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委屈:“这不也没在一起多久嘛,我是想着等到感情稳定了再和您说。没想到感情稳定后事情又这么多,才一拖再拖的。”
厉见状,也忙道歉:“瑶姨,这事是我考虑不周。”
本来瑶也不是真的生气,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就将瑶哄好了。
“既然你说感情稳定了,那何时去领婚契啊?”
“啊?”常念一脸茫然看着自己母亲大人说:“这个不急吧。”
瑶睨了他一眼,训道:“你年岁小不着急,厉都多大的人了?你瞧弘家的孩子都能背《三字经》和《千字文》了,我知你们两个不用考虑孩子问题,但总归结了婚才更像回事儿。”
常念:这么快就从出柜变成了逼婚,这个发展是他没有考虑过的。
厉在一旁解围:“瑶姨,我是想等部落稳定之后再领婚契。念他总说延越不能一直是一个部落,未来要建国的,我等着建国之后将婚事和建国的消息一起昭告天下,您看可以吗?”
瑶听了这话,自然没什么不满意的,“既然如此,你们两人的事便自己做主,只要记得彼此相互扶持,相互包容。”
“瑶姨,我会的。”
“阿娅,你就放心吧。”
知道祭司和首领回来了,鹤赶忙从一摞图纸中爬出来,回到府中拜见。不过说是拜见,更像是诉苦来的。
“祭司,你看雁都去了庆安城,我也想出去历练历练。”
常念一脸无语,“你堂堂工部尚书,需要去哪里历练?”
鹤不以为意,“听说黎安城水系较其他郡城都复杂,我想去黎安城参与建设。”
“水系复杂,自然会有底下人将图纸送回来,你在主城一样能参与建设。”常念反驳。
比起其他人,鹤和雁与常念是不同的,尤其是鹤这种全部心思都放在研究上的,说话自然更直白一些。
“祭司这话就不对了,就算是看图也没有实地考察来得更为详实,我觉得想要做好水系规划和其他建设的辅助,还是要去一趟黎安城的好。”
最后还是厉在一旁,帮着说话,常念才松口:“去可以,最多一个月,一个月后必须回主城述职。”
黎安城安全不比平昌城,常念叫了几个身手好且信得过的人,吩咐他们贴身护卫才算放心。
终于得到了外出历练的机会,鹤高兴的谢过首领和祭司,便又回去钻研那一堆的图纸了。
晚上常念好好泡了个澡解乏,虽说是坐的马车回来的,但这么远的路坐马车也不见得是多舒坦的事儿。但不承想人刚钻进被子,就被一双大手捞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
厉勾起嘴角笑着看他,“念,我觉着你这便是明知故问了。”
“不,不行。这一路我累了,经不起你折腾。”
“没事,你躺着,不用动,我动就成,绝不让你受累。”
“滚蛋,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动起来,我全身都得散架。”
“念,今日我高兴,瑶姨应允我们的事了,我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本来全身细胞都叫嚣着拒绝,但厉这一句话就叫他心软的一塌糊涂。反倒是主动捧起厉的脸,凑上去印了极深的一个吻。
然后,他就后悔了!
一夜荒唐,常念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次,到后来竟是上面也哭不出声,下面也再无东西了。
他用最后一点力气骂道:“狗东西,大牲口。”
厉伏在他耳边低笑:“我就当念是在夸我体力好了。”
常念心中有一句震耳欲聋的滚想吼出来,可惜他现在就连吐字都艰难,最后只得不甘心的闭上眼睛,连两人什么时候结束的也记不清了。
因着记挂庆安城的建设,两人回到主城只待了两日就再次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