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牧清晰的能感受到自己虽然一直地位都不说多高,但再怎么说也是李家的一家之主,但这两天他明显感觉自己的地位在不断下降,自己的衣服已经从主卧的衣柜里全部搬了出来,扔在了小房间的地板上,而且平日里自己吃饭也是坐在主座,但有一天他回到家发现自己家里的保姆做饭竟然没有自己的一份。
“什么意思宋冬雅,为什么现在吃饭都没有我的份?难不成我在家吃饭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李牧有些生气的质问。
“谁知道你哪天回来哪天不回来,你自己要吃的话你自己和保姆去说,我没有必要在管你还吃什么东西。”宋冬雅冷冷的说道。
“你,你…”李牧被噎的无话可说,只能气呼呼的转身就走,心里抱怨着跟自己做了十几年的妻子竟然丝毫不给自己任何面子。
李牧丧气的甩头走了,而且他发现李观棋和宋冬雅现在也越来越不避讳的在自己面前亲昵,自己毕竟还是宋冬雅名义上的丈夫,但这些事情都在潜移默化的发生着,让李牧无力去阻拦,好像这种事情发生的越多,就越理所应当一样。
那天,李牧正在小小房间里休息着。
硕大的客厅中,李观棋正在和宋冬雅翻云覆雨,阴囊拍打在阴户上不断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宋冬雅的呻吟声和李观棋粗壮的喘息声连成一片,整个屋子似乎都笼罩在一片淫乱色情的氛围之中。
李牧躲在小房间里,听着客厅传来的阵阵淫乱声响,心如刀绞。
他的妻子宋冬雅,正和自己的儿子李观棋在客厅疯狂地云雨,而他却只能躲在这里,一动也不敢动。
宋冬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李牧知道这是自己的妻子快要高潮的前兆。
“嗯……嗯……观棋,你好棒,再快一点,我要到了……嗯……”宋冬雅娇喘着说。
只听得“啪啪”的抽插声更加清晰,李观棋似乎加快了速度,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宋冬雅。
“妈,你里面好湿好热,太舒服了……我忍不住要射了……”李观棋粗喘着说。
“不行……你不能进来……我会怀孕的……”宋冬雅虚弱地说,但是她的身体却情不自禁地迎合着李观棋的抽插。
什么?
李牧的心里猛地一晃,别的事情自己可以装聋作哑,如果李观棋把宋冬雅搞到怀孕,那自己这个丈夫到底还算什么?
怎么向外人解释?
他挣扎着起身,想要去制止,本来怒气冲冲地他打开了房门准备质问,谁知他刚探出一个脑袋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他的儿子李观棋已经完全脱光了衣服,那粗长的性器高高翘起,正压在宋冬雅身上用力耸动。
宋冬雅还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李观棋已经掀起她的裙子,露出白嫩结实的大腿。
粗大的肉棒在她两腿间激烈进出,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宋冬雅的花唇被他磨得红肿,淫水直流。
“妈,你里面好舒服,简直要把我夹断了。”李观棋粗喘着说,一次次用力贯穿宋冬雅的身体。
“嗯……啊……慢,慢一点……你这个臭小子,天天欺负你妈……”宋冬雅嘴上抱怨着,身体却配合着李观棋的节奏扭动。
“要不你去找爸爸好了,看他还能不能满足你。”李观棋恶意地说,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不要……你这个坏孩子……我,你爸他……哎呀快点……”宋冬雅的话被李观棋的猛烈攻势顶的七零八落。
他们竟然还有脸提我!
他们还提我……他们就不怕!
就不怕……想到这里,李牧的身子瞬间就变得软了下来,刚才还在怒涨的气焰也渐渐消散,他们还能怕自己什么呢?
李观棋,身为自己的儿子,敢对自己大呼小叫,还敢对自己直接动手,自己的妻子,当着自己的面,说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之间是爱情,说从来没爱过自己,哼,从来没有爱过我李牧,那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
再加上那自己认为能主持公道的老丈母娘,话里话外都在拿捏自己,如果自己原来还有鱼死网破的机会,现在呢,从小三到受贿,自己无论是从道德还是从法律上,哪一点还占有先机?
自己还能做什么?
这对母子凭什么要惧怕自己?
李牧躲在门后,看着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妻子颠龙倒凤的样子,心如刀割,一时间竟有些忘了自己前来的目的,他的妻子宋冬雅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衣衫不整地敞开着雪白的乳房,两条长腿缠在他儿子李观棋精壮的腰身上,李观棋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上身精悍赤裸,正用力地耸动下身,发出淫靡的“噗叽噗叽”水声。
李牧想立刻关上门逃走,可他的身体却像被冰冻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自己为什么还不走啊,没有勇气去制止,那自己就乖乖回到房间啊?
我为什么还要在这看?
此刻的李牧像是精神分裂一样,一个声音告诉他赶快离开,而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再看一会。
“啊……慢点……你这个小兔崽子,要把妈妈弄坏了……”宋冬雅娇喘吁吁地说,口不对心地扭动腰肢迎合着李观棋的律动。
“妈,你里面痉挛得真厉害,把我夹得好舒服。”李观棋喘着粗气说,一边加快速度操弄着宋冬雅。
李牧死死咬着嘴唇,眼前的一幕仿佛一盆冰水浇在他头上,让他瞬间清醒——这不是梦,这是赤裸裸的现实,他的妻子正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
在明明知道自己在的情况下,在知道自己会听到的情况下,自己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