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师婷手上拿的,可不是普通的刷子,而是由雄性淫獭阳物制成的,淫獭其实是水獭的变异品种,千只雄性水獭中,必有一只水獭会变异成淫獭,变成淫獭的水獭,在水獭世界里,四处滥交,而深受雌獭欢迎。
淫獭的整根鸡巴上,都密布着细毛,这些细毛上含有几种不同类型的生物淫毒,被其捅插后的生物,性欲也特别的强,每时每刻无交不欢。
花老鬼起先给的那根淫獭棒早就报费了,为了得到这种变异的淫獭,我叫手下兄弟四处放风,说是养水獭可以致富,并且真的派兄弟花高价收了一批,为此,中国的许多乡镇,都养了大量的水獭。
这样我没费多大的代价,就收了十几条活的淫獭,不但制成了淫獭棒,还制成了淫獭刷子、淫獭手套等等物品,这些好东西用在美女身上,把她们搞得欲仙欲死。
我见赤妖娆发疯似的反抗,不由眉头大皱,手一挥对两个强壮的兄弟道:“下去帮忙按住那婊子!”
两个兄弟早等得不耐烦了,淫笑着脱了身上的衣物,赤条条的跑到温热的池水里,没费多大劲,就逮到了赤妖娆,把她脸朝下的按在池水中间的一个实木案板上,拿住她的双手,把她的双腕铐在了她的两耳边,又把她的一双大腿叉开,露出微微颤抖的菊门和牝户,在足踝处铐住。
蒋师婷气呼呼的拿着个淫獭刷子,蘸了池子里的药水,在她的粉背上,刷马似的刷着,从后颈到足底,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赤妖娆起先还感觉那刷子刷在粉嫩的背上微有剌痛,可是不一会儿,那点剌痛就没有了,取之而来的,是一阵阵说不出来的感觉,跟着,就有一种极想被男人的大手肆意抚弄的欲望,小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也从愤怒到妖媚。
我拿了一串十八粒毛绒绒的淫獭连珠,也下了池子,来到赤妖娆大叉着双腿的身后,把那串淫獭连珠,一粒一粒的慢慢的塞进她紧闭颤抖的菊门里。
赤妖娆再也忍不住了,终于放声大哭,再坚强的女人,只要一哭,那就会意志全垮。
我哪里理她的大哭,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把十八粒淫珠全部塞进了她的后庭,只露出末端的一段结实的牛皮绳。
赤妖娆的后庭中含着一整串的獭珠,感觉就象一大截的大便堵在后门,努力的挤压后庭肛肌,却是无论如何,也排不出来,跟着肛门处奇痒连连,大量的黏液,不受控制的疯涌而出,同时一种被征服的快感传遍全身,前面的骚穴不知羞耻的一收一放,喷出了如泉水般的爱液。
蒋师婷骂道:“替你刷时,还不肯哩,这会儿又浪骚起来,狼哥!不如给她吃个冰火棒吧?”
我笑道:“不错!我也正想哩!”
