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四月份,中国的局势忽然变得诡异起来,街市传闻说是会变天,陆续有学生开始在街头巷尾散发一些传单,进行慷慨激扬的演说,颇有当年五四运动前的架式。
三角眼林召重的鼻子比鬼都灵,立即寻了个借口,跑回帝都,除了已经凑拼成功的龙霆小组的三十六名正式组员之外,还秘密带了已经消了户口的国安十二把赤字军刀,顺道把剿灭上海盛义堂时,当场“顺手”捉住的景文彬提了出来,准备向景建祥景老,实施政治敲诈,除此之外,还以飞狼谷密堂堂主的名义,暗中指挥公安部中飞狼谷的夺命双晴,意图有所作为。
宋学东、李耀庭、王启聪、武卫强等公安系统的飞狼谷兄弟,对政治问题非常的敏感,也是非常紧张,令手下兄弟日夜巡逻,生怕自己的辖区,给学生闹出难以收拾的事来。
军队中沈飞、张大彪等飞狼谷兄弟,更是枕戈待旦,只等中央一声令下,就大开杀戒,多少年了,终于等着如此容易的立大功机会了。
而我则是以逸待劳,趁年轻学生满街乱转的时候,秘密的吩咐飞狼谷的兄弟,在各地俘掳美女,以备私用,同时,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飞狼谷的兄弟已经把日本雅库扎潜入中国的稻川、住吉两会宰得差不多了,要不是方便甩子和麻子两个顺利的潜入日本,这剩下的三百多人,早就被我们干掉了。
现在,这些日本人,在雅库扎副会长岸本才三和稻川、住吉两会大中国地区的会长田村一郎、中森由纪率领下,正窝在浙江舟山附近,等待日本的走私船分批离境,麻子、甩子和飞狼谷的十名兄弟,当然也在其中。
岸本才三烦燥的呆在一个破旧的渔村中,放下了手下的大哥大,苦恼的沉声道:“八嘎!中国人真是太可恨了,真的要把我们赶尽杀绝方才干心吗?”
破屋子席地而坐的十几个人,全是首脑人物,曹川正帅、俞正麻强两人,赫然也在其中,经过近半年血与火的考验,他们两个已经正式步入雅库扎高层的行列。
中森由纪紧张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岸本才三郁闷的道:“神丸号、神风号、贩风号等最可靠的快船,也被中国的军舰,远远的赶离了中国海岸,要是岸上的中国人再进攻的话,我们唯有死战了!”
其实除了死战之外,日本人还有一条路,就是投降,若是日本人肯投降,我是欢迎之至,但是“投降”这两个字,在日本人的意识中,根本就是直接被忽略掉的耻辱名词,我也压根儿不会异想天开的指望日本会投降。
田村一郎看了曹川正帅、俞正麻强一眼,似是向岸本才三,又似向曹川、俞正说道:“唆嘎——!为今之计,只能指望曹川嘴里说的叫做狼哥的中国人了,难道我们以后真的要把中国的生意,逐步全交给他代理吗?”
岸本才三木然的道:“四十多年前,我们大日本帝国之所以兵败,除了战线太长、树敌太多之外,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没有做好以华制华的工作,中国的汉奸人才,是大大的,把我们在华的生意交给他也无不可,只要我们在中国还有暗棋,日后再深入中国,就大有可能了,贪婪的中国人有奶就是娘,要的无非就是钱,这点我们好解决。稻川、住吉两会遭此重创,入华的高手几乎全军覆灭,就算这里的人全逃回日本,也绝对抗不住山口组的并吞,很有可能从今往后,雅库扎就是山口组、山口组就是雅库扎了!”
岸本才三是从稻川会升上雅库扎的副会长的,稻川、住吉两会这次被猪油蒙了心,认为中国好欺,竟然倾两会的全会精锐,大举进占中国市场,再演当年黑龙会的故事,留在国内的两会会员,加起来虽说也有一万多人,但是一半是会中的美女,一半全是老弱,虽说这些美女老弱也有不俗的战力,但决不可能是兵强马壮的山口组的对手,雅库扎内部三足鼎立的局面,极可能因此而改变。
曹川正帅一脸严肃的道:“狼哥是个很可靠的人,也很贪心,特别的喜欢金钱美女,和中国政府部门也有一腿,他说了,会派他手下的得力干将邵振堂,弄十几条大飞快艇来接我们,到时我们能走多少走多少,千万不要恋战!”
田村一郎眯着鬼眼道:“哟西——!我们稻川会的主要生意之一,就是AV,除会中的正式女会员之外,充做AV女郎的漂亮女人成大把大把的,钱也不是问题,狼哥君的这两项爱好,我们稻川会的没有问题!”
中森由纪叹了一口气道:“就怕此劫也逃不过去,我们伟大的大日本武士,虽然没有一个怕死的,但是就这样被无耻的中国人一波又一波的扑上来耗尽体力而死,我实在是不干心!那个——!曹川君!你和俞正君终日和那个邵振堂混在一起,那个狼哥,我们也见过了,中国猪大多怕死,你们说说,这个狼哥真肯冒中国政府的大忌,叫他的兄弟邵振堂冒万险来接我们?”
