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我十分欣赏你发现问题的敏锐观察力,和试图做些什么的领导意识,但出于各种因素我认为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合适时机……不,我相信我们之前已经为解决问题进行过各种尝试,只是实施起来困难重重,尤其在行政上存在极大的麻烦的问题,各阵营都会受到影响——”
“贝法。”
“是,怎么了,指挥官?”
“你是不是最近在看《是,大臣》?”
“Yes,minis……commander。”
“竟然和我来这套哦!”
“皇家女仆贝尔法斯特,随时为您服务。”
那游刃有余的表情,根本就是不打算告诉我实情!真不愧是无懈可击的完美女仆长啊!
可恶!
“如果无论如何都想要了解情况的话,我建议指挥官去找瑞鹤商量一下。”
“瑞鹤?”
“是的。她既不属于皇家阵营,对指挥官也不曾有过非分之想,我不方便说的话,换成她的话……此外,她的口风并也不是特别的——”
“懂了,谢谢。”
贝尔法斯特向我欠身行礼,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我随即拿起电话,拨打号码。
“喂,是江风吧?明天的作战回忆,我有件任务希望能跟瑞鹤单独谈谈,能请你安排一下么?……好的,麻烦你了。”
撂下电话,我伸了个懒腰。
“真是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从我一周休假回来之后又过了一周多。
休假期间,塞壬们非常识相的没有来袭,我和罗德尼也理所当然的七天之内一步也没有离开指挥中心。
毕竟,指挥中心里我的套房是有厨房的,自然也有冰箱,饿了就拿东西吃,其他时间就和罗德尼泡在一起。
出去吃饭?没空。
我们每天都做到昏天地暗,经常是外面黑灯瞎火的时候我们的肉体激情的交合在一起,而大太阳晒屁股的时候我们全裸躺在柔软的地毯上呼呼大睡。
好几天没有穿过衣服,反正互相都习惯坦诚相见了,也没有出去见人的必要。
摆腰摆得浑身酸痛,以至于肉棒无法立起,然而即便如此,也不愿意分离。睡醒在做,睡着了肉棒就插在里面,房间里满是浓重淫糜的腥味。
累了就躺下歇会儿,只要其中有一方恢复体力,就会重新开始“奋战”。
被褥、地毯、墙壁、桌子,到处都是我们做爱留下的痕迹。
由于做得忘却时间,以至于我应该重新到岗的那一天起晚了,两个人急急忙忙穿上衣服赶去会议室,还是迟到了10分钟。
异变就是在那之后没多久发生的。
不知道为什么,港区的舰娘们突然对我和罗德尼的态度产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她们总是一看见我俩就脸红到耳根,迅速拉开距离,似乎是有点害怕,又有点娇羞和好奇。
如果是个别向来性格害羞的舰娘如此反应,我还能够找找原因,然而这已经快成为全港区的普遍现象,甚至于刚来港区上任时的第一位舰娘、我一贯当成自家闺女对待的标枪看见我都会浑身一机灵,然后退后好几步,这属实太受伤了。
即便我找到机会单独去问总是能看清大局、沉着冷静的贝尔法斯特,可对话的结果就像刚才那样,完全推进不下去。
这样下去,以后对舰娘们指挥作战都成问题了。
“等明天问个明白吧。”
我叹了口气。
翌日。
“总而言之,我请你会后留下单独谈谈,就是为了咨询这件事,瑞鹤。”
上午的作战会议之后我堵住了瑞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