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不等兴登堡从这激烈前供的插入中回过神来,就只感觉那强劲的推力瞬间变成了变成了拉力,将她那本来都有些顶出来的身体又一次地抽拉了回去——男人腰部居然像弹弓一样,前供到了极限之后,居然开始向后方向反弓起来。
这下让那本来被花心收绞包裹,侍奉得舒舒服服的肉根也随之从蜜穴温暖怀抱中毫不留恋地抽出,而这下更将那些那些交缠裹实于棒身之上的蜜腔软肉也被那酷似倒勾的坚硬龟一同勾出,让兴登堡那淫穴之外顿时多出来一圈漂亮的粉糜软肉,让兴登堡就感觉自己灵魂都被一同抽出一般。
但下一秒,男人那还与蜜穴连接着一条粘稠银丝的肉屌就再一次地凶悍捣撞了回去,甚至因为这一次腰部发力的空间变大,这次力度甚至相比之前还要大了许多。
这肉根就好似攻城锤一样,将那些还在空气中散发着升腾雌香,被带出的蜜肉再度送入兴登堡花径更深处,将整个娇嫩蜜壶填了个满满当当。
这失而复得的充实感觉一时之间甚至叫兴登堡有些头晕目眩,短时间内反复的感觉变化就让她一种坐过山车的错觉,只是这过山车的最高点与最低点分别是天堂和地狱。
但还不等她有进一步反应,下一秒一个新的抽擦回合再度到来,将兴登堡那刚刚组织起来的理智再度撕了个粉碎,头顶的兔耳装饰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晃个不停,丰满的双乳在墙面上拍打出一下又一下啪叽啪叽的淫靡肉响,黑丝美腿在幕后无助地蹬动着,就像真正的兔子那般跳跃个不停,更是看得台下的群众们一个个热血沸腾,喝彩欢呼更是不绝于耳。
而这欢呼更是对兴登堡那本就不稳定的精神莫大的打击,这就好似在兴登堡耳边反复提醒着她,自己现在是处于何等羞耻不堪的处境之下。
每一声喝彩每一道目光都好似一柄重锤,与身后男人不断肏弄花心的肉根达成了奇妙的配合,一个在精神上不断敲碎重构着兴登堡仅剩的理智,另一个则不断肏弄着她身体深处的花宫蜜壶,用花心啪啪作响的酸胀感觉从身体的层面上将兴登堡一点点地捣碎瓦解。
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洗礼之下,兴登堡的意识终究还是彻底崩溃,她仿佛都能听见自己脑海中的名为理智的弦断裂的声音,随即便是那被酸麻快感撑满的淫腔的猛颤收缩,如喷泉般噗嗤噗嗤地毫无保留地从中喷洒出大股大股的温热淫液,袭打在男人正在肏弄的肉棒之上,给与其更加舒适的享受之余,更叫其又是猛地涨大了一圈,几乎要将整个肉穴撑裂。
“要射了!!!给我好好接好了!!你这色情魅魔兔女郎!!!!”
这射精宣言通过男人嘴边的麦克风如实地传到了舞台前方,足以让所有人听见,叫台下本就欢呼雀跃的人群更是热闹,而人与人的悲喜总是不太同,这要命的话语只让,让本就察觉到自己花径中异样的兴登堡心神剧颤,她被摧残多次的理智总算还是有了一些作用,让她强忍着身体深处那似乎已经完全下垂的发情子宫跃动的阵阵渴求,几乎是顶着口中不住的娇媚淫叫嘶吼道:
“不……不……不可以噢噢噢噢哦哦!!!!!!!!”
