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白颖拖着长音,洋洋自得的答应着,还有用上了母亲前面说过的话,“真是个好孩子,妈没白疼你。”
得意忘形之下,白颖后面说的话就有点不过脑子了,她说:“颖颖呀,你郝爸爸就是个牲口,你以后少搭理他。我儿子左京又年轻又英俊,有他每天肏你,不比你郝爸爸强?”
这话就犯忌讳了,母亲再也受不了,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臭丫头!反了你了!”
坐起身,把白颖拉过来,在她两边的屁股上一通乱打。又向始终深耕不辍的郝叔大声吩咐:“老郝,使劲肏她!肏死这个小骚屄!”
“遵命!老婆大人!”郝叔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立正,然后抱住白颖的屁股“啪啪啪”地狠肏起来。
“妈~你耍赖!”白颖也大叫起来,“这还没演完呢,没有你这样的!”
“演个屁!毛儿还没长齐,就想冒充长辈!”母亲一不做二不休,又噼噼啪啪地打白颖的屁股。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三人你来我往,谱写着一幕幕相亲相爱的人间喜剧。
在母亲和白颖的共同约束下,郝叔的康复计划得以顺利执行。
整个上午,郝叔都在忙来忙去,但整体的运动强度并不高。
母亲和白颖限制着他的输出,射精更是被严格禁止了。
午饭以后,是母亲和白颖的午休时间,郝叔被放逐出来,在游泳池和健身馆消磨时间。
随后是女士们最爱的购物环节,随着大包小包逐渐挂满郝叔的身前身后,性情憨厚的他也难免脸色发黑,倍感煎熬。
不过,他还是有盼头的,在出发之前他就被告知,买完东西以后,对他的所有限制都将解除,包括射精禁令。
远远看着母亲和白颖款款动人的身姿和明媚可人的笑脸,郝叔的心已经飘到苦海的尽头,飘向希望的田野,在那里,没有人间地狱,没有购物中心。
时间来到下午三点半,他们终于结束了购物,回到酒店的房间。
母亲和白颖经过商议,决定把三点半至五点半之间的这两个小时,定为特别训练期。
之所以特别,是因为在这段时间里,有着非常明确的任务指标,就是清空郝叔的精液储存,为随后的“静默期”创造条件。
五点半以后,白颖就要离开了,为了避免郝叔在白颖不在的时间里出现不能勃起的现象,索性直接切断他“试图勃起”的任何企图,此谓“生理静默”。
为达成这一目标,郝叔的射精不仅被允许了,甚至还被鼓励尽可能多次射精。
被束缚了一整天的郝叔终于迎来了大展拳脚的机会,他嘶吼着嚎叫着,不知疲倦地在母亲和白颖的身上驰骋、冲刺,一次又一次的把她们送上快乐的巅峰。
母亲和白颖都是柔情似水的女人,在动情的时候都有能让男人彻底融化的妩媚和风情。
郝叔虽然壮如蛮牛,能依靠蛮力把母亲和白颖一次次送上高潮,但她们的各种生理反应本身就具有令男人无法抵挡的感染力,她们的种种媚态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意志,无时无刻不在挑动着他的神经。
四点刚过,悍勇无敌的郝叔就在白颖如泣如诉的动情呻吟中一泻如注,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入白颖的阴道深处。
重整旗鼓之后,郝叔卷土重来,于乳山肉林之中奋力厮杀,攻城拔寨所向披靡,直杀得母亲和白颖望风而逃,不敢直撄其锋。
奈何一时大意,落入母亲的温柔陷阱,一壶子孙汤被母亲吸舔一空。
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到了五点十五,郝叔虽败犹荣。
趁着还有点时间,白颖到卫生间里冲了个澡,用快速干发巾包好头发,就准备“下班”回家了。
正在对镜整理着衣服,母亲走过来说道:“颖颖,我还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
“什么事?”
“……刚才你洗澡的时候,老郝向我提起他的一点想法,嗯,应该说是对你的一个请求,”母亲小心斟酌着用词,好像有点难以启齿,“实话实说,他的这个要求有点过分,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说吧,妈,如果真的很过分,我不答应就是了。”
“老郝……你郝爸爸……不希望你和京京行房。”母亲吞吞吐吐,好半天才把话说出来,“他的意思是,不只是今天,也包括以后几天,他都不想让京京碰你。”
“啊?!”白颖感觉到莫名其妙,“为啥呀?凭啥呀?”
“唉……”母亲叹了口气,“这只是他的一点想法,一个愿望,他希望在这几天里,你只属于他一个人。”
“……”白颖一时无语,她理解郝叔这种独享禁脔的想法,但是也仅仅是理解而已,“左京是我老公,他如果要,我不好不给吧?”
“你可以帮他口交呀。”母亲一下轻松起来,迅速给出答案,显然是早有准备,“你郝爸爸只要你的屄,别的无所谓。”
当晚,我看出白颖有些疲倦,不仅哈欠连连,而且举止慵懒,还以为她是白班夜班白班,三班相连过于劳累了。
殊不知,她确实三班相连,却是早中晚连续三场高强度的性交。
出于丈夫对妻子的关心和爱护,我没有向她提出行房的要求,这也使得白颖没有机会践行对郝叔的“守贞”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