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周老头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点上根烟,饶有兴致地看着性感美丽的妈妈在他这间破屋里忙活。
妈妈收拾好碗筷,有些不安地站到了周老头面前:“主人,贱奴可以回去了吗?贱奴的儿子身体不舒服……”
妈妈不说还好,她这一说,原本还喜笑颜开的周老头突然瞪起了眼:“那个贱种活该!谁叫他以前整天欺负俺孙子?!病死他才好呢!”
无论妈妈堕落成什么样子,我始终都是她的一根软肋。当听到周老头侮辱诅咒我时,妈妈并没有谄媚附和,只是一脸焦急地央求他放自己离开。
“你先滚过来,把俺的鸡巴舔干净了再说!”周老头把短裤一扒,双腿大分。
上了年纪的他体力恢复远不如他孙子那么恐怖,胯下的肉屌趴在一片茂密的黑毛当中。
但即便如此,那长度也够惊人了,比我裤裆里那条小虫不知大了多少……“是!”妈妈赶紧快步上前,跪到周老头胯下,握住他的鸡巴塞进嘴里,熟练地亲舔吮吸了起来。
妈妈一边舔,还一边看着周老头讨好地媚笑。
她也清楚,只有这个老色鬼伺候满意了,自己才能离开。
“哎呀~爽啊!”周老头眯眼吸了口烟,转头就把烟雾喷在了妈妈脸上。
从不抽烟的妈妈被呛得不停咳嗽,可吞吐鸡巴的动作却不敢停下。
周老头见状得意地淫笑出声:“嘿嘿嘿,你瞅瞅你这个贱样子!路口站街的鸡都没你骚啊~”他伸手拍了拍妈妈的脸蛋:“这都是报应!你们家那个小贱种欺负俺孙子,你这个当妈的就活该跪在这里舔俺的臭鸡巴!”
周老头一脸舒爽地靠在了沙发上,甚至哼哼起了小曲。妈妈跪在他胯下,卖力地为他嗦弄臭屌。
听着周老头对妈妈的羞辱,看着妈妈受辱的淫耻模样,我心中五味杂陈。
从小到大,妈妈在我心里都是一个高冷美艳的形象,不管是她早年离婚独立抚养我长大,还是白手起家,把一家小公司做到现在的风生水起,都一再验证了妈妈身为一名女性的成功和伟大。
可如今,看到曾经端庄优雅的妈妈跪在地上吃男人鸡巴的画面,我竟然丝毫都不觉得违和,仿佛妈妈天生就是这么淫荡。
在我家,在商场,甚至在公厕里,妈妈被我的野爹同学们轮奸的画面都历历在目。
我这个下贱绿妈奴不知道回忆着这些场景撸射过多少次了,我也慢慢以为妈妈就是条天生的母狗!
可周老头刚刚的话却残忍地提醒了我,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在学校里作威作福霸凌同学,哪会有那么多人记恨我,操干起我妈来完全不拿她当人看?
如果不是我这下贱的绿母癖好,我或许也能拯救妈妈……如潮的愧疚感将我吞没,可这愧疚恰也是我身为绿奴兴奋的一部分。
妈妈在屋里给一个恶心的老头子舔屌,我在窗外,一边流下自责的泪水,一边又克制不住地攥住鸡巴狂撸……可不等我在这可耻的悲哀中射出精液,胡同里趿拉趿拉的脚步声突然将我惊醒。
毕竟自己是在偷窥,我赶紧猫了猫身子藏到一堆杂物后面。
脚步声由远及近,我也听到了两个流里流气的对话声。
“丰哥,那老头就一个拾破烂的,他能有钱吗?”
“废话!老子上回那条中华就从他手里赢的。我那天看见他兜里塞了一沓,全是红的!”
两人对话里提到的捡破烂老头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说的……该不会是周杰他爷爷吧?!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果然看到了两个吊儿郎当的社会小青年朝这边走来。
令我讶异的是,这两人我居然还见过。
就是俩初中辍学的小流氓,为首那个走起路来摇头晃脑的叫崔丰,跟在他身后那个,个子挺壮但看着有点憨傻的叫王庆龙。
这俩人都比我大两届,以前经常在我们学校周围游荡,勒索学生的保护费。
我当时身为学校里的“大哥”,还跟他们打过几回交道。
可问题是,他们跟周老头又有什么关系呢?
为首的崔丰手里把玩着两幅未开封的扑克牌,嘴角噙着坏笑,不知道是打了什么坏主意。
身后的王庆龙快走几步,凑到他耳边问道:“那咱今天突然上门找他打牌,他不能怀疑吧?”
崔丰不屑地嗤笑一声:“他怀疑个屁!那就是烂赌鬼一个,以前为了打牌,他连自己亲儿子的赔偿款都输光了。”
“那老家伙赌瘾这么大啊?”王庆龙惊讶道:“难怪他儿媳妇连孩子都不要就跟人跑了!”
崔丰一听这话停下了脚步,他瞥了眼周老头家房门,贼兮兮地道:“那可不是~我听说啊,是那个老东西儿子死了之后,他儿媳妇在家里偷人。把他看馋了,也想上他儿媳妇,结果把人家吓跑了嘿嘿嘿~”
“我操!这老东西还扒灰?真不是个东西啊,活该他穷一辈子。”王庆龙愤愤道。
“啧,这老家伙现在可发财了,没见天天往场子里跑吗?”崔丰抓了抓脑袋:“怪了,也不知道他钱都哪来的,现在连破烂都不捡了。上回想进他家里顺点,还差点被发现。待会儿记好咱的策略,老子今天非把他棺材本都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