着自己的未来。
我也会像诗音一样,整个消化系统都被主人的肉棒强行改造成一条直线,变成飞机杯一样的东西吗?
我也会像诗音一样,变成被主人在屁眼里内射,就会被贯穿身体,从口穴里从鼻子里喷精液来的滑稽模样吗?
我又想起“白岛艾莉卡”,那个与诗音有着相同面容的弥赛亚教的少女。
她所接受的改造要更加残忍,非但消化道成为一线,更是连体内的骨头都被拔除,只变成一块单纯的肉,像条虫子或史莱姆一样……
既然已经成为了牝,我就应该做好肉体被改造成各种淫乱形态的心理准备。我不该害怕这种未来——否则,我又是将诗音置于何处呢?
可是……如果主人的那根[塑牝棍]碰到了我的人格凝胶呢?
我的灵魂,也会被这根肉棒强行塑造成某种变态的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