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崔丰根本就不听我妈废话,直接伸出两根手指,猛的插进了我妈屄穴里,不仅一捅到底,而且还转动着手掌,疯狂在我妈膣腔里扣弄。
“咿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妈妈被折磨的惨叫连连,身体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在桌上来回扭动,穿着白丝渔网袜的两条修长玉腿更是不停地弯曲蹬直,以试图缓解屄穴里的强烈刺激。
“操他妈的!这婊子屄里都发洪水了!”崔丰狂插一阵后抽出了手指,看着上面裹满的淫水,一脸惊喜。
得以喘息的妈妈终于有了再度说话的机会,泪水从眼眶滑落,她再不敢在崔丰面前有半点强势,一个劲地乞求道:“求求你了……呜呜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有钱……我把钱都给你们!呜呜呜~”
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哀求颤抖的极品美妇,崔丰看起来无比得意,脸上的淫笑也越发凶戾。
他掀开了我妈屁股上紧绷的短裙,望着那吹弹可破的雪白肥臀,崔丰直接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上面!
“啪!”“嗷啊啊啊!!!”
趴在桌上的妈妈当即爆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白嫩的臀球上很快就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可见刚刚崔丰这小子下手有多黑。
崔丰温柔抚摸着妈妈屁股上被扇红的地方:“臭婊子,现在知道怕了?”他的动作很轻,好似安慰一般,但还不等妈妈放松下来,他又再度挥起巴掌狠狠抽了上去:“操你妈的!你再给老子装逼啊!”
“咿嗯嗯……呃啊啊啊!!!”
不管是崔丰巴掌抽在妈妈屁股上的炸响,还是妈妈高亢凄厉的惨叫,都透过窗子震颤着我的耳膜。
细细想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目睹妈妈被“强奸”呢!
心底的那一点担忧很快就被奴贱的兴奋所取代,我凑在窗边看得更加聚精会神。
“哼啊啊~我……我错了……我是臭婊子,我是贱妓女!臭婊子再也不敢装逼了呜呜呜~”连续两巴掌彻底打服了妈妈,清亮的泪水滚滚而出,颤抖的声音中也带上了哭腔:“求求你让我回去吧……我儿子还在家里等我呢呜呜呜~”
“哦?你他妈还有个儿子?!”崔丰一听这话,反倒更兴奋了,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怒勃已久的坚硬肉屌。
他扒开了妈妈的臀瓣,胀大的龟头抵住屄唇:“怪不得这大屁股都熟透了,老子今天就试试生过儿子的老屄是什么滋味!”说着,他便腰身猛地一挺,鸡巴直贯我妈的屄穴深处。
“哼啊啊啊!!!”“操!爽啊!”
妈妈的娇啼与崔丰的低吼同时响起,那早就被淫水泡透了的骚屄根本不需要润滑,崔丰一插进去,就开始了猛烈的抽送。
“妈的!这生过儿子的老屄就是不一样啊,鸡巴一插进去,自己就会吸!”崔丰把住妈妈的屁股,疯狂地用力冲撞,大腿撞在妈妈的肥臀上爆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崔丰的鸡巴虽不如周老头的那么大,但胜在身强力壮的,胯下的肉棒不知疲倦地狂插,如同捣蒜一样,砸撞着我妈的子宫,把我妈干得死去活来。
而且崔丰的鸡巴形状还不是直愣愣的一根,龟头部分有些弯曲,这样的迅猛操干之下,更是疯狂袭击着妈妈的G点!
“咿哼哼……哈啊啊啊!!!”妈妈起初还想要强忍着不叫出来,但片刻就溃败在了崔丰的攻势之下。
软弹的肥臀被撞出阵阵肉浪,强大的力道更是让她身下的木桌不堪重负,吱嘎作响的声音与妈妈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交织到了一起。
看着妈妈被崔丰干得双目上翻,惨叫连连的凄美模样,王庆龙在一旁急得跺脚了,想上前分一杯羹,却无奈没有位置。
周老头一脸肉疼,似乎是觉得自己把妈妈推出去抵债亏了。
崔丰快速操干了一会儿突然将鸡巴拔出,转而用手指插进妈妈屄里用力搅弄。
肉棒和手指带来的截然不同却无比强烈的刺激使得妈妈连连变换着呻吟的声调,眼球快速上翻,玉腿狂颤,感觉都快丧失理智了。
对我妈记恨在心的崔丰,一会儿用鸡巴,一会儿用手指的轮流蹂躏着我妈的贱肉穴。
这样的快感当然比不上一直做爱,可这混蛋的目的,就是为了折磨羞辱我妈!
我对着屋里被强奸的妈妈,疯狂撸动着我的小鸡巴。
鲜红娇嫩的屄穴在崔丰的接连摧残下就像个漏水的破壶一般,他再度将手指插进了妈妈屄里,坚硬的指甲残忍的刮过妈妈阴道中敏感娇嫩的肉褶,使之爆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
“哈哈哈哈!臭婊子!你他妈原来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怎么叫得跟条母狗似的!”崔丰得意地狂插妈妈肉屄,几乎要将自己的整只手都插进去了。
剧痛之下,妈妈的臀肉绷紧抽搐,膝盖紧紧夹在一起,两只穿着高跟鞋的玉足都快翘到大腿根了。
“呃啊啊啊!!!不……不要啊!哼啊啊啊!放过我吧……我……我要尿了呀啊啊啊!!!”伴随一声羞耻至极的尖叫,成熟冷艳的妈妈,居然在一个小流氓的淫虐蹂躏下失禁尿崩了!
淡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转瞬便灌满了崔丰的掌心。崔丰猛的将手从妈妈屄里抽了出来,妈妈的身体失去了固定,从桌边滚下。
“哼嗯嗯嗯……不要……不要……嗯呜呜呜~”妈妈扶着桌腿跪坐在地上,羞耻地低着头呻吟不断,屁股紧紧压着小腿但依旧无法阻止胯下漏出的尿液,很快就在地上汇成了一个小水滩。
“操他妈的,这婊子真不禁玩!”崔丰看着自己满是尿液的手掌,眼神既兴奋又嫌弃。他对着妈妈厉喝一声:“臭婊子,滚过来!”
听到崔丰的声音,妈妈本能地打了个寒战。
也不顾自己的尿液尚未排完,赶紧跪在地上,四肢并用地像条母狗一样爬到了他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