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她误会了。
郁风妩松了口气,然后有些尴尬的抬手碰了下鼻尖。
荀姿走过去将她拉到沙发前,按着她坐下,“我帮姐姐吹头发。”
郁风妩坐在沙发上,有些诧异的仰头看荀姿,不明白?她今天态度变化怎么这?么快。
荀姿低头亲上她的唇,她口腔中浓郁的奶香味也传到她的口中。
一吻结束后,荀姿声音微哑的说道:“姐姐,我的确在牛奶里下了药,等?下你会帮我的吧?”
“……嗯?”
过了片刻,郁风妩才终于?意识到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噌’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气的指着她的手都有些抖。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她咬牙骂道。
她防着荀姿给她下药,却完全没料到对方另辟蹊径,直接给自己下药!
正常人谁能想到这?个?!
这?谁又能防得住?!
“应该有点。”荀姿浅浅勾唇,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然后她将吹风机打?开最大马力,将风口对着她的头,潮湿的头发被吹起,黏在她同样沾染了热气的面颊上。
随即又伸出另一只手强行将她按回沙发上,“得赶紧把?头发吹干,不然就只能湿着头发睡了。”
郁风妩无奈的问她,“荀姿,我有说过不跟你同房吗?为什么要吃药?”
“更刺激。”
“……你下次再这?样就自己难受去吧。”
荀姿没有应声。
郁风妩低头看手机,任由她在后面帮自己吹头发。
她正在跟沫希医生聊天,聊一些哩哩的情?况,沫希医生告诉她哩哩现在虽然看起来已经是个正常的孩子,但根据她观察,哩哩的性格似乎还是有些孤僻沉默,这?种情?况大概是从小缺少关注导致的,并且沫希医生还教她如何处理哩哩之前的心里阴影。
沫希医生当初第一次为哩哩治疗,就是有人为了对付荀姿,将哩哩关进全是动物?尸体的房间里那次。
她聊得投入,直到吹风机忽然停下。
荀姿凑到她耳边凉凉的问:“你很想跟我离婚吧。”
“什么?”她看向荀姿。
荀姿捏着她的耳垂,“装什么傻,今天跟沫希医生聊离婚聊的不是挺开心的么?”
郁风妩蹙眉:“荀姿,你想多了,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
“疑神疑鬼?”荀姿忽然抢走她的手机,扫了眼手机屏幕,然后将手机举到她眼前,“一口一个沫希,叫的还怪亲热的,叫我这?个妻子却是连名?带姓。”
“后面那两个字是被你吃了吗?你不要无理取闹。”她叫的明明是‘沫希医生’。
最关键的是……
郁风妩忍不住咬牙,“你连人家性别都没搞明白?吗?沫希医生是个Alpha。”
荀姿丝毫不觉得尴尬,甚至脸色阴沉的强词夺理道,“总之你以后不许见她,你敢不听话,我就让她身败名?裂。”
郁风妩脸色也沉了下来,“让她来家里是为了哩哩,你不也觉得哩哩最近不对劲么,你想耽误哩哩吗?”
荀姿道:“那以后我来接待她。”
郁风妩叹了口气,“荀姿,明天我们去趟医院吧。”
“真想做绝育手术?”荀姿将手机丢到一边,凑上来在她唇上亲了亲,“还是算了吧,我舍不得。”
郁风妩摸摸她的脑袋,“带你去治治脑子,不要讳……”疾忌医。
话没说完,已经被荀姿尽数堵了回去。
深夜,卧室缠绵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