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爆发的怒火直直的冲上王乐熙的后脑,他此时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冲过去直接砍了这个夺我妻子辱我母亲的男人,但生性懦弱的性格让他的行动迟疑了起来,很快,他又想到自己的副队长还是这个男人给他提的,自己落魄濒死之时也是这个男人相当于是挽救了自己,当然王乐熙还在奇怪,为什么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会伸出如此之大的援手,直到现在王乐熙似乎明白了原因,原来命运赠予自己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随即又想到李观棋的家世背景,在新野市这个小地方,如果得罪了李观棋这种人,那压根就别想在新野这快混了,况且李观棋的父亲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李观棋又知道自己把公司账务亏空的事实,随随便便就可以让自己丢掉工作,甚至坐牢。
想到这,王乐熙犹豫了,他虽然心中还有愤怒,但取而代之更多的是无奈和绝望,他甚至面对抢了自己老婆,侮辱自己母亲的男人提不起一点反抗的信心,一瞬间王乐熙像是老了十几岁,从一个事业爱情双丰收的意气青年,变成了一个死气沉沉的中老年男人。
沉默了良久,王乐熙用近乎嘶哑的声音问道,“高丽敏,我对你还算不错,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高丽敏虽然压根不怕王乐熙发现自己的行径,但毕竟自己对不起他在先,此时看着他那凄惨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王乐熙,我想你应该明白为什么,而不是来问我,你能给我想要的生活吗?你能给我妈升职加薪吗?你能给我安排到合适我的工作吗?你又能给我买名贵的包包和首饰,带我去吃名贵的餐厅吗?你在你自己欠债累累的时候,你连你自己都顾不得,更不要说我了,没错,我高丽敏就是个拜金的女人,我希望你趁早能明白这一点。”
虽然高丽敏的语气非常平淡,但句句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直的插进王乐熙此时脆弱的内心,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虽然高丽敏的话刻薄而又痛心,但此时的王乐熙却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于是恼羞成怒的他转而对高丽敏辱骂起来。
“裱子,你真是个臭裱子,万人骑的公交车,是不是谁给你的钱多谁就能上你?我王乐熙到底哪里有问题,竟然让你如此作贱…”
原本看王乐熙有些于心不忍的高丽敏见他转而辱骂自己,顿时也火冒三丈,说的话也更加直刺王乐熙的痛处。
“妈的王乐熙,你他妈的好意思说吗?就算除了钱和身份地位家世,你又哪一点比得上李观棋?你长的没李观棋高,也没李观棋帅,身体更是和他差了十万八千里,而且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李观棋的鸡巴足足有你两个大,比你长的多比你粗的多,就这么说吧,老娘跟你上床他妈从来没高潮过一次,但是跟李观棋打一炮我能高潮三四次,这就是差距,懂吗?还需要我在说什么吗?”高丽敏的话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宝剑,直挺挺的刺在王乐熙最柔弱的软肋上。
这句话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就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的王乐熙似乎被放掉了最后一口气,两眼一黑就要昏倒在地上。
张雅琴毕竟是王乐熙的亲生母亲,虽然刚才一直无颜面对自己的儿子,但见自己儿子晕倒在地还是心急如焚,她穿着还带着尿液的旗袍飞快的扑倒在王乐熙的身边,哭喊道,“乐熙!乐熙你怎么样了?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有事了你让妈可怎么活啊,观棋,观棋我求求你快救救他吧。”
李观棋无奈的耸了耸肩,示意现在这种情况自己也并无办法,好在王乐熙并没有完全昏迷,他仿佛用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质问着伏倒在自己身旁的母亲,“妈,妈,”王乐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难道高丽敏那个裱子她背叛了我,你也要背叛我吗?和我的新婚妻子伺候同一个男人,你,你…”
自己新婚妻子的背叛另王乐熙愤怒,而自己母亲的背叛则另他感到的是痛心与悲哀。
而此时的张雅琴也无颜面对自己的儿子,她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但说到底她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也因为自己儿子对自己的不理解而感到无比的失望。
“儿子,妈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但是妈还不是为了你吗?如果不是妈这样,你觉得你那个副队长是怎么当上的?如果不是妈这样,你,你怕是早已经被赌场的人打断了手脚扔到荒郊野岭了…”说到最后,张雅琴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来,一时间,更衣室里的气氛有些悲痛的沉闷。