中森由纪说的一波一波年上来的中国人,并非是飞狼谷的兄弟,而是消耗强悍日本人的正规军警,这些军警,人数既多,死伤后又是国家出钱,正适合打这种消耗战。
岸本才三道:“赌一把吧!俱我所知,曹川君和俞正君许了很多钱财美女古董给他们,中国人除了怕死之外,大多数还十分贪婪,我们日本的船在中国近海毫无作为,但是中国人就不同了,他们做这种生意的亡命中国人,熟悉中国近海的每一滴海水,只要有利可图,我赌他们一定会来!”
俞正麻强嘿声道:“除此之外,中国人还十分向往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幸福生活,回国之后,若是山口组想火拼我们的话,我们自可许以各种好处,一方面向中国人借兵,一方面在各县招兵买马,只要挨得一年半载,山口组就休想吞并了我们!”
田村一郎骂道:“八嘎——!你想叫下贱的中国猪跑到日本,残酷的屠杀我们伟大的日本人吗?”
中森由纪抬起完好的左手制止道:“田村君!此事也无不可,我们以各种借口,诱中国人到日本后,无非是为了替我们两会的兄弟挨刀,你以为,下贱的中国猪格斗起来,会是凶悍的山口组的对手?我们只是叫中国人,消耗光山口组的战力罢了,侥幸回国之后,若是山口组不起火并之心便罢,真要是他们想并吞我们,那俞正君说的办法,也无不可,等我们两会挨过这一关之后,再尽屠在日本的中国猪就是了!”
田村一郎闻言施然,不由把个龟头直点。
田村的吊头还没点完,下贱的中国猪就开始了又一轮的进攻,近岸的三面,同时出现大批的中国青年,这些中国青年,穿着清一色的老式军装,也就是在中国任何一处劳保商店都能买到的那种便宜货,手拿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腰插五四式短枪,背插日本刀,分波递次的向日本狗攻来。
岸本才三这些日本人,本能的认为又是中国某部的军队,但实际上,从三面攻来的,全是飞狼谷艺成新出谷的兄弟,因我有大事要做,这批新出谷的兄弟人数特别的多,突破了一千大关,被我编为三个营,从营长到战士,全是十五至十八岁的年轻人,除此之外,另有五百多名美女,也结束了残酷的飞狼训练,准备大显身手。
我站在远处的一个高坡上,手拿高倍的军用望远镜,左右雁翅形排开十名异常丰健妖娆的绝色美人儿,领头的两个,左边的一个,是昔日国安军刀中第一高手,现在唤做左骖什伐赤,右边的一个,是昔日威震黑道的青凤堂堂主,现在唤做右驷黄叱拨,一左一右两匹牝马,都有二级倾城妖孽级的容颜,身材前凸后翘,妖娆丰挺,虽在公开场全也戴着鼻环,两个乳头被拉在外面,奶尖上,挂着锃亮的奶环,过膝的高跟皮靴,细只一握的小蛮腰上,都挂着两把五四手枪,双手托着一支五六式步兵枪,不言不动的站立着,已经完全沦为我忠诚不二的牝畜。
专事训练的王鹰立在我的身后,眼角瞟了一下脸色冷酷的左骖右驷几眼,也拿起手上的军用望远镜看,口中说道:“狼哥!不如就把帅哥、麻哥放走,其他的日本狗,我们全部斩杀,不是来得痛快?”
我望着下面的战况,嘿嘿笑道:“要是把真正的日本狗全宰了,他们两个到日本后,就得从头再来,有了雅库扎的根基,他们两个不出三年,就能在日本称王称霸了!好——!这批兄弟你训练的不错,你的两个姐姐王燕王雀又特挣气,这么快就粘上了姜宏图,你小子自今日起,就做我们飞狼谷的训堂堂主吧,自此之后,就是我的亲兄弟了!”
王鹰喜得舔了一声嘴唇道:“多谢狼哥,我姐姐昨天传过话来,说是姓姜的小子,除了喜欢玩弄绝色的双生子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爱好,就是赌,而且赌技还不错,你要是能让他输一大笔钱给你,那你不就是能更好的控制他了吗?”
我哼道:“噢——!他还好这个,不过要是叫他输一大笔钱给我,他一定会狗急跳墙,但要是他输的是他们八旗内部的兄弟的话,就不好翻脸了,唔——!这事让我想想!”
王鹰嘻笑道:“就是听说,这姓姜的赌技不是一般的好,恐怕这事不好弄!”
我心中一动,赌技好?
赌技再好,也不可能好过殷青振那小子,若是能把姜文娇的哥哥姜宏图彻底拉过来负责豪赌,以姜家东北方面军总司令的家世,中国哪个敢管?
我放下望远镜,看向王鹰,几年得王燕王雀哀求,又瘦又小的王鹰从安庆投奔我混口饭吃,现在竟然已经长成了一米八七的雄伟的身材,立在我身后,有如一座铁塔一般,不仅如此,还生得修眼长眉,端端正正的一个美男子,这种男人,搁哪都招女人爱。
王燕王雀姐妹两个,经过我花门调教多年,且天生又生得极美,我降伏姜文娇后,把她们通过姜文娇介绍给姜宏图,姐妹两个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死死的抓住了姜宏图的心,她们两个也知道,以后若能长期跟着东北方面军的少帅,那定然是富贵不可言,王燕王雀若是能顺利成为姜宏图的外室小妾,那王鹰身份,就自然也跟着上来了,中国就是这样,自古到今,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我回头对王鹰道:“你告诉王燕王雀,要她们给姜宏图吹风,就说下个星期六,相天冲要搞一个性交派对,怂恿他也参加,我要设法把他拉进我们飞狼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