只是这无力的话语,根本起不到半点阻碍的作用,反倒是如同强力春药一般为身后即将射精的男人又是添上了最后一剂强劲的动力,那本就涨大到极致的龟头居然又是向前猛突了一截。
兴登堡就感觉到自己体内某些东西被彻底突破了,粗硕肉根一下便撞入了那对于舰娘而言也是格外脆弱的娇嫩子宫之中,随后便是一股粘稠至极的灼热感觉在那龟头的剧烈颤动之中喷射在了兴登堡那脆弱敏感,甚至指挥官还没能涉足的子宫内壁之上,烫得兴登堡一阵前仰后翻,激动着摇晃着身体,却只台下的人群看得越发热血沸腾。
终于,人群中一个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大胆狂徒还是没能抵过这色情兔女郎的诱惑,一个肥胖男人在众人惊讶与羡慕的目光中,以与他身形极为不符的敏捷速度,一溜烟就爬上了舞台,小跑着来到了正因为自己子宫中面都没见过的野男人精液而狂乱娇颤的兴登堡身前,在众人如雷霆般炸开的喝彩中,做起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不过虽然这男人色胆包天,但还抱有基本的理智,哪怕色欲熏心,男人却没有第一时间猴急地将自己的肉棒挤塞入兴登堡那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合的小嘴中,而是选择脱下裤子,让自己光是肉眼便看出恶心潮腥的臃肿阴囊,随着他肥大肚腩的前拱而直接压在了兴登堡那高挺的秀气琼鼻之上,勇者那已经被诱惑得青筋虬结的肉根则顺着兴登堡那姣好的面部曲线一路向上将那对已经半翻白眼的猩红眼眸遮蔽了大半,而那棱角分泌的龟头则恰好拨开了那深红发丝,顶在了女性尚且吹弹可破的玉堂肌肤之上,强大的力道甚至在上面压出了道道鲜红的印记。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那肉棒上不知酝酿了多久的腥燥恶臭自然不可避免地强行窜入兴登堡那本就因为高潮迭起而激烈翕动的鼻腔之中,仿佛要将她的脑袋彻底被精臭熏烂。
残存的警戒本能在已经越发迷离的兴登堡脑内疯狂作响,叫她本能地想要扭过头去躲闪这怼在自己脸上的肉根。
但似乎察觉到了兴登堡的抗拒,身后本来还在射精的肉棒居然奇迹地又一次动了起来,带动着那完全吮住了坚硬龟冠的子宫糯肉强硬地向后扯出,棱角分明的龟头更是碾压剐蹭过软糯腔道中每一处凸起的层叠肉褶。
而这也让那喷射的精液热流填满了子宫内每一处褶皱。
一时之间,兴登堡就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子宫的下沉而被带出去了一样,激烈快感随着兴登堡的宫内精液越积越多而愈发膨胀,侵袭着丽人那有些混沌的大脑,叫她那被卡在墙内的淫熟身躯舒爽到难以控制地痉挛起来。
而这骤然绷直抬起的动作,也叫兴登堡那本来想要躲闪开的动作又一次遗憾地失败了,秀气琼鼻在她身体的前拱下,又一次更深撞入了男人压上来的湿臭春袋之中,但那精致双颊不但没能给对方造成任何痛楚,颊肉上泛起的发情燥热反倒更叫阴囊上层叠肉褶中残凝成块的浊臭污垢软化脱落,尽数涂抹在那凝脂玉肌之上。
兴登堡这动作就仿佛发情的雌堕母畜主动伸长脖子去吸嗅自己主人那春袋上着迷上瘾的恶心味道一般淫荡下贱。
而这更加紧密的连接,就让兴登堡连那咬紧牙关的坚守口腔之内都不可避免地被浓郁雄臭弥漫污染,叫她一吞一吐之间全是这恶心腥臭的滋味,就仿佛浑身上下都被泡入了不知被发酵了多久的恶心精酿中一样。
但明明感知上是如此令人作呕的味道,兴登堡却感觉自己身体内的情欲在这雄臭助力下燃烧得异常剧烈。
这浓郁的酸臭味道也不知为何逐渐变得越发让她欲罢不能,双眼之间的粉红桃心不知何时越发清晰明显,甚至兴登堡自己都没注意到她那因为恶心而紧闭坚守的抿紧红唇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了一条小口,若有若无地贪求地吞吐起了这本要叫她恶心到不行的腥臭雄臭,让那浓郁至极的雄臭得以更加彻底地浸透自己那已经瘙痒不堪的淫熟娇躯。
只是这身体的淫贱表现能骗过兴登堡自己的感知,但又怎么能逃过面前肥汉那一直紧密关注着兴登堡脸庞的灼灼目光呢?
本就欲火中烧的肥汉见到兴登堡那因为浓精灌宫而如桃花般娇艳泛红的失神娇容,还有从自己囊袋上不断传来的吞吐热气,这下他哪里还能忍耐下去呢?
再说了,就看兴登堡现在那已经快要沦为发情痴女的淫乱表现,任谁来了都不会觉得对方还能有什么反咬自己的力气吧。
肥汉这样考虑着,那本来压在兴登堡俏脸之上的肉根便随着其主人越发膨胀的淫念顺着鼻梁的完美弧度直接滑下,一边感受着美人细腻丝滑的肌肤触感,一边毫不吝啬地分泌出大量的先走汁液,如毛笔般在兴登堡的鼻梁上留下一道由前列腺液写成的淫靡痕迹,仿佛在嚣张宣扬着自己的到来。
直至流汁马眼贴上兴登堡那嫣红唇瓣,兔女郎这才从身后的急促撞击中稍微抽回了一点精神反抗,想要贝齿紧闭将其拒之门外。
但一切已经为时已晚,肥汉的腰际已经在她重新组织防线之前便抢先发力,那抵在温润唇齿上的乌紫龟头便巨力的作用下,无比顺畅地直接撞入了兴登堡的火辣红唇之中,毫无阻碍地突破了那宛如马奇洛防线一般的洁白贝齿,在兴登堡从下体汹涌快感中回过神来之前,就抢先塞满了她那柔嫩温湿的软糯口穴,整张小嘴被肏得一鼓一缩,那龟头甚至顶入深喉之中,引得兴登堡喉间那紧致软肉难受地收绞碾挤起来。
“呦呵……看来你这淫乱兔子已经迫不及待吃我大屌了啊!!嘴巴都直接含住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