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三大神教的教徒们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教义指导以各种形式做同一件事情。
各种形式包括:每周的聚会、礼拜、牧师的讲道,重复的读经,每天晨晚饭前的祷告等,甚至于各种盛大的仪式,目的都是对信徒洗脑和让信徒自我洗脑。
这么多不同形式的行为,内容都是一样,就是不断重复地告诉自己神是唯一的最权威,要全心信神。
俗话说谎言重复一万遍也成“真理”了,天启神教的信徒们在不自知或不完全自知的状态下被不断的重复教义,时间一长就形成了强烈的自我暗示,那么多死不旋踵圣战分子都是这样诞生的。
讲述洗脑原理最完善的书籍当属《乌合之众》了,王嗣璁上辈子就将这本书放在床头,有时间就去阅读,薄薄的一本书却是让他常看常新,屡屡有新的收获,传销组织发展下线也是遵循了《乌合之众》里面的理论。
《傀儡忍法帖》与《摄魂镇魄经》两门功法都利用了位于人体头颅上的穴位对大脑的影响,在中医领域刺激不同的穴位就会有不同的效用,比如说位于位于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连线交叉处的百会穴,按摩或针刺该穴位可以用于治疗头痛、失眠、健忘等症状,位于颈后区,枕骨之下,胸锁乳突肌上端与斜方肌上端之间的凹陷处的风池穴,按摩或针刺后可以起到疏风清热、醒脑安神的功效,可以治疗头痛、目眩、鼻塞等症状。
将银针插进天灵盖上的对应穴位,然后用内力来刺激大脑,使得被洗脑者尽量放开自己的心防,以此来增强被洗脑者的自我暗示,工业时代用微弱电流才能做到的事情在这个拥有内力的地球上在农业时代就搞定了,这让王嗣璁没来由的想到了雷电法王杨永信,他专制各种网瘾少年。
《傀儡忍法帖》的最后段落就是记载了芦名心彻底被人格替换了,王嗣璁发现王致这位家族前辈也是真的有耐心,足足等了五年时间:
芦名心慢慢睁开了眼睛,目光茫然胶着了一阵,眼睛稍后恢复了聚焦,头脑中的意识也渐渐恢复了,是了,将军阁下战殁了,倒在了连吾川中,这是自己亲眼看到的,将军即便死去也保留了武士最后的尊严,紧紧握着马印不松手,自己这个影武者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这个想法刚落下,芦名心就感觉脑袋一阵刺痛,意识中就浮现出了一些残缺的画面,画面并非第三视角,而是以第一人称视角展开,好多的敌人都被自己手中握着的太刀或打刀给砍杀掉了,尤其是将一些高等级的敌人斩杀后还会割下他们的首级,高高举起后大喝:“敌羞,吾去脱他衣。”别瞎幻想了,幻想自己是天下无敌的剑豪将军,自己一个没有名字的乡野村姑,就是因为和将军有着七分像的面容,才被幕府招徕,当做将军的影子武士来培养,真正的将军已经殒命于连吾川中了。
可为什么自己没有往昔的任何记忆呢?
就在芦名心陷入对自己身份迷惘之时,一个充满磁性的低沉男声于她耳边响了起来:“施主你醒了。”
隐藏于暗室一角的王致将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气定神闲的欣赏着芦名心迷乱的模样。“你是谁?”
