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伟却感到非常解气,又甩着肉棒来回扇了我好几下。
这样子反复的羞辱让我有些恼怒,但是蒋平却并没有出声打断这个田伟的行为,我也只好忍耐着羞耻,伸手握住了这根巨棍。
“唔嗯…!好烫的…”
我的手指刚刚碰到棒身,就切实感受到了这根肉棒的炙热和坚硬,如同一根烧红的钢筋一般,灼烧着我的手掌。
由于尺寸实在太大,我两只手都无法完全握住这根肉棒,只能尽量包复住,然后上下撸动起来。
“呜呼呼~~!你这母狗,小手还真嫩,给老子再撸快点!呼~舒服!”田伟的手揉着我的头,不时还拍两下,就像是在摆弄他的宠物一样。
这是真的把我当成母狗了吗…
我用力握住这根肉棒,用力套弄起来,田伟十分享受的抬起头,发出恶心的声音。“唔呼~~!爽~呼呼~~!!”
硕大的龟头正对着我的鼻尖,随着我双手的套弄,他的龟头尖流出了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味道极度刺鼻。
我不断撸动着这根肉棒,想要赶紧让他射出来,但是我已经给他撸了好几分钟了,他竟然还没有射精。
怎么可能,明明之前给蒋平手交的时候只要一两分钟…
我的手都已经有点酸了,撸动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田伟很不满地把肉棒从我的手中抽出,再次用它扇了我的脸。
“妈的,这就没劲了?母狗就是母狗,真是没用,既然手没劲了,就用你的狗嘴给老子的鸡巴舔!”
我有点犹豫,但蒋平还是没有叫停,我只好再次用双手握住肉棒,一边撸动着,一边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龟头。
龟头上的前列腺炎被我的舌头卷到口中,我只能被迫将这些刺鼻的液体吃下。“哦对了,光顾着调教母狗,差点忘了这个…”
田伟在我为他舔肉棒的时候,将相机放到桌上,对准我开始录像。我假装没看见,继续用舌头服侍着这根巨棍。
“呼啊~!这小舌头舔得真舒服,果然你这样的骚货雌犬天生就适合跪着给男人舔鸡巴。”
我已经被这根肉棒的刺鼻气味熏得意识恍惚了,我用舌头和双手服侍了他不知道多久,突然我的手心感到肉棒传来一阵抽搐,我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
“呜呼~~!要射了!看老子射满你的骚脸!”
我下意识地想躲,但是田伟却扯着我的头发,强行让我的脸对准龟头。“呜呜!!”
马眼间突然迸发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大量的黏稠液体将我的脸全部铺满,我的头发上也几乎被精液染白。
“哈哈,什么冰山美人!什么高冷校花!还不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平时在那里装什么矜持,满头精液的样子才最适合你这个骚货!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这个婊子!”
“咳咳,咳!”
就在田伟打算继续时,突然传来几声咳嗽声,把他吓了一跳。
“卧槽!怎么有人来了!”
田伟一下子把裤子提起来了,估计是想到了刚刚的承诺,不能让其他人发现。“妈的,母狗,算你运气好,下次老子玩死你!”
田伟赶紧拿起相机跑出了教室,只剩下满脸精液的我跪在原地。
我站身来,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精液,但头发上的精液味恐怕只能靠洗澡才能洗掉了,但是没有田伟这个气味源后,空气清新多了。
我来到门口,看了看门后,发现蒋平正蹲在门后撸着身下的肉棒,地上是一摊精液,看这个量,蒋平至少已经射了两三次了。
“看来你真的特别喜欢看我被其他男人侵犯啊。”
“呃呃…的确如此…”
清理了一下精液后,蒋平把肉棒塞了回去,我们也一块回家去了。
在路上,蒋平虽然对于我被迫给田伟口交而感到愧疚,不过心情确实肉眼可见地变好了。
但我的脑袋里却满是刚刚的事情。
并不是因为被强迫口交的屈辱行为,而是田伟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
虽然不应该做对比,但是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田伟的肉棒都要比蒋平的要大两倍不止…甚至射精的量,精液的浓度和持久度…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情,但是如此强烈的对比,让田伟的那根巨棍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