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已经不是隐私了,相对于隐私来说,妻子所有的隐私在他那里已经没有任何掩饰,我何必纠结家在哪里呢。
亮逼陈笑着说:“那哥我上来了”。
我说:“看你发给我的视频玩的也太疯狂了,太不安全了,你玩最好玩的安全点……”正说着屏幕里突然又出现另外一张脸,把我满腔想要说的话突然一下子堵得说不出口,因为这张脸很面熟,我看了一下居然是我们小区的保安。
亮逼陈笑嘻嘻的说:“这个保安兄弟人不错,过两天我带他去我那里打打麻将,顺便介绍嫂子给这个保安兄弟认识认识。”看旁边保安熟悉憨厚的笑脸,我慌慌张张把视频按掉,发了一段文字给他,“你玩什么啊?”亮逼陈说:“没事,这保安我聊了一下,是我老乡,我叫人查了一下,底子很干净,你老婆现在越玩越high,我给你找个保安,有时候帮你掩护一下你那骚狗老婆,反正你老婆就多个鸡巴操操而已,你老婆也无所谓,狗逼嘛,谁操都无所谓对吧,等我上来见面聊。”我没有多说话,只是告诉他一个门牌号码。
没过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看了一下只有他一个人,便让他进来坐下。
进屋以后,亮逼陈很自然的拉开椅子坐在我的对面,随手拿出一根烟,问我抽不抽烟,我说家里尽量不要有烟味,他笑嘻嘻的把烟放回包里。
其实前几次的接触,要么妻子在场,要么有外人在场,出乎意料的我并没有机会和他这样面对面的坐下来聊天。
他不说话,转着手里的打火机,我突然也不知道该聊什么好,但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人,突然间与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那种直观的感觉又有点不一样。
虽然整体感觉没有变,依然是那种粗俗的感觉,但他的笑容里明显的带着看透人情世故的狡黠。
我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给他,他喝了一口看了我突然蹦出一句:“其实我蛮了解你的”。
我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亮逼陈缓了缓接着说:“我看过你发在网上的东西,其实你是不是很好奇,你妻子跟我接触这么短的时间就愿意陪我玩一些你认为她以前绝对不敢玩的事情,或许你们都并不了解她。我看过你写的,你说你们曾经找过一个S,玩的还是蛮嗨的,不过好像是因为平时的跟那个S接触时他很粗俗不堪,让你妻子突然接受不了,一下子断了联系,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你提都不能提的存在对吧。”这应该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不过好像在我网上写的第一篇里面就提到过,我也没有否认,回想下那段时间她好像是对这些挺反感的。
亮逼陈抽了口烟,笑嘻嘻的跟我说:“你真的会反感一件你讨厌的事情或人吗?”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他笑着继续跟我说:“如果今天你走路碰到一个乞丐,脏兮兮的,你会讨厌反感,但是有人提到那个乞丐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你产生应激反应吧,因为那一瞬间的感觉,并没在你心里面留下任何痕迹。而你妻子那段时间那样的应激反应,提都不能提,说明这件事情在她心里面是挣扎犹豫,徘徊了好久,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抵御那种诱惑,所以拒绝了你的建议。或许就像去看一部恐怖片吧,会让人感到害怕、惊吓与恐惧。如果这部恐怖片让她不是印象深刻,你可以跟她无数次提起,但如果这部恐怖片真的让她看进去了,午夜梦回,一次次梦到恐怖片里的场景,她才会在生活中禁止任何人提到那个片子,因为她害怕把她带到那个世界。Sm也是一样,你妻子那段时间的应激反应,恰恰说明那个S平时对她不屑一顾的粗鲁对待,刚刚好挠到你妻子那犯贱的心里。只是那段时间,她还想维持贤妻良母的形象,害怕自己面对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那一面,才会产生那样的应激反应,如果那段时间你跟你老婆提,他老婆笑嘻嘻的面对,那你老婆也注定成不了一条好狗。”
