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面色微凝,目光莹莹一般看向宋皇后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道:“娘娘,再等一段时间,楚王只是入主东宫,想要坐稳位置,倒也没有那般容易。”
现在,他只能暂且稳住甜妞儿,别的,他接下来再从长计议不迟。
宋皇后恍若春山的柳叶细眉之下,晶然美眸宛如凝露地看向那蟒服少年,嗔怒道:“你什么意思?本宫咬死你……”
说着,趴在贾珩的肩膀上,作势就要咬下去。
贾珩道:“好,好,我想想法子。”
丽人这会儿才重新撑起身子,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清叱了下,说道:“本宫给你留的时间不多,你尽快想法子,否则,鱼死网破!”
显然对丽人而言,这已经成为丽人的魔障。
贾珩道:“娘娘,此事非同小可,需我从长计议。”
这无异于推翻崇平帝的旨意,他那时候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天子。
倒不是他被道德枷锁牵制,而是这种明眼人一看的忤逆圣意,事后对大汉朝政局造成很大的伤害。
宋皇后这会儿也暂且压下心头的焦躁,点了点头。
贾珩想了想,说道:“娘娘,我去福宁宫见咸宁了。”
宋皇后弯弯如黛柳眉之下,晶然美眸满是羞恼之色,似是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赶紧滚吧。”
只是丽人因为方经雨露,声音酥软、娇媚,多了几许打情骂俏之意。
丽人美眸闪烁之间,芳心深处幽幽叹了一口气。
现在再行逼问这混蛋,也不大合适,她就再给他一些时间,让他想想法子。
贾珩凝眸看向姝美玉颜,容颜俏丽的丽人,心头也有几许怜爱之意。
这是他的女人,给他生了孩子的,而且还是一对儿龙凤胎。
说话之间,快步离了坤宁宫,沿着殿宇下的一根根朱红梁柱,前往后宫的福宁宫。
这么多天没有见咸宁,他也有些念叨了。
……
……
福宁宫,寝殿之内——
四根朱红梁柱上,两道淡黄色帷幔以金钩束起,而梁柱之畔,可见一只只鹤形铜质宫灯巍然蹲踞,栩栩如生。
咸宁公主此刻,侧靠在雕花轩窗畔的一张椅子上落座,丽人一袭宽大衣裙,似乎遮不住隆起成球的小腹,而白皙素手之中拿着一本书册,静静翻阅着。
咸宁公主落座下来,那张珠圆玉润乃至有些粉腻嘟嘟的清丽玉颊,似是弥漫着一股甜美和丰润之气。
一方铺就着软褥的绣墩上,端坐着李婵月以及宋妍,两个少女一着朱红衣裙,一着莲白色衣裙,皆着宫裳云髻打扮,在这一刻宛如并蒂双莲,相映成趣,不分轩轾。
铺就着羊毛褥子的竹质软榻上,则是落座身形玲珑曼妙,云髻端庄的端容贵妃,那张冰肌玉肤的脸蛋儿似蒙起一层嫣红胭脂,丽人虽已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但保养得当,雪肤玉容上似是蒙着一层冷艳、幽清的气韵。
此刻福宁宫中的几人,还不知坤宁宫中发生的变故。
端容贵妃弯弯柳眉下,晶然目光莹莹如水,凝眸看向一旁的咸宁公主,柔声道:“再有两个月,也就生孩子了。”
咸宁公主放下手中的书册,伸手轻轻抚着隆起成球的小腹,柔声道:“太医算的日子是二月中旬了。”
端容贵妃点了点头,说道:“这几个月正处关键时候,你要好好养胎才是,莫要太过劳心费神。”
咸宁公主轻轻“嗯”了一声,那张妍丽如雪的脸蛋儿上,满是幸福和甜蜜之态。
再有两个月,她就要做娘亲了。
在一方棋坪上坐着的李婵月和宋妍,手里正在拿着两本簿册,隔着一方杏黄色棋坪,两人一手执白,一手执黑。
听着咸宁公主与端容贵妃母女之间的对话,心头也有几许羡慕。
而就在这时,从殿外进来一个嬷嬷,轻笑了下,欣喜道:“娘娘,卫郡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