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落我们手里了吧?来,哥几个给你好好检查检查身体~哟,好翘的小屁股~!好挺的奶-子!”这些教徒的手法熟练,每一下子都是往白袍女子身上的敏感位置招呼的,几乎没过多久就给她疲惫不堪的娇躯摸得再度来了感觉,夹紧的白丝大腿之间顿时便感到一阵羞耻的温热,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呼噢哼?!噢嗯呜呜呜!!!”混蛋!
你们这群混蛋?!
放,放开我~呀啊?!
不,那里是??!
呜呃~不,不准碰~!
我,我杀了~呼噢哼嗯?!
白袍女子完全像一只待宰羔羊一般在众人的大手中全无反抗之力,眼看着一众教徒就要撕开她作为遮羞布的白袍了,届时白袍女子备受紧缚的娇躯将再也无处隐藏,极度的羞耻、恼怒与不安之下,她只能用惊慌的目光看向带自己过来的纳威助祭,期待对方能制止教徒的出格行为。
却是发现对方只是饶有兴致地看向这边,根本没有阻止的意思,口中屈辱的呻吟顿时就变得更加羞怒了。
“好了,纳威助祭有正事要去汇报。耽误了大事小心四位天王责罚!”还是一开始传达命令的那名教徒出言制止,上下其手的教徒们这才有所收敛,没当场给白袍女子摸到高-潮。
“哈哈,抱歉了各位,我先走一步~”纳威助祭这才呵呵一笑,拽着白袍女子就准备进入地宫。
“噢呼呃?哼呃呃~!”等,不~不行~别,别拽我啊?
却不曾想那白袍女子却是早已被教徒们摸得来了感觉,浑身上下花枝乱颤,甚至连步子都迈不动了,俏立在原地死死地夹紧了一双白丝美腿来回搓动着,眼看着又要当场给众人表演一出高-潮迭起。
“唔呜?!嗯哼呃呃??!”糟,糟了~有,有什么东西就要…
不,求求你!
求求你了我的身体,不要在这里…
几名教徒肆意妄为的上下其手早已让白袍女子紧缚的娇躯变得无比燥热,再加之伴随着迈步前行不断摩擦的股绳,这让她只感觉下身的括约肌一阵酥痒与麻木,眼看着就要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了。
“艹你个臭婊子~又他妈发情了?给老子憋着!”纳威助祭却是全然不吃这一套,当即发狠猛拽手中的锁链。
密集的锁链急剧收紧,当即就狠狠地拉扯着绳索嵌入进白袍女子娇嫩的肌肤,若不是女子的股-间还隔着一条贞操带有所缓冲,说不准都能直接将她的蜜缝给勒成两半了。
“呀啊?!咕噫噫噫??!呜呃嗯???”白袍女子登时全身一顿,小嘴中当即发出娇媚入骨的惊声尖叫,她的裙底当场便被绳索挤压着溅出成片的蜜水,可即将到来的高-潮乃至于潮-吹竟然是硬生生地被绳索嵌入肌肤的强烈刺痛给憋了回去。
“呼呃~呼嗯呜…”不?
我,我的身体怎么会?
这,这怎么可能…
随后而来的便是未能得到释放所产生的强烈失落感,白袍女子的美目中顿时难掩惊恐之色,比起一路来饱受的快-感摧残,更让她恐惧的是自己身体所发生的变化。
那绝顶的高-潮刺激,本是她避之不及的东西,为何这次没法得到了,她的心中反倒会如此的失落?
随即也不等白袍女子细想,她便被纳威助祭狠拉着拽进了地宫。只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急促的高跟鞋鞋印,以及一条条细长的水渍。
“妈的!亏大了,怎么忘了看看这白丝骚货的小模样了!身材如此妙曼,那长相岂不得美上天去?”望着白袍女子颤颤巍巍远去的婀娜背影,一名教徒这才恍然大悟,刚刚他们光顾着摸奶-子摸屁股了,怎么都忘了掀开对方的罩帽一睹美人的庐山真面目呢?
“消停点吧,这种级别的女人那都是邪神大人的禁脔,邪神大人玩够了哪还有大祭司与四天王呢,哪里是咱们这些底层人能染指的?”
“即使是不能艹她,老子总得摸个痛快吧!不行,这可亏大了~祭祀仪式之前,总得找机会玩够本!”教徒苦恼地摇了摇头。
言归正传,纳威助祭明显不是第一次进入这所地宫,或者说他早已对这里轻车熟路。
白袍女子的身体已经因为先前几名教徒的爱抚再度陷入亢奋状态,沉溺在绳索紧绷以及足底不断传出的刺激之中难以自制,高跟玉足每每向前踏出一步,都会有宛若触电一般的感觉自足底蔓延至全身,浑身上下是又酸又麻又痒,却又是难掩淋漓畅快的快-感,偏偏前面的纳威又会在她即将濒临释放的前一刻猛拽连接其身体各处的锁链,通过肉体的疼痛将濒临爆发的快-感与刺激一股脑地给她彻底憋回去,让她一次高-潮或是潮-吹都别想得到。
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一度令白袍女子发疯,直被折腾得晕头转向,甚至某些时刻就连理智都无法维持,只想释放身体获得痛快。
女子昏昏沉沉再度回神之际,已是被纳威推搡着走入进地宫中心位置的一间密室。
“四位护教天王大人,助理祭司纳威幸不辱命,将那为祸神教的白丝臭婊子抓回来了!”密室的石门洞开,似乎并未设防,纳威强拽着白袍女子进入其中,随即单手抚胸躬下身行礼。
“呜呃哼嗯?哼呜嗯嗯嗯!!!”密室内却是完全都没人搭理纳威助祭,映入耳中的反倒是一阵阵女子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快快快,用鞭子抽她的骚蹄子~”一个粗犷的男声。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