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慢慢起身,开门进去拿衣服,不过走路的动作很不自然,仿佛赤身裸体走在一些男人面前让她感到不自然与羞耻,和刚才爬在地上,双手掰着屁股,恨不得把自己的逼送到亮逼陈手上的样子完全不同。
不过我明白妻子的状态与感受,当她选择站起来,就恢复了人的身份,一瞬间,赤身裸体在一群男人面前的羞耻让她感到不自然,妻子只有把自己切换成母狗状态,才是她最自然的本能发情状态。
看妻子快步走进厨房,我有点受不了亮逼陈和那些麻将佬的目光,和妻子轻轻说了一句,我在下车里等你。
妻子并没有让我等太久,我在车里大概坐了15分钟左右,妻子就下来了,妻子穿衣服应该不用那么久时间,或许妻子还是跟他的主人去做了个告别吧,或许我不知道。
妻子简单的套件衣服坐在副驾驶上,并没有说话,脸还是通红的,看来身体的欲望并没在她身上降下去,我想起前面亮逼陈跟我说的话,我并没有开车,只是把它的冷气往下又打了两度,我希望这里的空调能降一降妻子高涨的情绪与身体的欲望。
我正想跟妻子说点什么,妻子突然全身发抖,攥紧了拳头。
整个人颤抖了起来,然后妻子当着我的面把手伸向了两腿中间,原来那里面有跳蛋,遥控跳蛋在外面只留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尾巴,强烈的震动在妻子身体里面肆虐着,我终于明白妻子为什么需要那么长时间才下来,原来亮逼陈并不想让妻子身体欲望降下来。
体内的玩具随时随地告诉妻子,她只是条狗的角色,没有资格选择做人妻子眼神突然间从迷离到仿佛有点清醒的状态,妻子应该是想把跳弹从里面拿出来,可是拽了几次以后,可能是受不了身体的空虚和已经快达到高潮边缘的身体强烈需要。
妻子拿了好几次还是把它塞了回去,妻子突然趴在前面的仪表台上放声痛哭,听着妻子的哭声,与眼角流出来的泪水,我知道妻子现在正被欲望与理智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虽然满脸泪水,但下面贴近座椅的跳蛋震动提醒了我,妻子下面的淫水应该比眼泪流的更多。
以前曾跟妻子说过,我做好一个旁观者的角色,而且现在妻子所面临的艰难抉择却是我给她带来的。
我想亮逼陈在上面肯定跟妻子说了什么,因为我没有开车,妻子也并没有多问我一句,或许妻子也是心知肚明的等待我的选择,我有点意兴阑珊的同时突然有点愧疚,我何必给妻子带来这么大的压力呢?
她想怎么做就让她去吧。
我有点于心不忍过来摸摸她脑袋说我送你回去吧。
妻子趴在仪表盘上并没有回答我也没有看我,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还待在车里等妻子表态,反而让妻子尴尬。
我直接下车,果然没走几步,我就看到妻子副驾驶门打开,妻子夹着腿小心翼翼的下来了,体内肆虐的跳蛋,让妻子走路极不自然,涨红的脸蛋小步的跟在我后面,我慢慢的配合妻子的步伐,在前面给妻子带路。
我知道,当妻子选择再次回去,就彻底放下做人的尊严,在里面是彻彻底底当一条任他们玩弄的母狗,但这就是妻子的选择,或许这是我们夫妻共同选择让她去承受的一个快乐,既然阻止不了,那今天就陪妻子一次吧。
到麻将馆门口,我轻轻敲了一下门,是亮逼陈来开的门,他看到我一点也不惊讶,或许经过这么久的调教,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妻子那具淫乱的身体已经完全离不开他的控制。
我没有选择等妻子一起进去,先走到房间里面,里面的麻将佬已经开始打麻将了,可能因为亮逼陈出去开门的缘故吧,他们停下来正在聊天抽烟无聊的话题,大多是关于我妻子,看到我进来他们并没有什么惊讶,可能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妻子勾搭过的一个男人而已。
在他们眼里这么淫荡的妻子,勾搭的男人应该不计其数。
我在他们打麻将旁边那个沙发上坐下,既然选择陪妻子,那就坐一会儿呗。
我知道今天的场面可能让我比较难熬,但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对等会妻子的表现隐隐期待。
我突然发现,前面我想走,我难受的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妻子隐瞒与对我的不坦诚,和对于今天欺骗的反感吧。
而对于妻子被调教被玩弄这件事情,可能经过这几年下来,我反而没有那么多的排斥与抗拒。
或许对于妻子的身体必须由这么不堪的方式才能够得到快乐这件事情我已经认可。
而我与妻子这段婚姻里唯一在乎的唯一的坚持,应该是感情上的依赖。
妻子跟在亮逼陈后面光溜溜的爬了进来,我知道衣服应该就在外面脱掉了,像亮逼陈说的,妻子既然来了这个地方,可能她就应该放弃做人的所有尊严,赤裸裸的在这里当条狗一样被人玩。
我以为所有的人会围上去,像刚才一样对妻子淫乱的身体进行各种各样的刺激,或许我想今天可能等待妻子的是轮奸还是什么样?
但可能我想错了,亮逼陈或许前面跟他们说了什么,麻将佬并没有围上来,亮逼陈也只是让妻子安安静静的在他旁边,手脚撑地,屁股翘高,把淫乱的已经发情的骚逼展现在他旁边而已,或许像亮逼陈说的,他最喜欢的,是让他调教的女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把女人最私密的逼,成为可以公众场合展示的玩具。
或许这就是亮逼陈的恶趣味,而这个恶趣味却刚刚好骚到妻子的点,让妻子服从沉迷。
那个跳蛋依然在妻子身体里面,刺激着妻子的身体,几个麻将佬或许是因为亮逼陈交代过的缘故并没有凑上来,只是嘴上跟亮逼陈聊着天。
亮逼陈可能已经开始打麻将的缘故,并没有来刺激妻子已经发情的身体,妻子慢慢也从这种亢奋的状态回复点理智,与回来麻将馆以为会被他们刺激对待到现在把它晾在一旁的,反差让妻子身体与情感突然间不适应了。
后来我才知道,亮逼陈是故意的,他有意识的让妻子这具情欲高涨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
他用最羞辱的语言不停的通过辱骂来提醒妻子人妻的身份,他永远让妻子在母狗与良家妇女的人妻之间徘徊,当妻子的选择服从身体的欲望不管不顾彻底投入母狗的情欲世界的时候,亮逼陈会用各种各样的语言去羞辱提醒刺激妻子,强化妻子是作为一个良家妇女人妻的身份,同时对妻子的身体刺激会渐渐缓下来。
或许对于亮逼陈来说,当身边的女人已经彻底放弃尊严选择做狗的时候,他却告诉那条已经想做狗的女人,用侮辱的语言唤起她人妻的身份的社会角色,唤起她残存的羞耻心,让她在羞耻的的道德框架与欲望的身体堕落间不停的徘徊折磨。
在这里我或许终于明白了一句话,以前人们会说男人最大的快乐是劝良家妇女下水或劝妓女从良,但SM里面,高明的S会妻子想做人的时候告诉妻子你就是条母狗,当妻子的身体选择做一条母狗肆无忌惮堕落的时候,却又不停的提醒妻子,你是个人妻,是个人,永远让那个被调教的女人心理上永远处在羞耻崩溃的矛盾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