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诈骗犯在休息室对峙的下一周,司和艾莲诺亚被萨曼莎叫了出来。
“我现在的心境就像是出庭犯人,不,是去断头台的一样。”
在萨曼莎房间的沙发上并排坐下的时候,艾莲诺亚突然说。
“太夸张了”
“和被司大人剥夺了脖子和手的自由时的兴奋感完全相反”
“……那以后还做吗?”
对司委婉的提问,女仆点了点头。
“你们好像说了意味深长的话啊?”
回到客厅的萨曼莎笑眯眯地把茶杯放在司们的面前。
“没什么。我只是在问你今晚的晚餐吃什么好呢。那么,您今天有什么事吗,伯母”
艾莲诺亚脸上带着酷酷的表情说着,床上和惩罚中那淫乱的样子像是不存在过似的。
这是为了不像往常一样陷入萨满沙的步调而先发制人的发起进攻吧。
“请不要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今天有要向你们报告的事情所以来了”
“报告?”
“是的。我知道冤枉司先生的犯人是谁了。是那个相亲的对象啊”
“啊!这样啊!所以我才觉得好像见过那个女人!”
一直在意的地方被消除了,但同时也产生了新的疑问。
“这样的话,是要向我复仇吗?因为相亲被搞砸了”
“硬要说的话,搞砸的真凶是我的侄女。这和复仇是不一样的吧。其实,好像是想在司先生有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重新推进婚事”
“原来如此。很漂亮的火柴和水泵啊。虽然火柴和水泵都很糟糕,”
从相亲场将司抢夺出来的艾莲诺亚用鼻子哼哼地笑着。
“不知道司先生的背后有我和我丈夫,这本来就是个错误吧。如果打算进入鸟越家的话,这种程度的事先调查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如果能做到我们的义妹的十分之一的话,也许又会有不同的结果呢”
安全企业老板的女仆妻子萨曼莎也哼了一声,嘲笑道。顺便说一句,义妹是指作为怀特家的幕后黑手和策略家的艾莲诺亚的母亲。
(啊。两人现在的笑法,完全一模一样。果然是遗传自血统的啊)
“所以我想和司先生商量一下……要怎么做?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会用威胁之类的手段来起诉她的?”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当然,对方……如果威胁我们的生活那就另当别论了”
“真温柔呢。……艾莲诺亚这样就可以了吗?”
“如果让我说真心话的话,我会揍扁她……不,我觉得应该好好教育一下,但是如果司大人那样说的话,我会遵从的”
艾莲诺亚的表情没有改变,但在桌子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看来,她很高兴司说“我们”。
“每天晚上都被司大人把阴道弄得湿漉漉的你的话很有分量啊”
“我不能接受那种下流的说法”
虽然轻轻地皱起眉头,但艾莲诺亚对伯母的话却没有以前那么刺。萨曼萨好像也注意到了,眨了几眼之后,微微一笑。
“那么,到底是怎么惩罚的呢?就连我也不知道怎么玩断头台游戏,所以很感兴趣”
“对了,这次的事也完全受您照顾了,我们该怎么报答您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