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俊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他们本来就是情人关系,自己只是他看中的一直鸭,玩玩而已,何必跟他认真?
青年在贬低自己的同时,内心并没有好过,相反痛楚难当,这痛不同于对妹妹的亲情,似乎更为诡异伤人。
连俊呼吸困难,脸色青白,活像一只恶鬼。
周围有人经过时,不禁多看了几眼,青年发觉自己失态,极力调整自己的状态,内心一再的怒吼:我是一只狗,我是陈林的一只狗,但我不可能永远当狗。
随即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将电话收入口袋中:还打什么呢?要问什么呢?自己在他眼中不禁是一条狗,还是一直瞎狗。
连俊没有立刻回到妹妹房里,而是去了洗手间,洗了脸,他需要清醒,他要坚强,当他再次返回时,连羽感觉往日的哥哥回来了。
但似乎有哪里不对,哥哥的眼角泛红,似乎哭过了。
薛进晚上下班后,照例去了私房菜馆。
前两天,他给连羽带了这里的几样小菜,女孩很喜欢,所以他几乎每天都要过来,点几样菜带走。
他到了医院,将车停好后,提着餐盒上了四楼。
这里如往常一样,走廊里并没有多少人,护士看到他也没查问,至于保镖,远远的见了他,便躲到一角。
薛进先是敲了敲门,也不待女孩应允,便走了进去。
连俊坐在车里,亲眼看着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待他消失在视线里几分钟后,才慢慢从车里下来。
青年左右看了看,在树底下找到一根枯枝,用膝盖将其折断成半米长短,而后藏在风衣里,大步走向医院的门厅。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得到的信息匆忙,没有时间准备趁手兵器。
他连羽门前,保镖们都是一愣,不知该不该阻挡,待回过神时,人已经进了病房,他们互看了一眼,连忙给陈林打电话。
连俊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居然没有上锁,显然里面没干坏事。
原本连羽想锁门,不让薛进进来,但对方不知从哪里搞到了钥匙,女孩十分气愤,但同时又无可奈何。
“你,你……不,不要……”
听到妹妹的呼叫声,青年显然吃了一惊,为刚刚高估了薛进,而气得脸色发青──那男人正压着妹妹拥吻。
他想也没想,只觉得头脑一阵发热,快走两步举起棒子就砸了下去。
而连羽准备到哥哥的举动,吓得呜呜直叫,她对暴力之举,都很忌惮,更担心哥哥手下失了准头,再次入狱。
薛进觉出异样,放开女孩,迅速转身,本能的伸出手臂一挡。
木棒打在薛进身上,发出一省闷响,男人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而此时连俊才觉出了蹊跷:连羽和薛进,嘴角都沾了绿色。
他们在做什么?青年看了看一旁的餐盒,随即反应过来,薛进在喂女孩吃东西。
“他妈的,你在干嘛?”薛进捂住胳膊,忍不住爆粗口。
即使吃东西,要这样嘴对嘴吗?
连俊不为打了这个畜生而后悔,再次举起木棒,这一下薛进有了防备,棍子被他一把拉住,借力使力,硬生生将棍子夺了下来。
青年气疯了,没了棍子开始手脚并用,击打薛进。
连羽受了惊吓,神色紧张。
她知道,薛进潜入的事曝光了,哥哥肯定要怪她的吧?可如今她更担心眼下的局势,他们在打架,而很明显哥哥不是薛进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