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杨满手疾眼快,一手拉住徐太妃的手,顺手一抄,竟然把美妇人抱在了怀里,淫笑着说道:“太妃何必如此匆忙,朕这几天恰好对佛法有所好奇,正好想向太妃请教呢。”
徐太妃被杨满这么一抱,整个人都吓坏了,脑海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口中战战兢兢地说道:“不……不……陛下……陛下请自重……我……我是先帝……先帝皇妃……你不能……不能……”
杨满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道:“父皇驾崩,太妃守寡一年有余,想必早已经旷日已久,如今朕想与太妃探讨西狄欢喜禅之佛法,岂不是一举两得。”
徐太妃听到杨满的污言秽语,变得更加害怕了,她一边不断地在他的怀里挣扎,一边说着:“不,不……陛下……不……不……杨满……你滚开……本宫……本宫要喊人了……芸儿……芸儿……”
“哼哼,你别忘了,这里可是皇宫,整个皇宫里的女人,都属于朕,你那个丫鬟,她敢进来吗?”徐太妃平日养尊处优,略带丰腴,哪里是杨满的对手,被他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一手从衣领插入,一手从下方撩起,深入探究,“朕可是九五之尊,而且宋王的命,只在朕的一念之间,太妃你若是不从,休怪朕无情。”
徐太妃心中一惊,顿时不敢动弹,只得任由杨满猥亵。
淫玩了好一阵子,杨满便得寸进尺,随即猛得扯开美人儿身上的青色长袍,“撕拉!”当青色长袍被扯开的一刹那,只见徐太妃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光泽的雪肤立刻出现在杨满的眼前,这白玉般的肌肤散发着一种迷人的光泽,晃得他一阵失神,嘴上啧啧赞叹道:“啧啧,太妃娘娘毕竟是父皇生前宠爱的女人啊,当真是个极品尤物,不过从今往后,这一身子美肉就属于朕的了。”他笑得非常灿烂,那笑容比魔鬼还要可怕。
他把徐太妃拦腰抱起,光天化日之下,走进了佛堂里面。
徐太妃十分惊恐,她连忙阻止道:“陛下,陛下,这里……这里是……佛堂……不要……佛祖面前……不要……这样……有辱……有辱佛门……”
“佛祖?朕乃天子,佛祖又如何?更何况,我与太妃不过是在修习欢喜禅,也是佛法的一门,在佛堂中研讨佛法,有何问题,哈哈哈哈……”杨满一边说一边把徐太妃放在了佛堂中间的香案上,双手直接从美妇人的翘臀上落下,直接来到她的修长玉腿处将其用力掰开,解下衣物,腰间向下猛得一沉。
“啊……好痛……好大……顶死我了……”
“好紧……你这骚妇……哈哈……插死你……”杨满跨下龙枪一次比一次凶猛的顶进徐太妃的玉洞内,每次都尽根没入,仿佛想把自己的卵蛋都塞入她的阴道中,将她带上了天堂……
傍晚,徐太妃被侍女芸儿搀扶着回到自己的寝宫,接着便一直坐在案几旁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若是心细的人会发现她身上的僧袍好像与早上出门之时有些不一样,可大家都不是蠢货,没有人敢说出半句疑惑。
没过多久,有太监前来,说是陛下有东西要赠予太妃娘娘。
徐太妃万分惊惧,此时只见一名内侍太监,双手捧了一个金盒子,走进宫来,对她说道:“这是陛下钦赐娘娘一物,藏于盒内,叫奴拿来,请太妃娘娘开取。”随将金盒放在桌上。
徐太妃见了,心下有几分疑惧,不敢开封,因而问内侍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是一壶毒酒?”
内侍摇摇头回答道:“此乃陛下亲手自封,奴才如何得知?娘娘开看便知晓。”
徐氏见内侍推说不知,越发觉得是毒药,毕竟作为先皇太妃,与当今天子苟合,有辱天子之名,理应赐鸠,忽然一阵心酸,扑簌簌泪如泉涌,玉手颤颤巍巍伸过去,将黄封扯去,把金盒盖轻轻揭开,仔细一看,那里是毒药,却是几个五彩制成同心结子还有一支美丽的金步摇。
徐太妃见礼物并非毒酒,心下安然,又见是同心结子和步摇,知杨满不能忘情,心中一块大石终于放下来,身子差点就瘫软在地上,强起身来把同心结子和金步摇取出,放在桌上,对着金盒拜了几拜,依旧到案几旁去坐了。
内侍见徐太妃取了结子和步摇,便捧着空盒去回旨。
自此,天子杨满,除了皇后以及沐贵妃的寝宫以外,又有两处新的临幸之处,便是御花园附近的佛堂以及徐太妃的宝月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