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柳腰一发力翻了个身,已把牧尘滚压在身下。
她红着俏脸,曲弯起蜂腰,贴着牧尘的耳朵低声呢喃道:“尘儿,你只……你只要乖乖地躺着,让娘来……来服伺你……”说完,娇柔一笑,挺起娇躯,慢慢的褪了罗衫,顿时一双白兔儿挣脱了束缚,在空中如朝露般微微颤动着。
清衍静迎着牧尘炽热的眼神,满目含情,又温柔的替牧尘褪光了身上所有衣物。
雪颈窄肩,玉肌硕乳,素约腰身。
在那纤纤蜂腰之下,突然变得荡漾开来,两瓣如玉的臀儿是那样的肥美圆硕,滑溜溜软弹弹的,与苗条纤秀的上躯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随着灯光晃动出一波波眩目迷人的雪腻柔光。
两条修长丰腻的大腿跨坐在了牧尘的雄腰间,在红烛的照映下,肌肤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
清衍静跪着颀长的玉腿,骑跨在牧尘身上,如一个骄傲的女骑士。
她咬着红唇,秀目仿若要滴出水来,吃吃地笑道:“尘儿,今晚我在这里便是你的妻子,是你的静儿,也是你的娘……”
牧尘虎躯一震,呐呐的叫了一声“娘”,鼻子忽然有点发酸,他张开双手,和清衍静的小手紧紧相握,十指交扣。
清衍静嫣然一笑,她低下螓首,轻吻了牧尘一下,然后轻抬翘臀,张开洁白修长的美腿,寻着那坚硬昂扬的阳物,把玉股挪凑相就,那滑腻粘黏的蜜液便浸湿了龙头儿,顺着龙身淋漓流下。
清衍静贝齿咬着红唇,轻“嗯”的一声,迷离着双眸,观音坐莲般玉股慢慢的沉了下去,那硕大的龙头儿便缓缓的没入了粉红花心的泥泞与湿滑中。
牧尘只觉陷入了一团无边的软嫩暖滑之中,顿时销魂无限,看着胯下那黑黑的肉虫儿渐渐进入清衍静火热泥泞的幽溪里,他不禁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
清衍静洁白的玉齿紧紧地咬着丰润的红唇,两只小手紧紧扣着着牧尘粗壮的大手,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动起来。
她提起丰满的皓臀,那细窄的花腔紧紧地裹含着牧尘狰狞的巨龙,从最根部慢慢捋上去直达龙头,随着皓臀的升起,桃源口的花瓣不断的绽放,又慢慢地坐下去,直到吞噬了整根大虫,那花蕊又渐渐收缩如涟漪般。
细嫩的花腔紧箍着热胀的龙柱,轻吮慢吸,舒服得牧尘颤栗不已。
牧尘仰躺在床上,交扣清衍静则纤白的小手,看着身上纤柔健美的女骑士坚挺丰乳欢快的上下舞动,不禁目迷神醉,神飞魂销。
女骑士渐渐地加速奔驰起来,玉乳荡漾的越来越快,慢慢变成了绚丽的上下摇曳,因为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乳珠在牧尘面前画出了一条条美丽的曲线。
女骑士直起蛇腰,两只小脚立了起来,由跪骑的姿势改成蹲坐于牧尘腰间,摆动着娇躯,两片浑圆的翘臀儿迅即的上起下落,如同花儿在晚风月夜下翩翩起舞,那抹因充血而变得嫣红的桃源不断吞噬着其间的粗黑虬龙,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清衍静紧紧地闭着眼睛,闪动着长长的睫毛,那青丝如乌云般披散,像波浪一般荡起圈圈涟漪,洁白小巧的琼鼻上开始冒出汗珠,檀口微微张开,轻轻吐出了一丝丝如诉如泣的呻吟,绕梁又低回。
她撅着翘臀,挺着沃耸双峰,颀长的玉颈微微后仰,不断的挺动娇躯,宛如在驾驭一匹烈马忘情的奔驰着。
随着低急婉转的呻吟,女骑士似乎乏了力,起伏的动作越来越慢,呼吸声也愈加粗重起来,似乎已经受不住这么激烈的癫狂。
身下的烈马却不耐起来,似乎不满身上女主人节奏缓慢的驾驭,开始挺起动臀部,女骑士每次沉下丰臀,他就疾疾的向上一顶,把凶器直刺入芳草幽径尽头,身上的主人每每不堪这么猛烈的侵入,尖叫声中急急抬起腰身,他又向下抽离了棒身,待主人再次瘫坐之时,又迅即的挺身而上。
不久女骑士就支持不住了,小腿一软,跪伏在牧尘身上,颤栗个不停,哭泣般的吟道:“尘儿,你慢些儿个……你的太大了……酸涨的紧……”声音仿佛从鼻子里发出,呢喃无限。
牧尘听清衍静这般泣诉,心中欲火更炽,他在清衍静耳边低声笑道:“娘可累了么,你且休息一下,让尘儿来劳作……”
说完,一扭腰身,翻身压将清衍静娇躯压于身下,将她两浑圆玉腿轻轻分开,双手攥住清衍静的蜂腰,提杵直刺入玉股间泥泞的玉蛤内,只觉里面软物绵延,紧致润滑,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端个美妙无比,便奋力冲刺起来,只把清衍静给弄得媚眼如丝,娇吟无限。
清衍静娇躯柔弱却矫健,纤细又丰腴。
她在牧尘的身下,不断扭动细弱修长的柳腰,那桃源中蜜液如清泉般涓涓涌出来,不一会儿两人的小腹股间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如朝露般映射着丝丝烛光。
清衍静抓了一缕青丝咬在洁白的贝齿间,一丝丝婉转甜腻的吟叫从嫣红的丰唇内不断传出,一双担于牧尘臀上的玉腿抬起了又放下,白白的脚丫张开了又蜷紧。
随着牧尘冲击的加速,忽地一声闷哼,她浑身颤栗起来,两条长长的腿儿顿时发了力,紧紧箍在牧尘雄健的腰间,两只玉足弯弯地卷了起来,十个小小的指甲如同花儿绽放般散发着粉色的柔光。
一声婉转低回的嘶吟从清衍静喉间传出:“尘儿,娘……娘给你操坏了哟,嗳呀……死……死了哟……”她长大了檀口,玉面潮红,伸长着玉颈,反弓起粉红的娇躯,那乳丘随着身躯的升高更加伟岸,其上两颗红珠灼灼生辉。
清衍静只觉得刹那间仿佛被牧尘顶穿了身子一般,股内湿意迷漫,花室一阵阵蠕动痉挛,玉门终受不住体内奔流的汹涌而大大的张了开来,一股温润的真阴汹涌而出,魂儿却似离了身,向天上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