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无路的我只得去向这里的保安求助,顺着灯光和指示牌我来到停车场门口,正要敲岗亭铁门的我瞥见了停车场内一辆令我难以置信的车。
那是独属于她的深青色超跑,本该停在机场停车楼里的车此时正安安静静的停在我的面前。
顿感血气上涌的我身体失去平衡砸在铁门上,被突如其来响声吓到的保安急忙从窗户探出头来问道。
“怎么回事?小伙子你怎么了?”
脑海中被情绪和疑问淹没的我勉强直起身子,挥了挥手说道。
“没事,喝多了……喝多了,不好意思。”
怎么可能是喝多了,我再次起身时那辆超跑依旧在我的面前,我紧紧地盯着它,试图找出和她那辆车的区别,那辆车狰狞的造型和我现在的表情如出一辙。
为,为什么?
我如群山崩裂的思绪无法回答我自己的这么多为什么,如傀儡般走到了公园的入口,望着前方入口幽暗的小道,像是来自深渊的裂隙凝望着我,引诱着我。
我怔怔地走在公园的小道上,两侧绽开的夜来香散发出令人窒息的香气,我乱如麻的内心深处不知究竟想要探寻出个什么结果,我下意识的在自己身上找起了原因,是我的错吗,我确实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但她为何要欺骗我呢,她那么多次的出差都是假的吗……明明……明明几个小时前我们还在互相通话,明明再有两天……我们之间的感情,究竟算什么呢。
我身上的酒已惊醒了大半,我不敢去想即将到来的是什么,我该怎么去面对她……也许……也许没那么遭呢……
我没有目的地的走着,甚至逃避现实般的放慢了脚步,在公园中我好像没见到什么流浪汉,但处处都是他们生活的痕迹。
一阵吵闹声传来,瞬间让我不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还好,是迎面走来的一对情侣,想来是来这里寻刺激的,但不知为何女生正边走边对着男生发着脾气,两个走过我身边时嘴里还喊着。
“我说你去干什么了半天没回来!你这个贱人!去和厕所里那个婊子过吧!”
男人剩下的解释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开始感到鼻子发酸,眼泪不自觉的模糊了我的视线,脚步快速的往前走去,跑了起来。
我看到了眼前亮着光的厕所,离我还有五十米的距离,我也看到了公园里消失的流浪汉在门口拥挤,我还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那是我从未听过她发出的声音,即便这个距离也能清楚的听到,回响在深夜的公园里,那是我的妻子凄厉又妩媚地嘶吼。
我最不愿面对的想象化作了现实,我像是一条断了尾巴的狗,无神地走到了公厕门前,门口的流浪汉热情的向我打着招呼。
“小兄弟你也是听到声音过来的吧,刚听到时候吓了我们一跳呢,没想到居然能碰见这种好事,就是这会儿里面人有点多,你得等等了,欸你这人别挤,排队!”
我用尽全身的余力推开层层的人群,亲自去面对我的风暴,我的报应,我的妻子……洛姝妤。
我要去看一眼她,无论是什么样的她,无论这一切是什么原因,会有什么后果,请让我,再看一眼她。
难闻的男厕所中此时充斥着那股我最熟悉的气味,那是只属于一人的芳香,此时还带着一股淫靡的甜腻。
苍白的顶灯,苍白的墙壁,苍白的我。
站在人群前方的我心如死寂般难过,这一刻我明白了她在我心中所占的比例,那是足以填满我内心空洞的人,那是我爱的人……我只感觉灵魂被一刀刀分割,我看不到她的脸,她也看不到我。
公共厕所里便器池的门上被开了一个洞,洞口大小恰好够她钻在里面,我能看到的只有她的下半身,她脚踝处还挂着我结婚时送的三金。
姝妤穿着一双12厘米的高跟鞋,不高的洞让俯着纤细柔嫩腰肢的姝妤不能将腿站直,只能如同螃蟹一样把修长饱满的美腿向两边半蹲着分开,粘稠的淫汁顺着大腿不断滑落成丝,湿滑的大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油光涔涔。
踩着高跟鞋的她又被迫以一种及其下流的姿势高高撅起我从未见过的弹嫩肥臀,让她那被粘稠黄精覆盖的,肥美欲滴的莹润阴唇完全暴露在外,圆润嫣红的屁穴口正轻轻张合着向外吐着浓精。
我面前的流浪汉正拿着皮带,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抽在姝妤撅起的肥臀上,肥嫩的臀肉猛地凹陷又弹回,激起一层层波浪,每一下都能听到皮带破空的声响和跟皮肤接触时的脆声。
“噫喔喔喔齁!”
伴随着皮带反复抽打的是姝妤连绵不绝的嘶鸣,我想象不出这种非人的嘶吼是从平常清亮悦耳的姝妤口中发出的,观看着这一幕的我双目颤抖,眼睛红的像是要渗出鲜血,用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刺进了肉中也毫无察觉。
而在围观的流浪汉听来这仿佛是他们此生所能欣赏到的最美丽的交响乐。
姝妤的肥臀已经满是紫红色斑痕,渗出的血液和淫水精液混合物被皮带抽的遍地都是,地上还有着一条已经断掉的皮带,昭示着她之前的遭遇。
“五十下够了!快点肏!肏完轮我了!”
流浪汉们在后面起着哄,催促着前面的男人,男人扔掉手中的皮带,活动了活动发酸的手臂,把包皮往下剥了剥,露出里面长久未洗已经发黄的包皮垢,走到姝妤的肥臀后挺起肮脏发黑的大鸡巴,双手猛地往姝妤敏感的伤口上抓去,手指深深陷进软嫩的臀肉中,狠狠地捅开了姝妤两瓣肥厚红肿的阴唇,满溢的黄白色精液随着巨根的捅入和粘稠的淫液一同喷洒出来。
听着姝妤随之发出的雌兽般嘶吼,头部一阵剧烈疼痛的我只感到双眼蓦地一黑,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知觉。
乌云遮月,菩萨闭眼,漆黑的墨色下只余一场荒靡的盛宴。
又是熟悉的梦境,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只有借助划破天际的雷光才勉强看到那座孤岛,我咽下烈烈的海风,惊涛的海面似要倾覆我的木舟,深不见底的水底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恐惧,像是有一只贪饕巨兽正在水面下方潜伏,等待着我落水的那一刻。
“我,我不想死在这里,有谁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