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卖力弓着因想要逃离肥猪上下其手春柳般的柔媚细腰,也已是不知不觉的酥软下来,小鸟依人的依附在艾恩油腻黢黑的巨躯怀抱之中,仿佛真的只是供他享用淫弄,侍奉陪酒的女奴一般。
就连中年丑汉大手已经悄悄抓握住了圣采儿半边娇翘臀瓣肆无忌惮的揉搓抓捏,在她果冻般的弹嫩的小屁股上留下一片青紫指痕,都已经感觉不到。
朦朦胧胧之中,几近昏睡的少女隐约听见肥猪话语,似乎是在和旁边人说话,让她强行支撑着昏昏欲睡的意识听着。
“…这领主也是不好当啊。明明身处偏远,贱命一条,却还是有人类的职业者前来刺杀,真是让我心力交瘁啊。”
“…大人说笑了。防守如此周密,哪里来的刺客?”
“…呵呵,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好似真的只是在随意谈笑,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哪怕意识已如风中残烛,听见突兀的刺客二字,采儿还是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酒意也已是消了大半。
雪白蜜嫩的香滑脊背之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令光洁香肌修然绷紧;隽美清澈的晶紫美眸之中,璀如水晶的瞳孔更是骤然收缩。
…刺客?对…我…我是来刺杀他的…我要…我要杀了他…
强行恢复清明,刺客少女内心警钟大作,知道自己再也管不了其他了,当即便要从几乎将她吞没进去的肥腻赘肉之中挣扎出来,将在场的所有敢于亵渎自己的魔族尽皆斩杀;可本以为只是因为醉酒而四肢无力,但此时酒意已去,却还是无法驱动支配,甚至就连纤细玉指都没办法抬起。
大惊失色,采儿终于意识到自己太过疏忽,只是却已经太晚了。
中年丑汉满是油渍的肥脸猛地转来,映着破碎灯光,在采儿已几近失神的眸子中明晃晃的乱闪着;而他那污黄肥唇更是惹人生厌的挑动,勾起粗鄙龌龊的淫笑。
“我说的对吗,下贱的人族雌性?竟然敢喝老子的酒,真不知道是该说你忍辱负重,还是粗心大意。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笨到这种程度;说不定我本来都不需要下药,光给你灌醉都是轻而易举啊。”
“你…你…你…”
少女柔顺发丝散乱,雪皙粉颊上醉意玫红如霞烧透,本来澄澈冰冷的眸子,亦是晃荡着事情超出控制而未免慌乱的清光。
仿佛所有骨头都被抽去了似的,本来紧致娇软的柳腰软得和棉花一样无法挺直;香滑雪白的粉肌亲密依贴在肥猪粗硕怀抱之中,仿佛以芳躯慰劳丈夫的新婚幼美娇妻一般。
“以为我喝过就没事了吗?我这瓶中酒里的药无毒,空气之中的熏香亦是无毒;只是混合在了一起,却会变成哪怕七阶职业者都会无力抵抗的迷药。其他人喝的酒中并未下药,所以他们无恙;而我带着净化空气的项链,所以也是无恙…”
两片香肠肥唇之中油黄牙齿咧开,扭成因诡计得逞而极其丑陋淫猥的笑:
“唯一中毒的就只有你,粗心大意的小婊子。为你的轻视付出代价吧。”
糟了…要、要逃走…至少…
柔糯红唇惊乱翕动,可此时的采儿就连声带都已被麻醉,竟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知道自己必须逃走,但酥软如泥的娇躯又哪里用得出力气?
不过是低贱到平日里屈指轻弹,都能击得他臂骨折断的混蛋,但此时却力量大到她压根没法挣脱。
被肥猪轻而易举的拦腰抱起,可也只能瞪大了渐渐涣散的美眸失神的瞪着他;稚美少女娇小柔嫩的胴体已是彻底淹没在肥丑巨汉油腻累叠的赘肉之内,只能看见雄性粗黑臂弯下无助搭垂下来的两只粉光致致的赤裸玉足,仿佛含苞待放的百合花苞。
如同任凭宰割的纯洁羔羊,此时的采儿再也不是寄无数希望于身,刺客圣殿最为矜贵高洁的轮回圣女;只不过是一具酥软如绵,等候雄性随意淫弄亵玩的娇媚雌肉罢了。
毫无疑问,接下来等待未经人事稚嫩少女的,一定只会是身为雌性所天生被使用的职能。
“…诸位请便。今日陪我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实在麻烦;不过确实也对得起我大费周章,这小婊子要比我之前掳掠来的所有人族女子加起来还要让我满意啊…”
“…恕不奉陪,我要好好料理料理这胆大包天的小婊子;乘着酒兴,今日先给她开了苞,让她永远记住做这种不自量力事情的后果…”
开、开苞…?我…我要被…?
不要…皓晨…救、救救我…
这是采儿最后的意识。
逐渐模糊起来的脑海中,渐渐充斥粗鄙肥猪猥琐下贱的刺耳淫笑,直到放大到将所有意识驱逐出去。
下一刻,眼前已被漆黑笼罩。
……………………
“唔…我…我在哪里…”
两瓣温软柔嫩的樱唇间嗫嚅着无意识的嘤咛,仿佛新生小鹿一般娇弱无力,紫发少女纤细雪白的皙嫩娇躯细微娇颤着蜷缩在床铺之中;恢复意识的娇美少女缓缓睁开双眸,曾如繁星秋水般清澈晶莹的紫瞳亦是有些暗淡,显然此时已然疲惫虚弱到了极致。
等到涣散眸子渐渐聚焦,只是呈现在眼前的却并非熟悉的景象,更不是无助少女所最希望看见的那张总会给人安全感的英俊容颜;而是富丽堂皇却极陌生的天花板,被无数璀丽烁目的灯球映衬,刺的采儿不由自主的蹙起了柳叶细眉。
“…呃…头好痛…”
随着少女醒来,纷至沓来的则是缠绵在香肌玉骨之中的难耐钝痛,令她隽秀眉眼中不由得带上一抹痛意,娇弱无力的微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