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入嘴的那一瞬间,裕盛咬紧牙关,准备迎接那非人的快感。
不过他的决心却扑了个空,少女只是简单的含了一下就松开嘴,只有银白的唾液牵成细丝沾在龟头上。
然而,就是这一点点魅魔唾液化作了燎原的星火,让原本只有些微欲求不满的下半身整个火热起来,肉棒瞬间坚硬如铁,裕盛惊恐地看着少女,张着大嘴喘着粗气。
“哈、哈、哈……”
“主人现在很想要吧?很想要噗啾噗啾地射出一大堆精液吧?您不用隐瞒了,我对您心中的欲望暸若指掌,因为我们两人之间有着深深的联系。”
“深、深深的联系?指的难道是、是书上写的灵魂联系?”裕盛强忍着快感想道。
少女不理会他的想法,只是低着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双手按摩肉棒,不是像之前那样用蛮力榨取,而是像医生听诊一样,手指一寸一寸地探索着阴茎,用指腹感受肉棒的跳动,用双耳聆听裕盛的喘息,眼神时不时确认主人快要流出口水的丑态,同时也不忘细细品味从灵魂传来的欲望。
她发挥出极致的观察力与学习能力,每当刺激到裕盛的敏感点,他整个人就会不自觉发出颤抖,而少女则不放过任何一次反应。
裕盛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抚摸了多久,只觉得少女似乎没有要让他高潮的意思,自己仿佛是一只被铁叉串起来的鸡,在半空中不断地被汹涌的欲火熏烤,但却无法痛快地化为焦炭,也无法得到解脱。
让我射、让我射、榨干我也行,快让我射!裕盛的口水已经流到胸膛,满脑子除了射精以外再也无法思考其他事情。
在不知道经过几小时或是几天,龟头、阴茎、睾丸、甚至后庭都被来回触摸过几十轮之后,少女终于再次开口。
“观察完毕,历时两分三十秒。”
“两、两分、三十秒?”度日如年的裕盛难以置信居然只经过了这么短的时间,但此时的他也没有在意这种小事的余豁。
因为少女已经朝着龟头张大了嘴。
“已掌握所有敏感点,榨精开始。”
她摊开双手,右手搭在肉竿上,左手贴住阴囊与后庭,十根手指以极其巧妙的手势轻按十处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开始大力搓揉。
每根手指的动作、力道大小都各有千秋,十道剧烈的快感以不规则的波动方式冲刷裕盛的大脑,他连呐喊都来不及就感到眼前一白。
“您完全不需要忍耐,请射精吧。”
“噗啾噗啾噗啾──”早已憋到极限的肉棒无助地朝着少女喷出一道浓浓的白精,少女虽然早有准备,但她的嘴太小,接不住所有液体,大量漏接的白浊液侵染了她整个上半身,从外人看来就是个纯洁的女童不小心打翻白色颜料把自己给弄脏,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这个女童根本就是个诱人堕落的恶魔。
“嗯──浪费了好多能量,啊──”资源的浪费让她感到不满,手指动得更加激烈,同时用小嘴含住龟头,一直没出场的长舌再次出动,但比早上更具计划性,精准地用粗糙的舌苔来回摩擦着龟头附近的敏感点。
如果说之前的口交是用大砲强行轰炸堡垒,那现在这个针对敏感点的口交就是用大砲轰炸毫无遮蔽物的普通平民,增幅了几百倍的快感再次轻易摧毁了裕盛的忍受极限,他再也没办法顾虑邻居的想法,沉重的吼叫响彻公寓。
“在主人的欲望完全消除之前,无论射多少次都可以喔。”
“嘶──啊、哈、啊啊啊──!”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吸──啾噜──”
精液不断地从马眼喷出,少女默默将其吸食殆尽,一连射了不知多少回,负责侍奉的奴仆明明还在工作,被侍奉的主人却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醒来,窗外已经泛起了一抹曙光。
看来他又昏迷了一天,虽然不是出于自愿,但这次裕盛觉得自己好像比上次要更能习惯一点,尽管身体的疲惫更胜之前,不过这次的心情倒是没有这么惊慌。
“爸爸?”
耳熟的女声传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好像比之前更有磁性,裕盛转过头,不出意外地又看到了那个少女。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房间里不可能会有别人出现的话,他应该猜不出来眼前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