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丈母娘好象突然恍然大悟一样,她拍着自己脑袋有些夸张的冲着我说道:“你看妈这记性,都忘了你是要喝水的。人老了,这也爱唠叨了,建军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这一瞬间,我几乎立即就陷入到一种暴走的状态。似乎在我头上开始升出一大团火苗来。而且烧的还越来越厉害。
不过所幸的是丈母娘最后还是把我最需要的东西说出来了:“建军,你看,你拐角的墙边上有一个水缸,缸里是刚从地下压出来的水。要是你嫌水不凉,你就自己现压点。”
我一转头,发现水缸竟然就在我身边呢。
一看见它,我好象就在沙漠里干渴了好几天的旅行者一样,扑上去抄起水瓢就满满地舀了一瓢水,然后就迫不及待的灌了下去。
冰凉的水流到我嗓子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就好象这水是琼浆玉液一样。
我开始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喝着。
凉凉的水不但把我干渴的喉咙润的是那么舒坦,而且,似乎脑袋里原本那些发胀的酒劲也被它全都压了下去。
一直到满满一瓢水都被我一口气灌了下去。我才满足的嘘了一口气。觉着那些因为酒后而疼痛昏胀的脑袋开始一下子清醒过来。
“慢点,别呛着了。”
丈母娘在一边有些担心的对我说着。
“没事。舒服着呢。”
我满足的回答着她。
不过已经清醒的脑袋里似乎发觉着一种怪异的气氛——怎么丈母娘的脸这么红呢?
似乎就和刚喝完酒一样。
而且在我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田野之后,我发现似乎他的脸,也有些红。
这叫我更奇怪了;这小子的酒量这么好。
中午的时候喝了那么多酒,也没见他脸红过一丝。
怎么现在倒开始泛酒劲了吗?
而且我刚才一进厨房的那一幕也瞬间的在我脑海里滑过。
我开始觉得在田野和丈母娘之间一定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面。
难道?
难道他们之间有?
不过这种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马上的就为自己这种荒唐的念头而感到可笑。
我晃了一下头,有些自嘲的想着:“一定是平时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看多了。我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呢?”
我静下心来,和丈母娘在厨房里闲聊了几句。
这时候,我发觉好象丈母娘和田野的脸色好象都已经开始恢复正常了。
这叫我更为刚才的那些荒唐的想法而感到有些羞愧。
聊了时间不长,外面就传来几声清脆的笑语。
听声音,应该是妻子和婉柔回家了。
一听到婉柔那种柔柔的声音,我这心里又是一热。
便和丈母娘出去接她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