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S坐下以后妻子还是乖巧的在他前面趴下,脑袋贴着他的脚,妻子那种乖巧的程度可能不会给我带来太大的震撼了,毕竟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不过看到妻子今天的样子,又让我想起了妻子第一次的跟随调教。
但是那天S可能想在我面前展示一下,当妻子不需要狗链的时候跟随调教也可以完成,那天他并没有真正的坐下来,帮我拿完烟以后他又去倒了杯水,然后又去卫生间上了厕所,然后开始自自己整理东西,反正不停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拿了烟拿了烟灰缸,坐下我抽根烟以后又开始整理他的东西。
而妻子不管他做什么,永远爬在他后面,走路的时候跟着,停下来的时候蹲在旁边仰头看着,而S对于我妻子,可能就第一次拿烟的时候妻子跟随,让他抚摸一下妻子的脑袋,这算对妻子最大的鼓励吧,是不是奖励我也不知道,反正后面妻子依然是紧紧的爬行跟随,不管他在做什么,都乖巧地蹲在她旁边,仰头看着他,那乖巧的模样,换来的却是S对他的完全无视。
S是从头到尾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或者跟我聊天拿东西,根本没有看过妻子一眼,或许去床头柜拿烟时候妻子的紧紧跟随,所得到的摸头奖励只是还是想看看妻子在我面前能不能做到这样的温顺与听话,当他看到妻子能够在我面前对他如此跟随与服从,后面的无视应该是他平时调教行为中最正常的相处模式。
刚开始调教半年的时候,妻子还会因为光溜溜的爬到楼梯口害羞,还会因为爬到楼梯口不敢而反抗S的跟随,但那是5年前的事情了,妻子也在不停的调教中不断在改变,而现在可能S走廊去走了一圈,妻子应该也会毫不犹豫的跟随吧,几年的调教时间,把妻子改变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或许这样的改变本来就是妻子内心想要的吧。
思绪回转,而现在的妻子,碰到亮逼陈这种喜欢把女人最丢脸一面当众展示的S,或许是唤醒了妻子内心一直蠢蠢欲动的野兽,又或许是妻子那么多年调教必然会去经历的过程,一个认识的S说过,没有一个M可以控制自己欲望范围,因为每一个人都会慢慢的去接触他承受范围的边界,因为欲望的阈值越来越高是每一个人的天性,无一例外。
转头看去,亮逼陈已经牵着我妻子从厨房走回来了,不过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妻子身上,每走一步都看妻子后面可笑爬行的样子。
对他来说这样的调教方式是他以前没玩过的吧,浑身赤裸的妻子,顺从的被象征性奴身份的狗项圈挂在亮逼陈皮带上牵引着,如同母狗般四肢着地的爬行着。
亮逼陈抓起她的头发,让妻子看向我,仿佛在提醒着妻子展现在我面前的现在下贱的模样,妻子没来由的羞耻心让她泪珠不争气的从美眸中直滚下来。
但是我知道,妻子下体淫贱的骚肉上面留下的液体更加多。
一种混杂着负罪感的兴奋,逐渐的主导着妻子早已背叛理智的淫贱肉体。
妻子缓缓的低下头,被亮逼陈这样当母狗玩弄,妻子的脸庞上再次有冰凉的泪水划过,可大腿内侧那不知廉耻的肉洞也因为极度兴奋喷射出的淫水。
长期被调教后,短短半个月的压抑,妻子身体里的受虐基因,在亮逼陈这种羞耻暴露玩弄下,一下子被点燃了,或许在妻子现在的状态下,她感觉自己就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母狗,没有尊严与羞耻心的母畜,更可悲的是,这样赤身裸体被男人牵着在麻将馆这种公开场合下如同母狗一般爬行牵行,屈辱耻辱却可耻的转化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亮逼陈快走几步。
妻子被狗链扯的踉踉跄跄,一直把妻子扯到摔倒在地上,看妻子赤身裸体,摔个四脚朝天的样子,亮逼陈却哈哈笑了起来,然后看妻子慌慌张张,快速爬起来的样子,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可是亮逼陈并没有一点点怜惜,马上牵着妻子快速的转圈爬行。
看妻子被亮亮跄跄扯着脖子摇晃着白嫩的大屁股爬行转圈,终于体力不支摔个四脚朝天,亮逼陈却脚踩着妻子的大腿不允许妻子起来,回头看看我怜惜不舍的目光,却笑嘻嘻的喊我过来看看。
“哥不用心疼你老婆,你看这骚狗的贱逼被这么玩,早骚的一塌糊涂了。”