前面长篇大论的理论,突然间衔接上后面这么一句话,仿佛一个流浪的学者突然间骂了一句操你妈一样的割裂,不禁让我重新又打量起对面那个人,或许他的粗俗只是他的伪装,从底层社会一路摸爬滚打磨练出来的对人心的洞察,让他更加了解妻子的内心世界。
亮逼陈熄灭手中的烟头,继续说道:你知道你家的贱狗老婆为什么现在跟我能够玩得这么疯狂,刚才发给你的视频也看了,我把她光屁股四脚朝天绑在椅子上,丢在山路上随便拿什么东西捅捅她的骚逼骚屁眼,都能把你老婆爽的直翻白眼。
越不把她当人,她越会爽的,连人都不要做。
带出去玩的那两天,我没有一秒钟把她当人看过,你老婆被我这么弄爽的,要死要活的,其实不是什么手段怎么样,是你老婆经历了5年的调教,她早就已经是一条彻头彻尾的贱狗了,5年前你老婆还端着,还会害羞,但那是5年前,不是现在。
对了,这段时间你老婆在我那里上班,你前段时间跟我交流的时候,说你老婆在调教的时候是另一个人格,在这方面她始终不愿意跟你有任何交流,因为她想在你这里还保留她贤妻良母的状态,但其实她自己也压抑的蛮辛苦的。
我不太喜欢我调教的贱货还非要去可笑的维持她所谓的别的正常的形象,贱狗就该好好做回贱狗,在老公面前也别装。
兄弟,可能你老婆以后会越来越在你面前表现出骚母狗的样子,你只要去鼓励她,我想她会越来越开心的。
回想下那天晚上在你老婆回到房间,在房间窗户对着我们犯贱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到你老婆高潮的很快?
或许你会认为是因为我们在这边看的缘故,但我知道在我们面前被玩时,你老婆并没那么快的高潮,她在你房间能那么快的高潮,很大原因是让你知道了,并且也算是一次在你的面前能够展露了自己压抑了很久的真实模样的机会。
或许是他的这些对话打开了我某些心结,也解了我某些疑惑,坦白说,我并不完全认同他的理论,但总觉得好像很多事情刚刚好被他说对了。
亮逼陈随口又扯了一堆理论:“S其实是用来满足M的需要的,我们只是用自己的经验与手段来满足M所有需要。如果说M应该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想让那些S怎么把自己最大的潜能挖出来!她们与其说是被强迫接受,不如说在她们的内心是在盼望我对她们做出各种各样的,符合她们性癖的调教。你妻子有一个下贱的灵魂,她渴望被羞辱,渴望被像母狗一样的对待,渴望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以最下贱的形象出现,对M的宽容与看不准确,只能让M永远得不到她想要的快乐!”或许是做惯了S,哪怕面对一个M的合法丈夫,他依然用那套标准调教理论来描绘我妻子内心的不堪。
我突然有点不想聊这个话题,于是随口问了句,兄弟你做什么工作的。
正准备接着长篇大论的亮逼陈被我突然的打断愣了一下,又很快哈哈哈笑着说道:“兄弟,真不好意思,感觉我们应该那么熟悉了,毕竟你老婆作为一条任我玩虐的狗,你居然不知道我干嘛的。兄弟我开了个棋牌室,离你家不远,最近你老婆在我那边帮帮忙,顺便让她发发骚,还赚点零花钱,当然看兄弟情况,不缺钱,但是这钱是你老婆光屁股赚的,意义不一样的。”这王八蛋,说话还是那么颠三倒四。
“好啦,兄弟,不开玩笑了。嫂子其实是在我那里玩,每个星期有2天下班后,去我那边帮帮忙,安全我能够保证,在我地盘你放心好了。最近拢共去了4次,你老婆叫我不要和你说,不过我马上把地址发给你,你以后想去直接过来,星期二和四晚上6点以后来好了,和看门的说找阿亮就行。”
突如其来的正经,让我有点哑然,总觉得坐我对面的男人有无数的面不断切换。
随口就问了他几句经营模式。
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人,在我旁敲侧击下,基本上理解了所谓的麻将房,其实是一个城中村出租房里的地下小赌场,通过抽头组局赚钱,客源基本上固定,或许由于他拒绝做局,场子里相对干净,基本上不会有杀猪盘出现,口碑不错,客源还相对稳定。
同时我也发现,这么一个混不吝的家伙,骨子里也有他坚持的原则与底线,或许,这个是妻子与他相处愿意接纳他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他本来或许想等妻子回来,后来我说妻子与闺蜜去逛街,他当着我的面给妻子打了电话,然后笑嘻嘻的和我说,兄弟我接嫂子去我那里了,嫂子会晚一点回来,兄弟啥时候想来,就过来,我基本上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