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席小声嘀咕道:“轻易的被他抓到实权,倒是太便宜他了!”
陈老低声怒道:“这事你不行,还是让他弄去吧,他们林家指挥打战是天生的,你抓紧时间,给老子办好两件事?”
陈东席道:“什么事?”
候老低声插嘴道:“一是赶快想办法,治好自己的暗疾,另外一件就是抓紧时间,重新组建新的国安军刀,这些染了暗疾的军刀,得想办法,把她们立即处死,国家不能养着这些废物!”
陈东席点头道:“好——!我即叫机要人员去准备!”
这些所谓的首长都是跋扈惯了的,并不在乎这些棋子的死活,某某党的许多战争片中,都有一句话,叫做“不惜一切代价,拿下某某阵地”说白了就是拿人命去填,这些国安军刀,背景都是孤儿,没有用处时,一般情况下,都是处死,以免她们在社会上“乱讲乱说”,对于首长们来说,只有死人才能保证所谓的“机密”。
候老和陈东席说这话时,朱清蒲正坐在边上,似是不经意的摸着将军制服上的铜质纽扣。
林召重的名单很快就出来了,整个行动叫做“春雷行动”,时间准备在三至五月份发动,兵分四路,以雷霆手段,先除去危害最大的竹联帮“龙虎狮凤”,再对付新义安的江南三堂,最后再合兵斩断日本雅库扎伸向中国大陆的“稻川”、“住吉”两会的魔爪。
韩老从漂亮的机要女秘的手上,接过了文件,看也不看的就签了“同意”两个字,候老、景老、李老、陈老、刘老四个喜欢管事的元老,相互传阅看着,只见四路兵是这样分的,由肖步挺,带领以往并不怎么重视的国安龙角、龙爪两个局,共是二千四百人,去渖阳先剿竹联帮的飞虎堂,再灭东北的黑道势力;
由夏文晴以公安部的名义,带着平江省五虎中的李耀庭、王启聪两个,抽调平江精锐干警二百名、当地精锐干警二千名,去灭重庆的铁狮堂,进而彻底铲除西南方面的黑势力;
由周雪晴以公安部的名义,带着平江省五虎中武卫强、夏皓天,并平江省精锐干警二百名、当地公安干警二千名,去扑广东的广龙堂,并歼灭沿南中国海的黑势力。
林召重则亲自带领国安部中最菜的龙牙局三百人,并肛痒连营的三十把军刀中的二十四把,会同平江省公安厅中五虎之一的陈民州、平江省公安厅防反暴局局代副局长宋学东,以及国安协力会以柴化梁为首的乌合之众二百人,再拿着中央军委的公文,抽调东南方面军司令部少校张大彪的一个精锐侦察营,去灭最难啃的南天凤堂及新义安的江南三堂。
三十把军刀中,赤千里、赤万里是陈东席的心腹,必须留下来保护陈东席,赤天娇、赤红装、赤素裹逃跑,赤妖娆正在江浙处理日本人的事,音信全无。
所以三十把国安军刀,林召重把能带走的全带走了,这倒趁了高层老鬼们的心,国安军刀有了暗疾,对他们来说,军刀已经不锋利了,留着了也是浪费粮食,这次若是全部战死最好,没有战死的,回来也会想办法处死,赤千里、赤万里留下来帮助整训好新的军刀后,也得当垃圾处理掉,连个莫须有的罪名也懒得寻。
李兴太李老拿着名单道:“老韩!名单上的这些人你见过吗?全是新名字?行不行呀?”
韩老把手一挥道:“林召重做事,你们尽管放心,你们也不想想,他是谁的种?没有十拿十稳的把握,他决不会把这份名单拿出来,他的安排,我们不必干涉,等着喝他的庆功酒就是!”
候老咳嗽了一声道:“韩老!你注意到了没有,这里面带队的,竟然有两个女娃儿?”
景老接过话来哼道:“她们是夺命双晴,正真的雌老虎,本事决不在赤妖娆之下,她们两个带队,我是决对的放心!”
韩老笑道:“这个夺命双晴,听说床上功夫也是了得?倒是便宜了老景了!”
景老笑道:“怎么了,你个老不死的吃醋了?她们两个就在外面,若是有兴趣,我立即就叫她们进来陪陪你!”
李老笑道:“果然好的话,也陪我过几天!我们现在都老了,有些东西,若不及时享受的话,就真没机会享受了!”
候老笑道:“真若是陪得好,这次她们再立些功劳的话,我们倒不能小气了,得在公安部弄两个局长给她们做做,这样也方便我们在一起讨论工作是不!”
景老怪叫道:“就怕你们这帮老不死的弄过之后,再也丢不掉了,反过来叫我没的玩!”
韩老笑道:“哪能哩!说真的,她们吹箫技术怎么样?”
景老怪笑道:“我下面的这东西,竟然能被她们吹起来搞两次,你说怎么样吧?”
李老笑道:“是一个小时之内搞两次,还是一年搞两次,还是十年搞两次,这得说清楚喽,否则我会误会的!”
景老怒道:“我这就把她们两个叫进来,让你们试试怎么样?”
韩老叫道:“你们别光顾说这个,先办正事呀!快把文件签了,好叫林召重去干活,至于双晴的事,我看这样,马上就把双晴叫进来,我们试验一下,老景你天天搞,就不准参加了,就我和老候二个怎么样?”
李老叫起来道:“凭什么就你们两个哩?不如我们三个!”
一旁一直没作声的刘成共笑道:“不如我们五个一起上,看看能不能把这两个小妖精操翻了!”
李兴太叫道:“我估计就算我们一起上也不中用,五条老鸡巴,不顶人家小年轻人的一条!”
景老叫道:“放屁!你说的是你吧,老子是老当益壮!”说着话,拿起手上的大哥大就打。
这帮老不死的,在人前都是人五人六的,但是他们在一起没外人时,就没有正经的了,混在一起几十年出生入死,根本就没有不能讲的话。
夏文晴负着双手,和周雪晴两个,穿着笔挺的警服,标枪似的站在外面,她们两个来帝都以后,名义上是公安部的人,实际上每天跟着景老,去公安部上班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三天。
门口也站着几个虎体彪形的大汉,被她们两个身上的媚香,引得一个劲的偷偷朝这边瞟,周雪晴微微一笑,用眼神挑逗那个最俊的军官来,那军官也看她,只个回合间,下面的玩意儿就把军裤撑起老高。
一阵铃声响起,夏文晴自后腰拿出大哥大道:“是——!是——!我们立即进来!”说完话,向周雪晴一招手道:“景老叫我们进去!”
几乎在同里,西花厅的门也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漂亮的服务员,妖声道:“首长叫夏文晴、周雪晴两个进来!”
双晴正了正警帽,迈着整齐的步伐,并排走进大厅。
双晴本就是绝色的妖孽,神态动作,英姿飒爽却又娇媚无限,看得五个老鬼贼眼直闪,候老本就是色中恶鬼,当年参加革命时,根本就是犯了事儿走投无路,这时口水慢慢挂了下来。
韩老对厅内的服务人员道:“我们累了,想休息一下,你们准备好卧室之后,都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