跟着我的两个兄弟一个叫连勇,一个叫任斌,闻言也是淫笑连连,连勇不用我说,赤条条的跑了上来,拿了一个粗长的黄铜管来,任斌在赤妖娆的小腹下面,垫了一个高高的木枕,令她粉臀高抬,露出淫水涟涟的骚穴。
我轻轻的用指头在她的穴口一划,赤妖娆紧张的一收肉穴,跟着浑身颤抖,艺业高强的国安第一军刀,竟然有如惊弓之鸟。
我从来就不相信红岩里鼓吹的那些受尽酷刑,也宁死不招的烈女,实际上,若是被我抓住一些美女,要叫她们开口的话,方法有千万种,但是最起码的一点,我决不会叫她们任何一个的身上,有一片布帛,每个人都要赤裸受刑。
而且也不得会象电影里演的那样,对美女下死手狠打,那样很容易把美女搞死,若是很快的把美女搞死,那就没意思了,我想全球的大多数男性,应该同意我的想法。
不管什么人,也不可能有什么钢铁般的意志,所谓钢铁般的意志,也是吹牛B的成份居多,很可能的结局是,那些革命美女连他家老爹上她的事都说了,可是还难逃被活活玩死的命运。
我只要赤妖娆曲服,乖乖的变成我的左骖马,而且也有信心,把她搞得服服帖帖。
任斌双手轮圆了,就是一通拍打,打得赤妖娆的粉股是一片浪红,然后扒母猪似的狠狠扒开赤妖娆根本无法夹紧的大腿根,连勇淫笑着把表面凹凸不平不平、面目狰狞还散布着淫獭毛的铜管,一寸一寸的捅进赤妖娆无法躲避的、哆哆嗦嗦的美穴里,动作慢而有力,边捅边左右转动,以增加赤妖娆的痛感和羞耻感。
赤妖娆终于痛哭着求饶了,悲声道:“饶了我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笑道:“也没什么条件,就是要你做我的终生牝畜,变成什伐赤牝马,连性奴也谈不上,你愿意吗?”
赤妖娆从小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如何能受得了?
闻言摇头大叫道:“不——!我可以叫家里面给你们一些钱,十万块吧!已经不少了,古董也有一些,你们想要的话,我叫家里人拿给你们,但决不做什么什伐赤牝马,你个死变态,你难道不知道新中国人人平等吗?”
我恨恨道:“人人平等,就是毛大粽子糊人的把戏,真要是人人平等,怎么还有农村户口、城市户口之分?怎么还有中央这些呆B吃特供的这一套?凡些种种,举不胜举,毛大粽子自己蠢,还以为老百姓都着他一起蠢哩!愚民者,也被民愚,相信他那一套的人,智商几乎都为零,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既然你不肯乖乖的听话,老子就搞得你听话为止!”手一挥,任斌继续把獭皮管往她的肉穴里狠捅。
粗大的獭皮管残忍的撑开肉洞,赤妖娆双手十指狠狠的抓着木桌,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她幼时,也无时无刻的听到革命先烈的所谓的英雄事迹,正以大毅力效仿着并不存在的、传说中的先愚。
密布着淫獭毛的铜管,共分了七个竹节,一节节的挺入赤妖娆的“重门叠帐”内,终于捅到她的穴底花蕊了,赤妖娆天生名器,明知道捅入穴内的是铜管,然穴底的花蕊却也是情不自禁的一收一裹,紧紧的包住龟头状的管头,管头上的淫獭毛,在不知觉中,剌入她花蕊最深处。
只这一包一裹,要是换做男人的活鸡巴,定会爽死,要知道,胯有名器的美女,是千里挑一的极品,许多男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遇到。
任斌早拿了烧得滚烫的铜管蕊来,慢慢的插到铜管内,灸热的温度在赤妖娆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肆虐。
“哎呀——!”赤妖娆疼得厉声惨叫,姻体拼了命的扭动,雪白的裸肉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
我怕她受不了之后会咬舌,拿了一副口球,趁她张嘴大叫的时候,塞进了她的小嘴里,从后面扣紧了皮带扣子。
等棒蕊上的温度降了之后,任斌又从冰箱里拿了另一个冻得冰冰的棒芯,插进了铜管。
“呜呜呜——!”赤妖娆现在也不知自己的骚穴里是什么感觉了,只是泪流满面的摇头扭体,象一条扣住身体的四脚美女蛇。
我拉住赤妖娆菊门处的皮绳,慢慢的把塞入她菊门深处的獭珠抽了出来,赤妖娆动得更厉害了。
连勇拿来一盘子的钢针,分给任斌,两个小鸡巴玩笑似的把钢针,一枚一枚的剌进赤妖娆的姻体上极敏感的地方,引来了赤妖娆更激烈的一翻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