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郎吃力地抬起被折磨得满是青肿和血污的脸,刚睁开眼睛,却看到小兰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糟蹋,小五郎悲愤地哭喊起来。
但是因为舌头已经被咬断,他其实只发出了一些含混不清的“啊啊”声。
虽然根本听不清楚小五郎说了什么,但是一听到这哭喊声,背对着小五郎的小兰就马上认出了这是父亲的声音。
但小兰只是稍微迟滞了一下,就继续蜷曲着双腿,不停地扭动着腰肢,用她的阴户套弄着伏特加的阴茎,让伏特加的阴茎几乎全部插进她的身体,拉扯着她的阴蒂环,顶住她的子宫口,同时小兰也甩动着她已经失去光泽的长发,前后摇摆着她的螓首,用双唇继续吸吮着琴酒的阴茎,而她的舌尖也继续在琴酒的龟头上转圈,让琴酒感觉麻酥酥的。
而她柔软的喉咙口更是诱惑着琴酒的一次次插入。
小兰似乎忘乎所以地用她的胴体投入地迎合着琴酒和伏特加,让那两个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而小兰的脸上和身上也渐渐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
朗姆酒又解开了另外一个口袋,让另两个男人把妃英理也从口袋里拖了出来,那两个男人也乘机在妃英理赤裸的胴体上摩挲了一番。
妃英理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没有任何束缚,但却又多了不少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
已经变成花痴的妃英理呼吸急促,满面潮红,眼神呆滞,浑浊的涎水从她的嘴角不停地滴落下来,妃英理的一只手正抓着她自己湿淋淋的阴阜,而她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已经分开了两片红肿的阴唇,伸进阴户里不停地搅动起来,而妃英理的另一只手却探到了她自己的背后,把两支手指探进肛门,象男人的阴茎一样不停抽插着。
妃英理就这样在男人们的面前毫无羞耻感地自渎着,还时不时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小兰很快就熟练地让自己的身体在性高潮中陶醉地痉挛起来,伏特加和琴酒分别享受着她阴道的紧缩和她喉咙口的蠕动,也忍不住先后把精液分别灌进了她的阴户和嘴里。
琴酒扯着小兰的头发,命令小兰张开嘴,好让琴酒看到小兰嘴里灌满了他的精液,然后才满意地放开小兰,看着她乖乖地喝下那些腥臭的粘液。
然后,朗姆酒又淫笑着命令小兰:“转过身来,让名侦探看看他宝贝女儿的肉洞和屁眼被操成了什么样子”
小兰听话地从伏特加的身上慢慢站了起来,转过身来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被酷刑拷打得遍体鳞伤的父亲和被春药摧毁了心智的母亲,两行眼泪不知怎么地就从面无表情的小兰那红晕还未褪去的俏脸上滑落下来。
在朗姆酒的催促下,小兰在小五郎的眼前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并且用双手的手指同时掰开自己红肿的阴唇和肛门,让小五郎痛苦地亲眼看到小兰的阴唇还在性高潮的快感中颤抖着,而她的肛门被撕裂以后还没完全愈合,也看到她的阴户和后庭都已经被灌满了精液,甚至还满溢出来。
而且,除了惨不忍睹的双腿之间,小兰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沾满了肮脏的精液。
尤其是她的脸上,嘴角和胸口更是覆盖着浓厚的白浊粘液。
小五郎还心疼地看到小兰的背后和身上被残忍鞭打的那些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有那些男人放肆的掐捏和揉搓留下的累累瘀青,小兰丰满的酥胸上更是到处都是被那些男人咬出血来的牙印。
因为小兰经常要跪在男人面前,为他们口交和乳交。
所以就连小兰的膝盖上也已经伤痕累累。
虽然在被迫看着小兰被男人轮奸和调教的录像时,小五郎已经看到过小兰被刺青,还被戴上了乳环和阴蒂环的可怜样子。
但是当他直面女儿身上被刺上的那些不堪入目的污秽字眼和淫亵的阴茎图案,还有挂在小兰双乳上和双腿之间的那三个沾满了精液的金属圆环,小五郎还是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
而更让小五郎绝望的却是小兰茫然的表情和空洞的眼神,小兰流泪的双眼就像两潭死水一样,没有一点光芒。
而即便是在父亲面前摆出这样淫亵的姿势,掰开自己的阴户和肛门,小兰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羞耻和难堪,看着已经完全失去自我,彻底沦为性奴的女儿,小五郎心如刀割,无声地痛哭起来。
“对了,名侦探,忘了告诉你,你老婆和你女儿一直都没来月经。所以我们就给她们检查了一下,她们肚子里都已经有了”
琴酒对看着小兰的悲惨模样,痛不欲生的小五郎说,“有那么多男人搞过她们,根本弄不清这两个小杂种的爸爸是谁。不过她们每天都要被操那么多次,这两个小杂种迟早也保不住”
虽然明知小兰和妃英理已经被奸污过无数次,几乎肯定会因奸成孕。
但得知她们真的悲惨地怀上了那些男人们的孽种时,柯南和小五郎还是感到五内俱焚般的痛苦。
然而小兰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以后,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继续流泪,不知这是因为小兰早已经预料到这样的悲剧,还是因为她已经被绝望压倒,彻底麻木。
而变成花痴的妃英理更是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全身颤抖着继续疯狂地自慰着。
“既然你不知道工藤新一在哪里,那你也就对我们没用了”朗姆酒表情狰狞地对毛利小五郎说,“所以今天让你一家团聚以后,我们就会送你上路”
虽然听到朗姆酒宣告了他的死刑,小五郎却似乎早有预料,他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用流泪的双眼看着他眼前的小兰和妃英理,而小兰也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也许他们都觉得对现在的毛利小五郎来说,死反而是种解脱。
“不过我们会让你死得很舒服”朗姆酒拿出一支装满药液的注射器,继续对动弹不得的毛利小五郎说,“这两天都看着你老婆和女儿被别的男人玩,你也早就忍不住了吧既然她们就现在就在你面前,那就让你和她们好好亲热一下好了”
说着,朗姆酒就按住了被铁链捆绑着,动弹不得的小五郎,把那支注射器的针头刺进了小五郎的手臂,他一边把那些褐色药液推进小五郎的血管,一边淫笑着对小五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