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诗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已经把玉诗折磨的表情呆滞的我,自己也忍不住欲火了,爬到玉诗身后,挺起肉棒抵住了玉诗无力收缩的肛门。
玉诗发现了我的企图,惊喜的努力舒张肛门的肌肉,为了避免再回到刚才那高潮的地狱,她愿意用尽一切手段服侍儿子的肉棒。
“嗯……”,随着玉诗婉转的呻吟,我的阳具猛的贯穿了玉诗的直肠,快速的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
“啊……,主人的鸡巴,嗯唔……,好长,好大,插的浪奴好爽,请主人操烂浪奴的屁眼,一直这样操下去,啊啊……,浪奴好幸福”,玉诗娇媚的呻吟声强烈的刺激着我,我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
我已经忍了半天了,我早已经被玉诗这一晚上在自己的调教之下露出的媚态刺激的血脉贲张,如今再被玉诗这如泣如诉的哀鸣一勾引,高潮到来的分外迅速。
“夹得太紧了,妈妈骚货,想用屁眼把儿子的鸡巴嚼碎了吗?”我有些生气的揪住玉诗的长发,威胁着玉诗,“今天没给你上狗链,想不到你还是忘不了咬人啊”。
“啊啊……,主人我错了,哦……,好硬,好长”,玉诗的大脑有些麻痹,不住的胡言乱语着。
玉诗此刻的状态更加糟糕,长期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之后,立刻陷入了地狱般的连续高潮,肉体的敏感脆弱已经到了一触即溃的地步,再加上阴道里的刺球虽然没有启动,但是在直肠里的肉棒挤压之下,每次仍然会随着我的抽插而刺激她阴道深处柔嫩的肉壁。
在这样短兵相接的遭遇之下,两个人的高潮都来的猝不及防,区区的三四十次强冲猛刺之后,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大吼,滚烫的精液和大蓬的淫水分别冲刷在了玉诗的直肠深处和我的大腿根。
高潮之后的两个人叠在一起喘息着,我在回味着玉诗直肠此时的柔软和紧致,而玉诗则是在庆幸着暂时逃离了刺球的折磨,不停的夸赞着我,以期待着能暂时忘掉那个可怕的刺球。
可惜,事与愿违,喘息了几分钟之后,一身舒畅的我揉搓玉诗绵软多肉的乳房宣布,我要出去一趟,大概两到三个小时以后回来,命令玉诗再次恢复刚才的姿势把跳蛋塞好打开,等待自己回来继续调教。
说完,我就再次调整了摄像机,代替我本人监视玉诗执行主人的命令。
玉诗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是天早已经彻底黑了,想到自己要再一次在高潮边缘徘徊两三个小时,然后可能又是一轮地狱般的强烈高潮,玉诗只觉得万念俱灰,她怀疑如果再这样经历两次,自己会不会一夜之间彻底精神失常,变成一个只知道索求性爱的白痴女人。
眼看着我把刺球拿走,要再次给自己塞跳蛋了,玉诗一个激灵抱住了我,她不能再犹豫了,现在必须自救,自己确实是无力承受了。
“主人,浪奴有个新的提议,您看要不要试一下”,玉诗全身都扑进了我的怀里,不停的用胸前的豪乳摩擦着我的胸膛,努力用身体讨好着我。
“哦?你有什么提议?”我意外的看着玉诗,在我看来,玉诗现在应该是失声痛哭才对,哪知道她这么快就摆脱了恐惧畏缩的状态,难道自己做的过犹不及了?
“主人,您要去哪?”玉诗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十一点半了,继续说道,“带人家一起去好不好”?
我忽然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忘了,半夜了,再喝两杯糖水,补充一下尿水吧,一会儿等我回来好好的尿给我看”。
“啊?先,先等一下,主人”,玉诗今天已经喝了六七杯了,现在一想到那葡萄糖加蛋白粉调制出来的味道,就有点想吐。
“怎么,想违背命令?”我似笑非笑的问道。
“不是不是”,玉诗连忙摆手,“主人,你,你不觉得,出去调教浪奴,会更好玩吗”。
“哦?你是说,你要主动出去突破尺度?”我问道,我没想到玉诗竟然有这样的打算。
因为刚才的调教内容都是计划内的,因此我没有想到玉诗是在自救,反而想到另一边去了。
不过猜疑归猜疑,送上门来的好处还是要收下的,我问道,“你打算突破什么尺度啊”?
“别急嘛,主人,现在先不说出来,到时候不但可以有惊喜的感觉,而且主人没有任何违约的风险,因为您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么,自然也就不存在下达违约命令的问题了,主人你说是不是?”玉诗其实还没有想好到底要放开一些什么样的限制,只能暂时稳住我。
“那好,就看你的表现了,表现的好回来就休息一会儿,表现不好的话,回来以后今晚你就不用睡觉了,就继续高潮十分钟,憋火两小时的无限循环下去吧”。
玉诗着实被我的威胁吓了一跳,赶紧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
十分钟后,两个人一起出门了,出门的时候,在玉诗的再三恳求下,她身上的种种调教道具终于都被摘掉了,黑色的风衣之下,只有赤裸的身体和诱惑的黑色丝袜。
只不过玉诗最终也没能完全躲掉那难喝的葡萄糖蛋白水,被我逼着又喝了一大杯,才最终获得了我带她出来的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