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纪六百一十五年六月初八。
已在天山博格达峰上快一个月的王嗣璁,不,是蒙克兀术上了博格达峰快要有一个月了,游牧民族成员因为生产力低下的缘故都是以部族名作为自己姓氏,一如那完颜氏,不仅是土喇最大和最强部族的名字,也是皇姓。
西域的萨满统统姓蒙克,蒙克源自蒙克腾格里,蒙克腾格里在西蛮语言中的意思是“永恒的苍穹”,西域蛮族认为苍穹为是永恒神,以信达雅的原则翻译成炎黄语后便是“长生天”,土喇的主权概念,很像许多其他欧亚草原上的民族,在他们的思维模式中,至高无上的权力由天神“长生天”授予一位地上的首领。
萨满岂敢用长生天的全称作为姓氏,就截取了蒙克二字,作为整体上的姓氏。
只是王嗣璁发现山上叫兀术萨满的好多,谁让兀术在西蛮语中的意思很喜庆:领头羊、第一名。
王嗣璁满眼温柔的看着在屋内地毯上爬行滚动的王满穗,只是至今王嗣璁都没有给王满穗取名字,四个月里他都是以小丫头称之,名字是不能随便起的,就像宠物,不起名字也就是只牲畜,可一旦有了名字那就是家庭成员了,死了会心痛很久,同理,这就是封建时期之人不到子嗣成长到一定年岁就不给取正式名字的缘故,王家的规矩是男丁十岁取名,女子十五岁及笄时取名,女子在没有得名之前的称谓和男丁一样,为行序加姐,整一个封建礼教森严的大家庭!
王满穗现在的模样和刚刚被王嗣璁捡到的模样是一个天一个地,在不限量的驼奶、牛奶和米油的喂养下皮肤是白里透红,身体也是壮壮的,加上王嗣璁又勤于给王满穗擦拭身体和换尿布,整一个冒着奶香味的粉嫩肉团子,尤其是小脸蛋,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不仅王嗣璁爱不释手,王明思也是彻底改变了之前嫌弃的态度,偶尔也会逗一逗,同为女性和当过母亲的墨眉也是喜爱王满穗不得了,没事她就把王满穗抱在怀里,这层关系也让墨眉日后将王满穗收为了关门弟子,倾囊相授自己的墨家绝学。
这让王嗣璁特有成就感,看,老子养娃的手艺是一点都没有荒废呀。
懒,是王嗣璁上辈子就有的一个品质,他上辈子给子嗣取名字很随意的,王满穗和他所出的庶男叫王翟(di第二声),以纪念惠妃娘娘一身技艺的源头:墨家始祖墨翟。
王翟成年后被封为宋王,宋国,也正是墨子的故乡,从小受到母亲的影响,王翟耳濡目染之下也是爱好格物学,在这个时空居然混了一个机械之父的名头,他的兄弟姐妹中除了继承皇位的汉太宗文皇帝王晟勖,余者都湮没在了历史的尘埃中。
看着窗外日晷,王嗣璁知道时间到中午了,位于博格达山半山腰的土喇萨满宫虽说是庙宇,在阅尽世间繁华的时空骇客来说就是一堆破草房子,别说跟王家在京师永安的国公府比了,就是连灰沉沉的日落城里面的建筑都比不上,但对于只有帐篷住的土喇牧民来说,已经是豪华的不得了的建筑了。
破房子不仅仅是宗教建筑还是文化建筑,炎黄大地在中古时代是论外之地,文化由儒生集团掌握,在旧大陆的其它地方,都是由僧侣阶级掌控,作为土喇长生天的本座,博格达山上的文化设施可是不少,比如说日晷,月晷这一类的计时器,都是土喇萨满们在千年时光中一点一点攒出来的。
“又到给你这个死丫头熬奶的时候了。”戏谑的说完后王嗣璁就用右手食指轻轻戳了戳王满穗的额头,然后就将她抱起,准备交给隔壁的墨眉抱一会。
不想到这个名字还好,王嗣璁的表情一下子就狰狞了许多,一反刚刚看向王满穗的温柔,在心底怒骂起来道:“这对奸夫淫妇!”早在那天圣母宫宫主将她的好儿媳墨眉指派给他做保镖开始,王嗣璁就在心底将墨家女矩子看做自己的女人了,结果这个女人不守妇道,竟然和他的五叔搅和在了一起,从日落城到博格达山的近两千里路上,屡屡在夜色笼罩下的帐篷里面做着不可明说的苟且之事,油布帐篷上男女交叠的剪影让他抓狂,到了西域诸游牧民族的圣山博格达山上后更是变本加厉。
王嗣璁忘了,或是刻意忽略了,都说先来后到,他才是那个后到,王明思十几年前就和戚兰馨和江晓云以外的隐宗圣母或神女搞在一起了,他才是插足五叔感情的第三者,圣母宫宫主可没有将儿媳妇许配给王嗣璁。
昨夜,王嗣璁就听了一下王明思和墨眉的墙根,二人交媾时的对话让他好生愤怒,竟是把自己当成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雏儿了!
