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子宫中射精的快感又一次冲垮了圣女敏感的身体,格瑞恩的肉棒也终于承受不住上下撸动的刺激,带着同根同源的遗传信息被两个男性同时喷射出来只可惜一个人射入了自己母亲的子宫,而作为父亲的一方却只能将精液泼洒在裤中。
“哈……哈……勇者大人,我还要为大家做汤呢,抱歉不能再迎接您了,请您去找流樱和玛茵她们吧……”全身无力的阿芙罗拉满脸潮红地对着丈夫道歉,被妻子暗暗表示离开的格瑞恩只能无言地点了点头。
……可勇者分明能看出来,裸体围裙被掀开、两对比起当初冒险之时还大了不少、甚至穿着乳环的阿芙罗拉转过头去面对儿子时眼中的春意。
到底怎么了,我们的家,怎么会这样……
“人类的小孩子就是麻烦……哦呀!等等、后面不可以随便插进来……”
“讨好。请求各位未成年的人类孩童赐予流樱更多的精神快感吧……肯定、两根一起插入也是可以的、嗯………”
格瑞恩站在通往家中后院的门后,即使不打开门也足以被门后的勇者听到的精灵和龙姬的娇吟。
格瑞恩靠在门后,颤抖的手指拉开裤链,听着自己的爱人们被轮奸的闷哼和淫叫撸动着肉棒。
我这是、怎么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啊白色的浊流伴随着高潮的绝叫喷射而出打在地上,勇者猛然起身从梦中醒转。
“呼、呼……是梦……吗?”格瑞恩忍不住大口呼吸,某种让他窒息的感觉在胸膛中迟迟不肯散去。
像是如果那个梦继续做下去,自己就会被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所抓住,再也无法离开一样。
“嗯~格瑞恩,妾身还没睡够~”睡眼惺忪的古蕾菲亚不满地嘤咛一声,往勇者的怀中缩了缩,避开了窗外射入的晨光。
“古蕾菲亚,你先睡着,我有点事情去办。”
“嗯,好~”
一路走到走廊尽头的阿芙罗拉的房间,看着旅馆房间的木门,梦中圣女面对儿子时的放荡求欢之景依旧清晰地浮现在勇者的脑中。
格瑞恩屏住了呼吸,敲了敲门。
“嗯啊……勇、勇者大人?!”房间里传来阿芙罗拉惊讶的低呼,格瑞恩松了口气。至少她没什么事情……
“嗯,是我,刚才做了个噩梦,阿芙罗拉你没事吧?”
“唔嗯嗯~没什么、没什么事情哦,我这边一切都很正常……呜嗷嗯……”
尽管房间里阿芙罗拉像是强忍着什么的样子,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格瑞恩还是放下了心来。
不管怎么说,阿芙罗拉作为圣职者虔诚的心灵是不可能被邪魔之类的东西轻易地影响的,既然她说没问题,那就不可能有什么问题了。
那我那诡异的梦境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头疼地挠了挠头,格瑞纳还是转身离开去了。
今天起的稍微有些晚,他还得在附近拜访孤儿院来安排好吉尔的未来呢……
离去的勇者并不知道,在他并未选择打开的房门中,他所担心的圣女正被那个他为止尽心尽力的少年牢牢抱着蛇腰中出,狰狞肉龙将一股股的浓精打入阿芙罗拉的子宫,而圣女却也没有一丝的反感,反而更加淫乱地迎合着吉尔的抽插。
刚刚听到了勇者的声音而勉强打起的精神也在被中出的一刻消耗殆尽,阿芙罗拉的意识如同潮涨时海滩上的砂石一般被高潮的余韵所吞没。
“姐姐的身体就是为了吉尔的大鸡巴而生的……唔,唔?,唔?……”
“要坏掉了,坏掉吧?,让吉尔君的大肉棒把姐姐的子宫肏坏掉吧………噢噢……?”
如此多只在那本书上一闪而过便被刻意忘却的淫语不自觉地从秀口中被吐出,圣女从不为邪恶的法术所迷惑的意识却在极乐的快感下向着淫落的深渊堕落。
一开始那“伤害恶灵”的目的早已被抛之脑后,阿芙罗拉的脑中除了了阴茎在淫穴中抽插撩动层层媚肉的酥麻美妙感再无其它……
只要有肉棒在插入就好了……不管那是谁的都好……啊啊……
吉尔喘着粗气享受着阿芙罗拉的媚肉侍奉,少年的眼中已逐渐恢复清明。
但面对着发情美人的淫叫求欢,作为雄性的本能让他不愿停下,渴望着将胯下雌伏的雌兽完全驯服到不可能离开他为止!
被直接吮吸的圣水中过剩的生命力所滋润的身体看似瘦弱却有着无穷无尽的耐力,不管是吉尔还是阿芙罗拉都忘记了彼此已经高潮几次,纠缠的身体之间淫靡的“啪啪”声从未停息,仿佛直到时间的尽头,这场欢愉也不会停止……
但,再美好的盛宴,也有自己的终点。
“阿芙罗拉姐姐……我要射出来了!”
最后的一发生命的浓浆在阿芙罗拉的淫穴中爆发,圣洁春潮的浸润之下,那个徘徊于脑海中的怒吼终究转化成了一声感叹的叹息。
吉尔喘着粗气将肉棒猛地拔出,沾染的淫液飞溅在阿芙罗拉的脸上。
少年淳朴的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欲望,即使阿芙罗拉的肉体无比诱人,即使那腔肉吮吸自己肉棒的快感无比刺激,但……阿芙罗拉姐姐是勇者大人的恋人,而这种事情,是恋人之间才能做的……
“吉尔君,姐姐还想要……”似乎还不满意的阿芙罗拉痴缠而上,少女丰满的玉体像是八爪鱼一样搂抱着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