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姿说:“我看那些东西是为?了学习,我想让姐姐舒服,姐姐应该支持我才对。”
郁风妩:“……所?以?你竟然真的偷偷看那种东西了?”
“我已经二十五岁了,看这种东西再正常不过,何况如果我不学习的话要怎么在床上引导姐姐……”荀姿微微顿了下,然后话音一转,幽幽说道,“说起来别的omega似乎都不会操心这个问?题,一般都是由?alpha主导的,我是因为?姐姐不主动才不得已接手这样的工作,所?以?到底是我不正经还是姐姐你不正经?”
郁风妩尴尬的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夹菜吃,生怕下一刻荀姿就逼着她?主动一回。
荀姿继续说道:“姐姐想那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哄好我,让我不再计较你偷看别的omega的事情。”
“你那么难哄,我怎么知?道怎么哄你啊?”郁风妩忍不住抱怨道。
“很简单,今天姐姐主动一次吧,尽一尽作为?alpha该尽的义务。”
“……我不行的姿姿。”郁风妩立马求饶。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让荀姿来当这个alpha。
凭什么alpha就得主动。
夜晚,荀姿咬上她?的脖子?的时候,郁风妩惊慌失措的挣扎。
“怎么了?”荀姿舔掉唇角的血迹,眼?神迷离的问?她?。
郁风妩摸了摸湿漉漉的脖子?,摸到一点血迹,看来伤口不算深,那些湿漉漉的触感大概是被荀姿舔的。
但即便这样,她?也仍旧不太能接受。
姿姿已经很久没?咬她?了,她?都以?为?她?已经变正常了,怎么忽然又这样?
而且还咬脖子?,以?前不是都只咬肩膀和嘴唇的吗?
咬脖子?会死的吧?
“你佛经抄完了吗?”郁风妩问?完,视线落在荀姿嘴角的那点血迹上,忙用手指抹掉将血迹抹掉。
下一刻却被荀姿握住手腕,将指尖的那点血给舔干净了。
“没?,”荀姿有些不满咬着她?的手指,“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
“姿姿唔……”
话没?说完唇就被堵住。
荀姿咬着她?的唇,依依不舍的松开,语气有些遗憾,“真想把姐姐吃进肚子?里,永远跟我融为?一体。”
郁风妩捏捏她?的脸颊,“姿姿,你能不能别吓我。”
荀姿不再说话,又咬上身下之人脆弱的锁骨。
云雨之后,荀姿轻轻抚着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刚刚结束运动,她?面颊上的嫣红还没?有完全褪去?,呼吸却已然平稳。
她的手指最终落在脖子上的咬痕上,伤口已经凝结。
“别怪我,我只是控制不住……”
明明已经尽力克制,可?一不小心还是失去?了理智。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结婚了,可是荀姿心里总是不安,一种无法将怀中之人彻底掌控的不安,她总觉得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失踪,她?无法承受那样的结果,只要一产生这样的念头,就会变得格外的焦躁。
最近这种焦躁的感觉似乎越来越强烈了,只有她?的血能短暂的缓解这种不安。
荀姿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要不我还是把你关起来吧,在家里装满摄像头。”可?是你会生气的对吗?我会尽力再忍忍的。
第二天,郁风妩终于被解开了门禁。
她?先联系了宋蕴,约好晚上一起玩,然后就去?了奶奶家。
今天周六,哩哩不用去?幼儿园,她?到的时候哩哩正提着小桶,跟在祖母身后往门外走,而哩哩身边跟着的月白已经快要有哩哩那么高。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狗狗月白的体型大了一圈,性格却越来越跳脱了。
到底是精力旺盛且好玩的动物,一直绕在哩哩疯跑,偶尔故意站在哩哩身前挡住她?的路。
哩哩脾气很好,转过小小的身体想绕开月白。
月白就又像个陀螺一样追上她?,在她?身边疯跑一圈,然后故意再次挡路。
祖母站在小菜园的石子?路上,满脸慈爱的看着小曾孙被狗狗欺负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