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擦干泪珠,忙道:“爷,您说。”
“大郎媳妇已孕一子,爷放心,二郎咳咳……二郎媳妇进门一年未曾有动静,爷恐,恐咳咳咳……”
刘氏忙端水喂与他,“爷您慢慢说,妾身都听着。”
男人喝下水压下喉间痒意,“爷恐二郎与爷一般,亦恐他无爷这般幸运遇到弄弄你,更恐剩下的小的还有如爷一样的。”
“弄弄,倘若二郎他们真如爷这般,爷求你,替他们孕育子嗣,哪怕只每人一个。弄弄,爷知你还能生,只是爷早早不中用。弄弄,爷求你允了爷,让爷安心上路……”
“弄弄答应爷,弄弄答应爷,不光儿辈若孙辈也有,只要妾身还能生妾身都替他们生。”
男人终于露出安心笑容,再深深看一眼美妻妇,闭眼:“让儿子们都进来,我与他们说说话。”
刘氏捂嘴踉跄出去,一出房门便忍不住失声痛哭,十三子见此以为老父已逝去,顾不得安慰骚母,跑进房内。
“爹……”
“咳咳……”男人看着大大小小一串儿子,笑着艰难招手,“都上前来,让为父好好看看。”
“呜呜呜……爹爹……呜呜呜……”最小才两岁的幼子噔噔跑过去,扑到床沿看着老父直哭。
男人勉力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真好,自己不仅没绝了后还有这般多孝子哭丧,自己除了弄弄,再无憾了。
“为父去后,一切都听你们阿娘的,要孝敬切不可忤逆,她还年轻,大郎你们几个多操弄她些,莫让她独守空房……二郎,我已与你母亲说了,这段时日你且好生给她灌精,争取明年为梁家开枝散叶……父不在,长兄为父,大郎,你且看着些你这些个弟弟……”
男人连连叮嘱,快喘不过气时挥手将十三子赶走,随后微笑合上了眼,从始至终没提过一句骚妇(正妻)。
骚妇已不在山上长住,而是搬到了别院,养了好些个年轻壮汉,收到男人离世的消息时,她正被年轻壮汉一前一后夹着操干,听此也只淡淡一句“知道了”,而后继续沉溺淫乱快感之中。
男人下葬后,梁次子想着给刘氏一点时间缓缓再播种,不想刘氏直接将他拉到男人牌位前,撅起大骚屁股跪似母狗,嘴上嘤嘤哭道:“爷,您临终前让妾身给二郎孕育子嗣,妾身答应了,可一连几日二郎都不见人影,今儿是您头七,您若有灵便回来瞧瞧啊……”
梁次子知道自己多想了,也真怕老父魂魄在看着觉得自己不孝,当即跪在其母刘氏身后抱着大骚屁股猛力撞上去。
“娘,都是孩儿的错,孩儿大鸡巴这便操干您骚穴,灌精进去让娘尽快怀上……爹,孩儿保证在娘怀上前会日夜操弄娘,您且安心,也多保佑孩儿快些将娘操怀上。”
“啊啊……爷您看到了吗,二郎大鸡巴操妾身骚穴了啊啊……好爽哦哦……爷您放心,妾身一定尽快怀上二郎子嗣啊……二郎操得娘骚穴好爽啊啊……大鸡巴好棒哦啊啊……”
也不知是二人新的性癖还是真的想让男人安心,梁次子和刘氏操弄配种都选择在男人牌位前进行。
梁次子媳妇感念死去公爹之良苦用心,也感念婆母受累愿意为自己和相公孕育子嗣,每日贴身尽心伺候刘氏不说,在母子二人操弄时她便在一旁跪着祈祷刘氏快些怀上。
十个月后,刘氏为次子诞下一子,刘次子夫妇感激涕零。
同年,梁三四子一同娶妻,次年,长子三子四子媳妇接连生下一子,刘氏欣慰的同时也放下心来,不想之后九子竟都如男人一般,她便一次次化身骚母猪,为其余九子孕育子嗣。
后来子生子,孙辈亦有两个如男人一般,她信守诺言为两个孙子各孕育一子,其中一个孙子还是她为六子生下的儿子。
后来再有孙辈如此,刘氏绝经已不可生,便让子嗣最丰的长媳孕育。
梁长媳欣然担起重任,为四个不知是子侄还是小叔的孙辈各生一子,人生最后一胎更是给自己亲幼孙生下的一子。
之后重任落到梁四子长媳身上。
梁氏这一支便如此一代又一代繁衍下去,凡是有如男人一般的,皆由子嗣最丰那一位骚妇代为孕育子嗣,也让这一支从此有了从不纳妾的美名。
当然,也有因辈分闹过笑话的时候。
有一年,刘氏为两个孙子所生的儿子知晓自己是刘氏所生之后,见到她便喊娘,刘氏哭笑不得,召集所有小辈定下按男系辈分来称呼的规定。
两小只还小,见自己“娘”让他们喊亲娘做太奶奶后,便乖乖改口,一口一个太奶奶喊得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