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第一种刑具,是男子肉茎勃起后躺下,胯部会放一个矮桌,矮桌比罗汉床上的用餐矮桌还要矮,桌底几乎和男子腹部贴合。桌中心有一圆孔,让已经坚硬勃起的肉茎伸出桌外。随后男子双手被固定在桌角,只能看着矮桌上,自己的肉茎孤零零的出现在矮桌中央。此种刑具多用于玉足踩弄、肉蚌交合和菊蕾榨精。”
“一般大户人家的会客室里的主位不是有罗汉床吗?床下一般会放置两个搁脚的红木脚踏。但有些“刻薄”美妇就会把这红木脚踏换成此类矮桌刑具,让被惩罚的男子横向躺在罗汉床边,她们便可在别人面前用自己保养极好的玉足踩踏男子的肉茎,最后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精液都喷射到玉足的白嫩脚底上。”
“而这些美妇人,却把别的男人射在自己脚底、脚背上的精液,让丫鬟用小手剐下来,招待来访的小姐夫人们。或者把精液涂抹在精致的糕点上品尝;或者把精液均匀的涂在青葱手指上,在温茶里搅拌品味;或者直接不顾淑女教养的把自己柔软的粉红香舌尽全力伸出来,把精液涂在香舌软肉上,再收回舌头细细品味。”
“而被强行榨精的男子,没有任何人可怜。只有任女主人用更加润滑的足底不管不顾的继续压榨肉茎,一边听着一众丫鬟小姐夫人的燕语莺声,嬉笑打骂;一边从下往上的用眼神猥亵着女主人和小姐夫人的优雅谈吐,温婉仪态。”
举完一个属于“大户人家奴役下人”的“陋习”,赵姨娘回到刚才的话题继续道“其次是第二种,站立刑具。男子手脚被固定在大字支架上,腰部不固定。肉茎勃起后直挺挺的翘在外面。此种刑具多用于女子香唇舔弄、葱指淫玩、腿手并用、美乳压迫。因为是站立刑具,所以如果环儿碰到了,一定不要随意用腰臀发力冲刺肏弄,要让行刑女子任意施为,自己要保存体力。”
贾环这时又“好奇”的问道“这听起来和顺天府囚牢的审讯很像啊。”
赵姨娘却反驳道“怎么会一样呢?你说的官府审讯,那是血腥的拷打,是对肉体的摧残。而这站立固定榨精之刑,却是对心理的摧残,眼看着女子将自己宝贵的精液榨取干净。而且这种刑罚必须由女子实施,和那官府审讯完全是两码事。”
“其实因为站立刑具是女子施刑的一系列惩罚里,最消耗体力的刑具,这种刑罚也被官府采纳过,作为一种备用刑罚,审讯特殊犯人。但因为官府没有女差官,所以目前还没有一例使用此种站立固定榨精刑罚的范例。”
赵姨娘喝了口茶,说道“最后是趴卧刑具。此种刑具是给有身份地位之人准备的。俗话说“小人之刑不可为上,大夫之刑不可作下”,就是这种刑具的规矩所在。”
“祖宗礼法不可变,规矩必需遵从。强制榨精这样严重的刑罚,必须要有规矩,不可随意乱用。庶民、必须用第一种仰躺的刑具,意为身份低下的受刑之人必须被施刑之人踩在脚下,而且是男子被女子踩在脚下。有功名之人、官员、地主等等,用第二种站立刑具,意为有身份的人不可随意压在身下欺辱。而只有朝廷阁老、御赐勋贵、皇室成员等极为高贵之人,才有资格用这第三种——趴卧刑具……”
贾环“故作疑问”问道“趴着?母亲,如果一个男子肉棒勃起,还趴着,那不是要压住了吗?还怎么榨精呢?”
