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翠兰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的李观棋用慵懒的声音悠悠地来了一句:“外婆,刘阿姨胆子小,你就别逗她了。”他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刘翠兰眼睁睁地看着刚才还一脸严肃公事公办的院长一转眼就换上了一副满面红光的笑脸:“外婆这不是跟你刘阿姨开个玩笑么。”
玩笑?
有这么开玩笑的么,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刘翠兰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被内射的小逼上传来的阵阵火辣般的疼痛感,她在心里诽谤道:李观棋别看人年龄小,下体那根东西是真的粗壮勇猛,这一会功夫感觉已经把自己下体操弄的红肿了起来。
“小刘,做得不错,我看你最近工作也蛮辛苦,也是咱们院有名的一位老护士了,组织上已经研究决定,提你到护士长的岗位上历练历练,好好干。行,你们忙吧,我还有事,好好替我照顾照顾观棋。”压下心里那点翻腾的醋意,金岚撂下一句话转头就离开了病房。
“外婆再见!把我交给刘阿姨你就放心吧。”李观棋挥手乖巧地跟金岚告别,而本该出言感谢的当事人刘翠兰却微微发懵,这就?
升职了?
自己努力这么多年,到头来还不如好好伺候伺候身后这个小鬼一场,她转身向李观棋瞥去,却发现对方正指着他那再一次挺立起来的鸡巴笑着看着自己:“刘阿姨,恭喜呀,我们继续吧。”
那再度挺立的巨大阳具此刻正昂首挺胸地对着她,看着李观棋那玩味的小表情,刘翠兰忍住内心的感慨,再一次扑了上去,很快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阵肉体碰撞的糜烂声音,刘翠兰不再压制的淫叫跟李观棋粗壮的呼吸声汇集在一起,整个房间弥漫起一股男女气息混杂的荷尔蒙味道。
李观棋变着法地玩弄着身下这条身心已经完全被征服的护士老母狗,刘翠兰也费尽心思地迎合着,为了让李观棋满意,她那条依然泛着嫩红的小肉舌舔遍了李观棋全身每一个部位,而李观棋也毫不示弱地解锁了她一个又一个新的性交姿势,两个人在这间金岚特意安排的高干病房里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尝试着各种新玩法,一直性交到天边泛起了晚霞,李观棋才依依不舍地移开了那根无数次射精的鸡巴。
李观棋看着已经被操瘫在自己怀里的刘翠兰满意的笑了,而刘翠兰在一次又一次激烈的性交中想法也开始发生了转变,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有点把李观棋当作自己的男人,此时她正匍匐在李观棋厚实的胸脯上,手指在他的皮肤上不停地画着圆圈,那张含了无数次李观棋鸡巴的小嘴轻声呢喃,有些欲言又止的意味:“观棋~”
“怎么了?”李观棋也感到怀里的刘翠兰好像要说什么一样,低头关切地问道,刘翠兰咬了咬牙:“观棋,我有个女儿,学历不太高,还没工作呢,你看能不能…”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近乎没有了声响,她突然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自己这样是不是把女儿往魔窟里推。
“帮你女儿找个工作吗?可以啊,那就看你们能付出什么了。”长期浸淫在高干家庭里,李观棋自然而然也沾染了几分威严气,他那耐人寻味的声音此刻在刘翠兰的耳边响起,让刘翠兰猛然意识到无论再陪眼前这个男人睡多少次,双方的地位永远都不可能平等,更谈不上公平的交易,她和女儿的命运可以凭借对方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定夺。
“我不是已经…”随着内心想法的升腾,刘翠兰那已经到嘴边的讨价还价的话又被她咽了进去,“已经什么?我亲爱的刘阿姨呀,你是你,你女儿是你女儿哦,你看这样好不好,有机会你带你女儿见见我,我们三找个安静的地方,一起…嘿嘿。”说着说着李观棋也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有些猥琐的笑了两声。
不同于沉浸在淫荡想象中的李观棋,此时的刘翠兰正一脸愁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提到了自己的女儿,她想到自己的女儿马上就要结婚了,自己突然整这么一出不是给即将新婚燕尔的小两口惹麻烦吗?
但是自己女儿的前途渺茫,自己那个准女婿也不是个家境深厚的主,好不容易眼前有这么一个机会,哎,刘翠兰一时间也开始有些左右为难。
看着刘翠兰那张阴晴不定的脸,李观棋知道不能心急逼的太紧,要给对方思考的时间,他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着:“刘阿姨我也不逼你,你可以回家跟丽敏姐好好商量商量,过两天我请你们一起吃饭,到时候我们饭桌上谈。”
他那看似平静和善解人意的话语却让刘翠兰吓了一跳,自己从没跟李观棋这个小鬼提过自己女儿的姓名,对方却一脸熟络地直接叫出了“丽敏姐”这三个字,难道?