以王明思和墨眉内力之深厚,感官之灵敏,不可能不发现有人在偷听,但二人偏偏就没有发现,因为王嗣璁是用闻金,一种源自于日本忍者的窃听工具。
傲慢,就是王嗣璁给五叔王明思打上的一项标签,他根本看不上此时空日本的武术,仅是对芦名心的刀法表示厉害,像枪法、忍法,他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或有一得,信州隐之里忍法帖中的金遁忍术就是那愚者的一得。
闻金,就是一块敲扁的金块,一端插入墙壁,因为金比较软,能够和沙砾等墙缝中的物质结合紧密,再把耳朵放在闻金上,就可以听屋中人的说话,这是底端忍者的使用方法,高手会在闻金露在墙壁外面的那一端绑上一根钢丝,钢丝的另一端绑在另一块贴在耳边的闻金上,将钢丝绷紧后就能听得插在墙壁中闻金传来的声音。
在王嗣璁看来这玩意不就是他小学时玩的土电话嘛,利用了声音可以在固体中传播的原理,王嗣璁这一世又身负不浅的内力,听力较之于前世要强上很多,就从耳边闻金传来的杂音中辨出了王明思和墨眉的话音,当然还有最原始的肉体碰撞声……
立着屋子中的王嗣璁就回忆起昨夜听得的激烈战况来:
望远镜的出现让王明思意识到做男欢女爱之事时一定要把门窗关好,否则林鸿宾就是前车之鉴,只是他不知道好大侄又鼓捣出了土电话这种窃听神器出来,就将自己对王嗣璁的真实想法暴露出来了。
墨眉当着自己的死去已久的丈夫的弟子的弟子的弟子的弟子的弟子面,褪下了土喇妇女的服装,露出了下面非常有料的身段,淫门隐宗的圣母与神女各个都是裸足身高超过一米七的衣架子,修长的双腿至少能占据身体长度的六成,很接近黄金分割比例了,若是王嗣璁在场,就会发现墨眉小腹上的阴毛整齐划一,高度惊人的一致,明显是经过一番细心的修建,阴毛短促的结果就是将阴唇闭合整齐的肉穴给露了出来。
不愧是闷骚的理科女!
爬到床上后墨眉双手撑着身体,摆出屁股高耸的姿势后就转过脸,对着身后年纪小自己一百岁的王明思露出了媚笑,一副大爷来玩呀的神态。
王明思也不做作,径直走到床边,嘿嘿淫笑了几下,就抬起右手在墨眉丰满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两下。
“啪,啪!”
掌心与臀瓣撞击发出的清脆声响透过闻金传到了王嗣璁的耳中,这声音,王嗣璁上辈子不知道听了多少回,正是男人打女人屁股的声响,就让王嗣璁喘起粗气来,那日离开日落城榷场时他就被墨眉的身材给迷惑住了,尤其是那一对被皮裤包裹起来的臀肉,尽管没有摸过,但王嗣璁就敢以上辈子的经验保证绝对紧致有弹性,拍起来绝对手感一流,性虐待的血液沸腾起来,似乎看到了自己拍打墨眉臀部的场面。
墨眉咬着贝齿闷哼了两声,果然是个闷骚女,明明渴望的不要不要,但还是要装模作样一番,这份反差惹得站在他身后的王明思一阵眼热,淫笑道:“墨神女,想不想要本宗主的肉棒呀!?”
王嗣璁就被五叔这句床笫之间的淫言浪语给伤到了,永安通向日落城的三千五百里丝绸之路可不是家,没有出恭的地方,都是随意在路边找个僻静地方解决屎尿,骆驼祥子又规定出恭不许一个人,必须三人以上,怕的就是在拉屎放尿的时候被饥饿的流民偷袭,商队中的成员自然是少不得见识他人的阳具。
王明思的胯下之物绝对是王嗣璁在商队中见过的最大最长的,让他联想到了商队中马匹放尿的道具,恨不得将他的那话儿一刀割掉移植到自己的身上,除了长和粗,王明思的持久力也是惊人,王嗣璁发现五叔每次都能折腾墨眉至少半个时辰。
天呐,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王嗣璁对此是愤慨至极,他上辈子性能力与普通男子无异,在不用蓝色小药丸的情况下,最多坚持三十分钟,所以他才会沉溺于不用胯下之物也能发泄心底欲望的性虐待。
咧嘴对着芳草萋萋的鹦鹉洲笑了一下,王明思褪去了身上的萨满服饰,左右手分别抓住墨眉的两个屁股蛋,用力的揉搓,享受肉浪的澎湃起来,过足了手瘾后双手就挪到了墨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上抓牢,充血到仿佛要爆炸的下身对准了销魂肉窟。
闻金中传来的“啪”的声响让王嗣璁心底一个激灵,身为老司机,一项基本能力就辨别不同部分肉体撞击时的声音,他敢断定那不是巴掌拍在屁股上的声音,是男子下体根部位置与女子臀瓣撞击的特有声响!
狗日的,别以为你是老子五叔就能这样蛮力来肏老子的女人,肏坏了你赔呀!?
王嗣璁那个恨呀,就在心底骂咧咧起来,特希望里面正在狂干墨眉这个八分女的男人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五叔王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