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召重激动的道:“那太好了!我要那个人犯张瑰,要双赤好好问问她,还有,你有没有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的地图?”
我拍了拍江媚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糜肉响,微笑道:“没问题,我拿到国安协力会的证明之后,立即把她交给你,江媚!去把地图拿来!我们准备如此这般——!”
江媚片刻拿了地图来。
林召重点着地图道:“若是只歼一地的帮匪不是太好!须得摸清敌情,周密布置,一鼓成擒方才妥当,我可以调动平江省公安,但人数不可能调的太多,依我看,可如此这般,两地出击,但是——!”
我掏出郑铃的乳头玩弄着,接声道:“但是什么?”
林召重道:“青帮敢在那地方藏身,我怀疑——!能不用当地公安是最好,但是我手上除了双赤之外,实在也是无人可用,平江省这边身手好的公安想来也调不到多少人,最好避开安如省的政府,就是不知道你能出动多少象小肖这样身手的人?”
我笑道:“非得象小肖这样的吗?”
林召重沉声道:“青帮是老牌的大帮,帮匪岂是一般的黑道混混可比,身手太差、人太少的话,就打虎不成反被虎咬了!”
我凑到耳边,低声道:“象小肖这样身手的,你要多少人哩?”
林召重想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来。
我惊道:“五百?我没那么多!”
林召重阴笑道:“果如你所说,若是叫其他饭桶指挥,确是要五百人,方能一网打尽,可是这事给我指挥,五十人足已,只是要一个顶一个的高手!”
我笑道:“五十人绝没问题,我可以给你一百五十人,还有,平江省公安这边,我也可以帮你想办法,就是不知道你看中了哪些人?”
林召重沉声道:“省公安厅的夺命双晴能调到一人,或是省厅五虎将,能调到一两人就好了,但是肖剑国那个老鬼,可能不屑见我!”
我笑道:“你不知道,肖家老头既不想放手公安厅的实权,还做梦想弄个省委书记做做,只要有大好处,他怎么会不见你?只是没人替你引见吧?还有,省厅的夺命双晴和五虎将,我能叫他们全伙出动,至于市局那边,从张瑰那个小贱人口供中,已经知道刑侦大队长袁兴华,就是青帮的得力干将,就不用指望了!”
林召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点头道:“若是单挑,小肖决不弱于双赤中的任何一个,你手上竟然有一百五个之多,说你是个小国安也不为过,看来我是走眼了,你的实力,可能比青帮、凤堂还要强!”
我笑道:“哪里哪里!幸亏你找我合作了,否则的话,你有可能死在南天市哟!你带来的这两个贱人,脸蛋儿是漂亮了,身材也不错,就是奶子、屁股太小,要是大点就好看了!”
赤冰封早就发现我在瞟她,披嘴道:“放屁的话,要是奶子、屁股油光滚圆的,和人交起手来就不方便了!”
我笑道:“方便,肯定方便,而且蹦跳起来更加的好看,你们两个这种绝色的脸蛋,再加上前凸后翘的婊子样的话,很有可能被人抓住也舍不得立即杀掉哟!定会剥光衣服,玩弄一番的,嘿嘿!”
赤雪飘心中一动,若果是如此,被对手抓住后,不立即杀掉而是剥光她们衣物玩弄的的话,那她们就有逃生的可能了,怦然意动道:“我们已经发育成这样了,总不能第二次发育吧?难道你有办法让我们的奶子、屁股自然长大?”
我笑道:“我当然有办法了,只要听我话,不出十日,要你们奶子、屁股大好几圈哩!”
双赤到底是女人,哪有女人对S形的好身材天生排斥的?
况且容颜娇美,身材火爆的话,执行必死任务时,就会多几分逃生的可能,于是异口同声的道:“那太好了!有什么交换条件吗?”
我笑道:“有!就是奶子、屁股变大后,得陪我和我的兄弟睡觉打炮!”
赤雪飘嬉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在我们的间谍训练课上,日日夜夜陪男人睡觉打炮哩,而且还要满足男人各种变态的要求,只是打炮这种小要求,只当是日常训练罢了!”
林召重道:“打炮的事呆会再说,不过我有一事,事先得说好,青帮的掌堂殷少奎,常奉莫雨婷、骨干袁兴华等一干要犯,必须活着交给我,送到北京时,功劳不小!”
我笑道;“功劳不小这种事,你也在老子面前说,不怕老子借机敲你竹杠、向你开条件吗?”
林召重笑道:“和人合作要有诚意,况且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这种实在人,我说没大好处你会相信?再说了,我只要反革命分子,钱财美女全归你!”
我嘿嘿怪笑,林召重同时也阴笑起来。
半个月后,离南天城一百七十公里的铜陵天井湖,湖水浩浩荡荡,湖西畔有个万梅山庄,这里就是青帮在大陆上实际上的总舵,平时生人莫进,庄内在刚刚立秋时,就升起了锅炉,铁剑门的不世高手莫雨婷正屋的隔墙小院内,有一条秘道,直通向地底密室。
说是密室其实是说小了,整个密室在两百多个平方米,设置了三十六个钢铁牢笼,这些牢笼,每个只得三四个平方大小,一年四季,都有雪白的东西在里面蠕动。
密屋牢笼的中央,是一个百十平方大小的水泥空场,空场上设有钢柱铁锁,上有钩环,四名身材高佻的绝色美女,双手被指铐铐在背后,穿着一双12公分的高跟皮靴,赤裸的酥胸上勒着一个皮质束胸,把两团奶子勒得高高有翘起,下身光裸,两个鳄鱼嘴钢夹,残忍的夹在她粉嫩的牝唇上,钢夹的另一头,连着一条拖到地面的铁链,链上扣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铅球,秀发被高高的束成直直的马尾,粉颈上扣着三寸宽的皮质项圈,穿过项圈环扣的铁链向上拉起,把她们强行吊在了上面的钢梁上,这四位漂亮的女郎,在皮鞭的驱促下,象母驴拉磨般的拉着牝唇上的铅球,哭泣着绕着圈儿。
一个半老的徐娘和几条彪悍的大汉立在边上,手拿皮鞭,不时抽在走得慢的美女大腿上、粉背上,每记皮鞭过后,必在那娇嫩的姻体下,留下一道血痕。
一名大汉砸砸嘴道:“我说老板娘,这些美女加起来,还不如那个小妖精美哩!若是给我操那小妖精一次,就是减寿十年,噢——!不,就是减二十年寿命我也愿意哟!”
半老徐娘是掌堂殷少奎的小老婆,叫做李芬芬,年青时是秦淮河边红得发紫的婊子,旧社会没有套套,李芬芬被花门的高手浸过药水,操多了虽没有得过什么性病,但是却再不能生养,闻言披嘴道:“那个小妖精容颜气质,决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出来的,且已经被少堂主看中了,你们几个粗坯,联手都别想摸她的。”
大汉眦牙道:“但是她不怎么吃,也不怎么喝,更是不肯说出她的海底,我看,除了强行奸了她、逼她乖乖就犯以外,她决不会和我们好好配合的。”
李芬芬微笑道:“慢慢来,往日我在秦淮河边做婊子的时间,见过多少大家闺秀?被人送到婊子院时,起先比她反应更激烈的大有人在,后来还不是乖乖的听话?放心,有我在,那个小妖精硬不了多久的。”
大汉道:“女人都要打,不然决不会听话,不如把她拎出来教训一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