就在这时,始作俑者李观棋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他走过去拍了拍王乐熙的肩膀,“乐熙哥,这点事算什么?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世界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男子汉大丈夫,这点挫折都受不了吗?”这句话虽然从李观棋的嘴里说出来富有巨大的嘲讽意味,但这句想要得到的东西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也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开导了王乐熙,他沉闷的坐在地上,低着头默不作声。
“大家伙,今天可是新婚大喜的日子,能不能高兴一点,走了走了,既然新娘的敬酒服都已经换好,那就一块出去敬酒吧,新郎,你可要跟在后面哦。”李观棋号召着几人行动起来,三女也穿着被尿液打湿成深红色的旗袍丝袜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虽然看是不怎么能看出来,但如果凑近闻的话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王乐熙如同尸体一般的跟在四人身后,他空洞麻木的眼神让他看上去仿佛一具被掏空意识的机器,只有躯壳在缓慢的移动着。
几人在前面热情的跟众人敬酒,王乐熙也不说话,只知道把酒不断的灌入自己的嘴里,仿佛喝的不是高浓度的白酒,而是白开水一般。
众人见王乐熙一句话不说,只是眼神空洞麻木,行动机械的跟在高丽敏身后,还以为是他喝醉了,也都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劝高丽敏让王乐熙喝的高兴就行,但别喝太多了。
而此时的王乐熙的脑子就像浆糊一样,任何人说的话他似乎都听不清,只知道一杯一杯的喝着宾客们递来的酒,而高丽敏也懒得管他,在前面跟着一众宾客谈笑风生,终于喝了大量白酒的王乐熙直接趴倒在了桌子上。
而婚宴也随着新郎官的醉倒逐渐进入了尾声,随着大批量的宾客散去,宴会上也只剩下李观棋,高丽敏,张雅琴,刘翠兰,莫鱼儿等人。
“走吧,我给我乐熙哥送回家吧。”李观棋见王乐熙也不省人事,也不能扔在这不管,于是打算把他送到婚房,“我乐熙哥今天还没入洞房呢,哈哈哈。”
李观棋嘿嘿一笑,看了看高丽敏,高丽敏脸蛋微微一红,知道李观棋说的入洞房也不是他王乐熙入,而是自己入。
几人打车来到了王乐熙准备的婚房,莫鱼儿没什么事也跟着来了,几人一块把王乐熙抬回了家,不过并没有把他扔在床上,而是扔在了沙发上。
“呼,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大家都洗个澡休息一下吧。”李观棋把浑身酒气的王乐熙扔在沙发上,就要脱衣服进卫生间洗澡。
高丽敏和刘翠兰母女则是大咧咧的躺倒在沙发上,张雅琴还是相对而言有些担心儿子,忙着把儿子的外套脱下来让他睡的更舒服一点。
卫生间里,正当李观棋脱了个干净正准备好好泡个热水澡时,突然一个身影也闪进了浴室,正是莫鱼儿。
“咦,鱼儿姐姐你进来干嘛,我要洗澡了。”李观棋见莫鱼儿火急火燎的冲进来,就知道她想要干嘛,但他故意装作不懂得问道。
“臭小子,你老实交代,刚才是不是丽敏换敬酒服的时候你们在更衣室里搞一些见不得人的了?”莫鱼儿媚眼如丝,仿佛一个没被满足的浪妇,摸着李观棋那健硕的胸肌说道。
“啊?见不得人的事?鱼儿姐姐指的是不是这个啊…”李观棋说着把莫鱼儿直直抱起,直接扔进了已经蓄满热水的洗澡池之中。
“啊!你真讨厌,我还穿着衣服呢。”莫鱼儿身上的红色小礼服被泡进了热水里,瞬间湿透了,紧紧的贴在莫鱼儿那丰满性感的身体上,而且这种小礼服原本的面料就非常轻薄,被水浸湿之后更加透明诱人,甚至胸部的乳头都已经若隐若现,看的李观棋眼睛都直了起来。
“你真太性感了,鱼儿姐。”李观棋轻轻的抚摸着莫鱼儿被湿透的小礼服包裹的浑圆硕大的胸部,呢喃的说着。
“刚才在更衣室,你还没满足姐姐呢。”莫鱼儿虽然刚才已经被操的直不起身子,但仍然嘴硬道。
“哦?真的吗?那这次姐姐可不准求饶哦。”李观棋见这个荡妇又开始发骚,想起刚才在餐桌上时用丝袜小脚撩拨自己时幸灾乐祸的样子,恨不得现在立马把她按在水池里狠狠地操弄,连湿透了的衣服都来不及脱,把紧紧贴在屁股上的裙摆撩了起来,雪白滑腻的肥臀裸露出来,一半沉在水里,一半裸露在空气外面。
李观棋兴奋的用双指轻轻把莫鱼儿的蛞蝓型小穴挑开,里面粘稠的淫液已经有些许滑落在了水池之中,这种粘稠的吸附感让李观棋又想起了刚才在更衣室的激战,那种强烈的粘稠吸附感让他欲罢不能,心头又火热起来,看着被湿透透明礼服包裹在水池中的尤物,李观棋感觉一阵邪火从小腹之中不断升起。
“鱼儿姐,这次可不许求饶哦。”李观棋抽出自己胯下的巨物,噗呲一下就插进了莫鱼儿那粘稠的淫穴里,那种令人痴迷粘性让李观棋一瞬间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抽走了一般,兴奋的他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莫鱼儿的肥臀之上,肉浪与水花一同贱起,浴室里回荡着淫叫声和娇喘声。
就在莫鱼儿享受着鱼水之欢之时,客厅的三女仿佛也忽然发现客厅少了一个人。
“咦,妈,你刚有看见鱼儿去哪了吗?我记得她刚才还在客厅那块坐着。”高丽敏率先发现了这一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