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晴笑道:“当然不能弄死了,把水管拔出来,用肛塞塞住她的屁眼,不要叫辣椒水漏掉了,然后弄醒她。”
康燕、张榕应命,拔出了水管,用一个大大的肛塞,塞住了张瑰娇小的屁眼,伸手抽了张瑰两个耳光,把张瑰弄醒。
周雪晴笑道:“替她揉揉肚子吧!”
康燕嘻嘻笑着伸手揉张瑰的小腹,张瑰疼得冷汗直流,哀嚎道:“不要——,我说了我说了,不要再揉了。”
周雪晴丢了一个眼色过去,康燕立即停了手。
张瑰忍痛道:“现在的奉阳堂掌堂,叫做殷少奎,以前的外号叫做首都王中王,本是大青帮十大元老之一!现在住在安徽铜陵县天井湖畔!”
周雪晴沉呤道:“那落雨楼里的那些帮匪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的老窝究竟在哪里?”
张瑰感觉关系重大,头一低,开始惦量起利害得失起来。
周雪晴俏脸一寒,娇叱道:“给她擂擂人皮鼓。”
张榕、康燕各操起一根一米长短的橡皮细棍,轮圆就照张瑰灌满水的小腹上抽打,张瑰感觉真是五内如焚,一叠声的狂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快停手,我说了!”
周雪晴冷哼道:“贱货!不打就是不肯招是吧?我可告诉你,要竹筒倒豆子,不要挤牙膏,否则的话,还有更好玩的等着你哩!”
张瑰汗流浃背的道:“实际上铜陵天井湖那一带,是我们大青帮长老养老的地方,解放初逃过镇压反革命大难的帮众,正是留在天井湖的那部份人,廖堂主殁后,殷长老不得已,接过了青帮留守的重任,落雨楼实是青帮的基业,现在由殷掌堂的孙子殷青振管理——”
张瑰一五一十的把青帮的事情,详细的说给周雪晴听了,周雪晴直听得暗暗心惊,又问了许多青帮暗藏弟子的名字、职业,得到了许多意外的消息,待张瑰说完了青帮的事,点头道:“原来你们转向安徽偏远小城市发展了,难怪落雨楼中有很多安徽人,那甘家后人的下落哩?”
张瑰对这事并不想隐瞒,接声道:“我们找到甘家时,甘掌门的儿子中风刚死,甘家现在只有一个孙子叫做甘兴中,流落在芜湖,根本不会武艺,在一家小工厂里做工人,十分好赌,生活十分的不堪,勉强娶了个扫大街。”
周雪晴听得杏眼连眨,嬉声道:“狼哥最喜欢漂亮女孩子了,不知道甘老鬼的重孙女,他有没有兴趣上?”
张瑰披嘴道:“那个甘婷婷虽然漂亮,但是现在只有七岁,刚上小学一年级,采花狼要是连这么小的女孩都有兴趣,我真是服了她了。”
周雪晴笑道:“那不是正好,狼哥也喜欢幼女养成计画,就是不知道怎么接近那一家人或者说叫那个姓甘的孙子老老实实的听狼哥的话哩?”
张瑰讥道:“那家人穷得叮当响,甘兴中有奶就是娘,只要给他钱,他什么都会做的。”
周雪晴笑道:“那——!真是太妙了——!”
我悠然自得的坐在桌前吃着早点,对面是宋学东,敞着警服的领口,也叉着一块牛排在吃,他的刀叉用得十分的别扭,看着拿着筷子吃牛排的我,咧嘴笑道:“还是你聪明,竟然想到用筷了吃牛排。”
我用筷子夹着一块六成熟的牛排,顺着肉边一口一口的咬着,微笑道:“干嘛要墨守成规哩!这条小母狗怎么呀?”
一条粗大的狗链,连在一个黑色的母狗项圈上,苏凤全身赤裸,跪伏在不远处,双手趴在地上,蹶着个粉嘟嘟的屁股,伸着小嘴,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狗粮,说是狗粮,其实丰富的很,只是不准她用工具,也不准用手,只能象母狗一样的吃,雪白的大臂根上,已经被纹上了两只交媾的春蝉,春蝉间的空隙处,纹了大篆体的中文数位,正式成为了我私养的牝兽。
宋学东警校出身,眼光好得很,贼笑道:“这只小母狗我似是见过。”
我笑道:“反正只要是美女,你都见过!”
宋学东想了一下,对苏凤招手道:“你过来,让我看看你!”
苏凤犹豫的看着我。
我点头笑道:“过去吧,你是我们大家的宠物,我的兄弟要操你时,你就得乖乖的蹶起屁股让大家操,明白吗?”
苏凤无可奈何了点头,乖巧的学了一声母狗叫,四肢着地,拖着沉重的狗链,慢慢的爬到了宋学东的面前。
宋学东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了又看,笑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偷铜棒的贼吧?”
苏凤抗议道:“我只做过鸡,实在是没做过贼!”
宋学东笑了起来道:“我知道你没做过贼,喔——!是被人冤枉成贼吧?”
苏凤温顺的美目里闪出恨意,用力点了一下头。
我踢了踢苏凤肥美的屁股道:“那想不想报仇?”
这话一提,苏凤顿时恨如潮涌,要不是被人冤枉,她何至于沦落到做鸡的田地?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要回头的话,就要百年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