赵姨娘被贾环这“有些傻傻”的问题抖的花枝乱颤,身体扭了扭。
但她却忘了自己的肉蚌还紧紧吮吸着面前儿子的坚硬肉棒,花心深处一阵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她眉头紧蹙,“啊”的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看着眼前媚眼轻闭,水润的嘴唇微微一抿,脸上春色绽放的美熟母,贾环刚休息没多久的色心又冲动起来。
他毫不客气的抓住美熟母轻轻颤抖的坚挺丰乳,隔着触感极好的蓝色高档面料,肆意揉搓,感受着那隔着裳裙都无法隔绝的美妙柔软。
同时下身开始轻轻的、幅度极小的抽送起来。
赵姨娘感受到了花心里的酥麻感,知道眼前的小鬼头又开始用巨根奸淫自己了,于是连忙轻咳了一声,好像这样能让自己眉眼间的春色没那么显眼一样,“正色”说道“环儿你这是想做什么?刚才你已经在娘的肉蚌内射精过了,现在是读书时间之外的休息时间。为什么我的体内感受到了你的肉茎开始抽动起来了?别以为娘感受不到!娘刚才潮吹过后身体是非常敏感的!娘潮吹后,肉蚌内里的嫩肉,是会不断抽搐且紧紧贴合环抱住环儿的肉茎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环儿肉茎的动作!所以别以为娘说话的时候就可以“开小差”!就算是以“读书”为借口也不行!娘在与你说礼法规矩,你可不能糊弄娘,一定要好好听!”
于是贾环一脸受教的表情,不再挺动腰腹——
但随着赵姨娘继续说话,赵姨娘自己却开始轻柔缓慢的扭动起自己的柳腰,时而转圈研磨,时而前后摇动。
速度极慢,好似要让龟头每一处紫肉都能仔细奸淫到淫膛内壁的滚烫嫩肉。
但因为此刻她的花心异常敏感,以至于再慢的速度也能获得极大的快感,接着导致花心收缩的更加有力和紧凑,给整个肉棒带来和抽插性爱完全不一样的美妙体验。
一边感受着胯下,贾环再次把目光投向赵姨娘逐渐变得粉红的俏脸,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视奸着赵姨娘每一寸容颜。
但赵姨娘好像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完全接受自己儿子淫邪的看着自己,完全接受自己儿子揉搓自己丰满挺翘的胸乳,就算自己上身原本穿着整齐的衣物被揉的歪斜不堪。
奇怪的是明明身体给出了正处于极端欢愉的信号,但却完全没有影响赵姨娘以极为正常,听上去就像是高门大户人家的夫人一样的语气和语速,为贾环继续讲解尚未讲完的“趴卧刑具”,好似这研磨肉棒的淫玩动作,只是赵姨娘下意识的淫浪侍奉,自己的主观意识完全没发现。
“环儿,你看这第一种刑具有专门的圆孔来放出肉茎,怎么能想不到趴卧的床在胯下的位置没有圆孔呢?”
“这趴卧之刑,就算让受刑男子勃起之后,对准床上的圆孔趴下去,让勃起的肉茎出现在床下。这样就可以保证受刑男子的尊贵不受折损,因为受刑男子始终位于施刑女子的上方;而两人的目光都被趴卧的床给挡住,施刑女子也不会因为受刑男子的尊贵身份而心生怯懦,一举两得。”
贾环又有了新的疑问“母亲,如果是这样的姿势,那么很多刑罚都很难实施啊?比如玉壶榨精,后庭穴榨精之类的。”
赵姨娘一边下意识的扭腰研磨贾环肉棒,一边回答道“这有何难?只要施刑女子的腰部足够有力,就能完成这些动作。而且还可以垫住后背,让施刑女子倒向支起整个身体,从而让肉蚌或菊蕾吸住肉茎,得以进行榨精。”
“要记住,尊贵之人的受刑,是不允许有差池的。不论施刑女子如何掰开自己的玉腿朝上挺去;还是她双腿伸直用一双美脚艰难的进行足交;或是仰着头辛苦的用嘴叼住肉茎吮吸;亦或者坐在床下用双手,像挤牛奶一样握住肉茎交替向下撸动;都必须按礼法规矩完成足量的榨精,不能让世人看笑话,说尊贵之人就不按规矩榨取足够的精液,草草了事。”
这时小鹊轻轻的撩开正对着罗汉床,做隔断之用的蓝色大帘子,走进来一步停在帘子旁边。
映入她眼帘的是赵姨娘穿着蓝色华贵绸缎,极负线条感的美背。
眼神向下移动,赵姨娘的纤腰似乎有规律的扭动着,双手自然朝下,似乎是摆在身前。
再往下的裙摆已经有很多地方被浸湿,同时因为腰部的扭动导致裙摆很凌乱的散开着。
这也让赵姨娘的白嫩足底漏出来,被小鹊从床外十分轻易的看到了。
向床下一看,赵姨娘做工精细的小巧绣鞋和质地极为适合抚摸的高档绸袜,都被歪歪斜斜的丢屋内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