注意到刘翠兰那震惊的表情,李观棋知道攻心起效果了,扭头又补充了一句:“那你跟丽敏姐好好商量商量我就先走了。”说着便扭头走出来病房,只留下一个人独自凌乱的刘翠兰。
慢慢走出医院的李观棋心里也在盘算着,要想套牢这一对崇拜权力又极其拜金的母女到底要付出多大筹码呢?
普通人这一辈子怎么也逃不出工作、车子、房子这几个字,工作的事李观棋已经替她们想好了出路,至于车子和房子么…
李观棋突然想到自己的外公长期在银行任领导工作,前几年银行未改制之前还专门公家出资为银行职工盖了一批家属房,自己的外公宋殿元近水楼台先得月,身为当地银行的一把手,自然而然拿到了很大一部分名额,但是怕引人注目,其中有一部分房子的所有权上到了他妈妈宋冬雅的名下,但是因为公家改造的房子很普通,一家人谁也没那闲心去住,也不缺那几个出租钱,所以那几套房子就那么闲置了下来,这么长时间了愣是没人想起来,正好自己可以拿来做顺水人情。
而车子方面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外公和爸爸都是公车接送,但平时李牧还是有以别人名义买过几辆还不错的车子,也是怕出风头一般地静悄悄地躺在地库里吃灰,正好自己这两天找个机会挑一辆差不多的一块送给那对母女好了。
计划好一切的李观棋回家后没有任何阻碍的顺利拿到了房本和车钥匙,又订好了餐厅包间之后,掏出手机有些激动地拨通了刘翠兰的电话。
一切都很顺利,刘翠兰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些拘谨,但是还是答应了带着女儿一起来参加饭局,想着马上就能攻略这对母女花,李观棋裤裆里的那根身经百战的阳具也开始欢呼雀跃起来。
而此时的刘翠兰却有些纠结和犹豫,她不想放弃这个给女儿找个好工作的机会,但又不知道这种羞耻的事情怎么跟女儿开得了口,而且她也害怕女儿会因为这种事让刚订好的婚泡了汤,虽然这个女婿的各方面条件也都一般,但最起码是体制内的年轻人,前途也不错,至少比她这个干了一辈子还是普通护士,女儿还无业的家庭条件好很多。
思前想后的刘翠兰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出租屋,她的女儿高丽敏此时正好也在家里,高丽敏虽然和王乐熙已经订婚,有时也会住在他那,但平常大部分时间还是和自己母亲住在一起,平常没工作的高丽敏也比较闲,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刘翠兰看到坐在那无所事事的高丽敏就气不打一出来,自己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大,供她上了大学,结果毕了业连自己养活自己都做不到,这么大年龄了还靠自己这点工资啃老,一时间她似乎坚定了她的想法。
“妈,你回来了。”高丽敏看着回到家的刘翠兰,有气无力的打了声招呼,不过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刘翠兰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是被高丽敏一眼看了出来,“怎么了,妈,看你好像想什么事情的样子。”
“哦,没什么,”刘翠兰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欲言又止,她还是开不了这个口,尤其是对于自己这种传统的农村妇女,贞洁本来就看的比较重,虽然自己已经沦陷,但要说拉女儿下水她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妈你咋了你就说嘛,不要吓我好不好,出什么事了?”高丽敏明显看出自己母亲的情绪不对,她害怕是出了什么事自己母亲不愿让自己知道。
“额,这个事,嗯,事情是这样的…”刘翠兰实在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这种话让她给自己女儿说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怎么了啊妈,你想说什么就说行吗?”高丽敏有些着急,她生怕是出了什么事。
正当刘翠兰不知道从哪说起时,突然想起李观棋最后说的话,他可能认识自己女儿,“丽敏,你跟妈说,你认识一个叫李观棋的小男生吗?”
高丽敏心里一惊,难道自己那天跟李观棋的小动作被自己母亲知道了?
这不可能啊,那天不可能有任何人看到的,难道是王乐熙那天从出租车上突然醒来实际上发现了,然后通过自己母亲警告自己……
高丽敏越想越害怕,但她知道自己这会也不能隐瞒自己的母亲了,毕竟无论如何自己母亲肯定是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的。
“我,我认识啊,”高丽敏有些紧张到结巴,“他是乐熙顶头上司的儿子,他外公更是…”
“乐熙顶头上司的儿子?”刘翠兰现在有些懵,她突然感觉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那你们是上次乐熙请吃饭的时候认识的?”
“嗯,是啊,怎么了妈,乐熙跟你说什么了?”高丽敏见刘翠兰貌似并不知道他和李观棋的具体关系,放下心来,但是转而又奇怪自己母亲一个普普通通的护士,怎么会认识李观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