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啊……嗬嗬……”这时的南湘舞,臻首高扬,脸色潮红,好像在憋着什么一样,接着在郑氏姐妹惊异的目光下,她那淫熟肥穴,竟然缓缓地自己张开,从蜜穴之中,居然有一颗东西从里面挤出来,她们认真一看,那是一颗油光发亮的红枣,红枣一点一点地被挤出,等到完全被挤出来之后,南湘舞把手伸到胯下,红枣便准确地落在了她的手上。
一颗,两颗……在南湘舞的努力之下,足足挤出来四颗红枣,只见她捧着四颗油光发亮的红枣,用着一副妩媚的笑容对庞骏说道:“主人,您要的枣子,母狗已经泡好了,请慢用。”
“好,好,”庞骏抚掌大笑,拿过南湘舞手上的红枣,把其中一颗吃下,说道,“唔,不错,今天的红枣好吃,哈哈哈哈。”
南湘舞这一手生排“阴枣”让郑观音郑姝音姐妹口瞪口呆,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操作,哪怕是她们也不过是与母亲蔡怜卿一同母女共侍一夫,在床笫之间淫言浪语,或是没脸没皮地称庞骏“爹爹”,本以为自己已经是够淫贱骚浪的了,谁想到两年前还在自家姐妹面前不可一世的贵妃娘娘,如今竟然被庞骏调教得连阴道泡枣、自我排枣都会,刚才看她下马车走进府邸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有何异样,可见她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
面对庞骏的称赞,南湘舞顺水推舟地腻声道:“好爹爹,骚母狗舞儿的浪穴儿给爹爹泡了三天的枣,只能用嘴巴和屁眼给您泄火,浪穴儿也有三天没被爹爹的大鸡巴插,现在好痒,好想要爹爹的大肉棒插,求求你了好爹爹,好主人。”
“看你这几天这么乖,我就好好赏赐赏赐你,哈哈哈哈。”庞骏一边笑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物,挺起早已经勃起的肉棒,狠狠地刺入南湘舞的蜜穴之中,像打桩一般大力而又快速地抽插起来,直把美熟妇插得浪叫四起。
一旁看戏已久的郑氏姐妹,此时才如梦方醒,不甘人后,匆忙脱下自己的衣物,加入战团之中,整个下午,后院房间之中,女子的淫声浪语此起彼伏,不绝如缕。
与三女淫乐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南湘舞和郑氏姐妹都疲惫不堪,昏睡过去,而庞骏则穿上了衣服,前往书房处理远征军的事务。
不知过了多久,南湘舞与郑氏姐妹都醒了过来,此时的南湘舞又恢复以前的那副妖媚而又盛气凌人的模样,仿佛刚才在郑氏姐妹面前那个淫乱妖妇从未出现过,郑氏姐妹看到,心尖又提起来了,战战兢兢地看着正在梳妆的南湘舞。
南湘舞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一边说道:“本宫现在也是秦国公后闱的宠姬,看起来与你们姐妹二人的身份并无任何区别,只不过凡事有度,不要以为晟儿现在不在本宫身边,本宫就治不了你们,别忘了,晟儿好歹还在江南,而太子,早已经在曲阳山,作乱被诛,郑应璘此时应该也是无权无势,哪怕你们有个娘亲来与你们母女同夫又如何?争宠,本宫怕过谁?你们好好想想吧。”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姐姐,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南湘舞离开后,郑姝音才向郑观音问道。
郑观音咬咬牙,说道:“她说得没错,我们现在是无依无靠,太子被诛,爹爹失势,论争宠,天下之间,谁能争得过南湘舞这头狐妖转世的老骚妇,现在她也成为了国公的禁脔,被调教成这样,试问天下男人哪个不动心?她刚才是向我们招揽,成为她的人,如果国公夺得天下,她就要继续争宠后宫,我们就在她麾下,若是国公有什么不测……她还能想办法回到江南,做她的太后。”
“可是我听说,国公家中女子,派系众多,各司其职,我们,跟着南湘舞,能斗得过吗?”郑姝音忧心忡忡地问道。
郑观音说道:“姐姐也不知道,国公家中,姐姐知道的女人也不多,只知道玉仙皇婶,那个给国公诞下长子的纪氏一门,再就是之前我们见过的那个罗刹女将军,剩下的好像是一些江湖女子,除了玉仙皇婶以外,其他的好像威胁并不大,更何况南湘舞此时如此得宠,跟着她也总比我们姐妹孤苦伶仃要好,还有,如果要固宠,最好还要把娘给拉进来,国公好熟妇,家中得宠女子多数是上年纪的女子,如果我们真的要投靠南湘舞并且帮助我们这一系争宠,娘亲是一大助力,我们姐妹在国公或者在南湘舞心中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那爹那边怎么办?毕竟娘已经回到爹的身边,而且是国公的主意,可见他暂时没有把娘放在身边的打算,再想让娘无后顾之忧进国公府伺候,可没那么简单。”
郑观音美目一转,微微笑着说道:“我们写一封密信给娘,告知她此时的情况,然后让她想个借口,前来伊川一趟,娘比我们聪明多了,她肯定会想到办法前来,至于爹,如果我们得宠了,在国公耳边吹吹枕头风,还怕爹得不到国公的起用吗?”
姐妹俩合计完毕之后,便立刻写了一封书信,送往桂津。
只不过姐妹二人的书信刚刚送出,其手抄本便已经送到了庞骏的案头上,他看完书信后笑着对正全身赤裸,给自己口交的南湘舞说道:“你啊,还是改不了以前争宠的习惯。”
南湘舞轻轻吐出口中的肉棒,柔媚地说道:“贱奴只是想更好地伺候好主人,既然主人喜欢熟妇和母女花,贱奴当然是要想尽办法,让主人开心满意。”
“好吧,你说你有理。”说完,便又靠在了椅子上,继续享受着美妇人的妙舌伺候,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