我走过去顺着亮逼陈的指引,果然妻子虽然疲惫的大口的喘着粗气,但被亮逼陈踩的大腿打开的大腿根部,那团大腿内侧的的骚肉却是湿润的一股股往外冒着淫贱的骚水。
妻子已经发情到这种程度,整个逼红通通的鼓涨起来。
湿润张开的骚逼明明白白告诉别人她这样玩弄,淫贱的肉体有多兴奋。
亮逼陈笑嘻嘻的跟我说:“哥你老婆已经彻底发情,这个时候牵她上街都不会有意见。狗东西骚起来以后脑子就坏掉了,怎么玩她都行。这么投入这么贱的骚狗也真少见,我带她出去遛遛吧。泄泄她的骚劲。”
说了扯起狗链就往门口走去,我有点慌张,可看着妻子慌慌张张爬起来,翘着屁股一步步紧跟,并没有任何抗拒的状态,我觉得我的阻拦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不可能每次都陪妻子过来,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什么样的事情都应该会发生,我只能指望亮逼陈心里有点数吧。
亮逼陈打开门并没有向楼下走去,他只是牵着妻子往楼上爬去,这让我稍微安心了点,老旧的小区,一梯两户,亮皮灯所在的是3楼,4楼5楼6楼不知道有没有人,6楼往上应该是这片小区常规的顶楼平台。
亮逼陈跟我说,哥要不要上顶楼去抽根烟。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讪讪的说到,你们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我在这里坐会儿,你们小心点。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反而有点有点抗拒,或者这不叫抗拒只是一种不想面对的感慨,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跟别人一起,带妻子到户外被调教赤裸裸像条狗一样爬在公共场合的经历。
在门口看着他们爬过拐弯处一步步往上爬去。
在我视线里最后消失的是妻子浑圆的屁股与那屁股中间红润湿润的骚逼,我站在楼梯口静静的听着上面的声音,对我来说最害怕听到楼上尖叫或者叫骂?
幸好一路上安安静静,除了亮逼陈的笑骂,并没有别人的声音,好像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天台吧。
我走到麻将馆里面沙发上坐下,思绪却被亮逼陈带到楼上天台,不过没过多久亮逼陈就把照片发了过来,看来他是懂我的不安与期待,肮脏的天台上妻子像条狗一样安安静静蹲在阳光下,背景是城市的远方,高楼耸立,阳光下妻子的后背与完美的屁股洁白的仿佛在发光,与室内的调教不同,在户外大庭广众之下妻子的状态更加自然仿佛像一条狗一样,或许她本来就该融入于这样的环境,肮脏的地面,远处的夕阳照在妻子母狗蹲的身上,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丽。
没过多久,就听到楼上下来的脚步声与亮逼陈笑嘻嘻的说话声,门本来就没关,我站在门口看着亮逼陈从楼上下来,因为下楼的缘故妻子爬的并不快,看得出往下爬比往上爬累多了,但妻子仿佛忘记了自己可以站起来走,依然慢吞吞的小心翼翼的从楼上往下爬,亮逼陈并没有走在妻子前面,可能他也知道妻子往下爬的时候,再拉扯的话容易摔倒受伤,亮逼陈跟在妻子后面,狗链拉的紧紧的,仿佛是为了保护妻子,不从楼梯上滚下去,而这样的画面反而形成一种怪异的荒诞,仿佛妻子是一条撒欢的想往外爬的狗,而亮逼陈作为主人,只是拉扯了不让妻子往外爬出去,一切显得妻子是那么主动的下贱。
妻子马上爬进了房间,亮逼陈随手把狗链交给胖子并吩咐道:“胖子把这狗逼洗干净,刚才到楼上妈的非要像狗划地盘一样到处撒尿。”
我从刚刚进来就看到妻子大腿一片湿润,原以为妻子在这样的暴露行为下,居然发情的这么厉害,原来只是尿液挂在腿上,稍微心安的同时却又觉得诧异,这有什么心安的,难道尿就比妻子的骚水来得更加高尚吗?
看着妻子被胖子厨师光溜溜的牵着爬向厨房,我习惯性有种跟过去的冲动,亮逼陈喊住了我,并说道:“哥,一起去阳台抽根烟吧,现在少去看你那骚老婆,你老婆差不多已经上头了,这个时候你少理她,只要想方设法虐待她,别拿她当人,当条狗玩她,她就爽的要死,刚才抬着腿在楼顶上尿,大腿上尿没碰到几滴,挂在上面黏哒哒的都是你老婆的骚水,没完没了的往外喷。稍微扣几下就叫的完全忘了在外面,妈的只能把这骚狗牵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