“贫僧觉禅院圆真,在设乐原上给亡魂念经超度时发现了施主,施主你当时倒在连吾川边上,不知如何称呼施主你?”将头发剃得一干二净,头皮锃亮发青的王致如是回道。
“我?”一想到自己“影武者”的身份,芦名心自嘲道:“影子是没有名字的。”
“失敬失敬,原来是将军阁下的影武者。”
“主人在,影子的存在才有意义。”芦名心喟然道,在长达五年的时光中她日夜被王致灌输自己才是影武者,她的影武者才是本尊的道理,但绝代武者的天赋总是让她怀疑,淹死于连吾川中影武者,是压垮芦名本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知施主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将军已逝,身为她的影子自当跟随,我没有武士的身份,用切腹这种方式了断属于僭越,但也顾不得了,还请阁下替我介错。”芦名心摆出一副生死看淡,我用短刀肋插切腹,你用长刀帮我砍头的神情,对着王致说道。
这下轮到王致慌了,对方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呀,心底不由骂道老子忙活了五年不是让师妹你个小娘皮切腹的,是让你自己主动献上初夜的,一番好说歹说才打消了芦名心寻死的念头,同时说她现在无处可去,不如就留在觉禅院中吧。
出家当和尚或是尼姑,是日本公家或武家的成员在斗争失败后的一种体面的退场方式,欧洲中世纪也有类似的套路,政斗失败者会进入修道院了却残生,近代时期的炎黄大地也有类似的情节,北洋军阀中的失败者在通电下野后就会跑去租界当寓公,王嗣璁小时候看过名为一休的日本动漫,当时就好奇一休好好的皇子不去当偏偏要去当和尚,长大后接触到了日本文化才明白缘由。
王致可舍不得让芦名心当尼姑,他可舍不得芦名心那一袭及腰的三千烦恼青丝,披挂大铠、手持双刀的幕府将军才是他想要的,为了这个目的,他耐心等了五年!
日本的佛教和炎黄的佛教不是一路,和尚娶妻生子吃肉根本不是什么事,在战国时期也属于大名,王致彼时有三个身份,第一重身份是王家的远支子弟,第二重身份是东海上最大倭寇集团的头目,第三重身份就是割据一地的和尚大名。
忽略掉倭寇与花和尚这两层属性,王致总体上是一个良配,在文武两方面都有不俗的造诣,芦名心起初是幕府将女的女儿,父母兄弟被芭比Q后自己成了新的幕府将军,身份上的差距让下属在她面前各个无比严肃,根本不敢造次,王致就不一样了,他已经让芦名心接受了自己是影武者这件事,平日里逗得芦名心是花枝乱颤。
武士这个阶层是要效忠领主的,没有领主的武士就是浪人,自以为是影武者的芦名心就对修改了自己认知的王致献上了忠诚,陪睡,不,应该用枕营业才对,这个才是日式词汇,不少中下级女武士选择了枕营业这条相对容易的晋升路线,芦名心作为女幕府将军,对此深恶痛绝。
那日下定献身的决心后,芦名心孤身一人穿过觉禅院里面昏暗的走廊,一进入大雄宝殿上就看到了一副淫靡的场景,不愧是百无禁忌的一向宗,本该是六根清净的佛门重地却是上演着一出男欢女爱的戏码。
王致盘腿坐于蒲团之上,在他交叠的双腿之上还坐着一名女子,正是七曜之中的月曜,她的六个忍者异姓姐妹,则分列两侧,站在兼任她们的主人、男人、师父、主君等多重身份的王致身边,随时待命。
看着跨坐在王致下体之上,表情恍惚、脸染上了一层淫乱的快乐、将腰部不停上下抬动的绝色女忍,芦名心心头不由一颤,虽是处女,芦名心对男女之事并非一窍不通,战争是人类最癫狂的行为,没有哪个参与者敢打包票自己就一定能在下一场战斗中活下来,所以赌钱、酗酒、滥交,这些能极大程度上刺激多巴胺分泌的放纵就成了组织度低下的军队在战前的必然举动,芦名心透过营帐的缝隙可是看过不少真人秀。
日本因为地质构造的缘故多温泉,觉禅院中就有一处,自古沿袭下来的淫乱男女关系就让两性混浴成了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芦名心在泡温泉的时候就目睹过王致的女人是如何抚慰与清洁那根尺寸堪称逆天的胯下之物的,在她的记忆中没有哪一只男根能和王致的相提并论。
“不知施主有何贵干?”
享受着干女儿忍者的紧致私处的王致宝相庄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