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好歹重生了一回,才不吃“激将法”这套,一手握着阴茎在唇瓣上研磨,另一只手拽着妇人胳膊,把她推到冰冷的隔断门上重新趴着,一对娇嫩的雪乳正好压在对着卧铺车厢的玻璃上。
由于背对灯光,乍一看女人胸前好像挂了两团晃动的黑影。
“想要真正的爷们是吧?”他冷笑一声,整个人扒在妇人纤细的玉背上。
宫小鲸身姿高挑,又穿了高跟鞋,他的下巴刚好抵住女人的香肩,双手重新握住两只大而坚挺的方向盘,腰部发力,肉棍一下捅进了温湿的洞穴深处。
他已经知晓了水帘洞的厉害,所以第一下就顶得很深,但是并不急着抽插,而是在温热的肉洞里缓缓磨蹭,想要找到水流的源头。
“你倒是用力肏啊!”宫小鲸几乎癫狂了。
这个姿势,她的上半身被迫贴紧车门的隔窗,透过玻璃能清楚的看见对门近处的卧铺,甚至能看清下铺几名熟睡乘客的身影轮廓!
这一幕实在太过刺激,毕竟玻璃两面都是透明的,此时此刻,视野内任何一名乘客刻只要稍稍睁开眼,就能看见车门隔窗另一端,女人衣衫半褪、漏奶挨操的淫荡模样!
“放心,有你好受的。”陈云继续调整胯部,用肉屌在屄里自顾自地磨蹭,直到二十厘米的大屌蹭进去了一大截,只留一小段根部在外面,这时龟头才撞到了一张极度柔软的小嘴,嘴里向外喷射的热流全部冲在马眼上,让他霎时间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痛痛痛——”宫小鲸的表现更不堪,在花芯被撞到的瞬间,夸张地翻起白眼,双手在身后不停乱抓,仿佛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浮萍。
明明嘴里喊的是“痛”,她的反应却和高潮没什么两样。
“喜欢喷水?看我给你堵上!”陈云深吸一口气,顺势揽过女人向后乱抓的双臂,将她上半身抬高、固定住,腰跨开始持续发力,先是缓慢的几下抽插,适应了穴口小嘴的套弄之后,猛一用力肏进深处,将狂喷不止的花芯结结实实堵上!
“OHMYGOD!太深了!”宫小鲸激动的英文都飙出来了,“哥,你慢点,肏死人了!”
慢点?不存在的。
陈云越来越得心应手,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妇人腔内的结构特点——入口窄,内里又深又宽,而且特别喜欢喷水。
关键是花芯难找,只要经过耐心探索,彻底熟悉了这种结构,再用龟首堵住不断喷水的花芯,就能刺激宫颈不断开合,从而感受到被里外两张小嘴同时吮吸的快感。
对陈云来说,探索环节已经彻底结束,现在是攻城掠地的关键时刻!
一声不吭,架着女人的胳膊从后方疯狂打桩,胯部不断撞在弹性极佳的臀肉上,撞得大屁股波浪翻飞,啪啪声不绝于耳。
几分钟下来,屁股下端的臀肉都被撞红了!
“要死了——要死了——你杀了我吧!”女人被肏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浑身酸软无力地往下滑。
陈云架着她的胳膊强行往上顶,这个姿势宫颈有轻微的下坠,龟头肉冠能更轻松地顶进花芯里,小嘴顿时咬得更狠了,抽出时甚至会发出啤酒开瓶一样的“啵”声。
就这样猛肏了五六分钟,妇人彻底败下阵来,整个人仿佛软泥一样在车门窗口挂着。
陈云架了她这么久,腰部一直不间断地打桩,多少有些累了,于是放松了对双臂的钳制,任由妇人高挑柔美的身躯自然向下滑。
两人由原先一前一后抵在门上肏,逐渐变成了宫小鲸软趴趴四足撑地,陈云弓步骑着她肏。若有人此时经过隔间,会看到三十几的妇人犹如母狗般趴伏于地,牛仔裤和内裤都褪到了膝盖以下,露出浑圆挺翘的玉臀,上半身的花边白衬衫早已在激烈的性交中脱落,紫色薄丝文胸仍旧歪歪斜斜挂在臂弯上,背上雪白的肌肤尽情暴露在灯光下;她身后的少年一脸稚嫩,穿着地摊货色的休闲服,下身长裤脱到一半,胯间挺着鲜嫩又粗长的玉柱,弓步骑在妇人又白又翘的大屁股上,仿佛骑马一样凶狠地顶胯,猛肏。这个姿势稍微累一些,而且花芯又藏起来偷偷喷水了。
不过陈云还有一截茎身留在穴外,正好再往里进一段,又顺利杵到了花心,继续像之前那样连绵不绝地打桩。
到最后,宫小鲸也没力气叫喊了,只是口中不断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有气无力地向身后小十几岁的少年哀求,什么“哥哥”、“小冤家”、“心肝儿”,到最后甚至喊他“土匪爷”……
老实说,“爷”听着很受用,加了土匪就感觉怪怪的,不知道有什么说法……
不管了,梗着脖子继续肏!
前世的经历告诉他,女人都是戏精上身,挨肏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叫的欢,真正爽不爽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有时候嘴上喊着“要死了”,心里可能想的是,“就这?”
“土匪爷,尿了,尿了!”妇人看样子是真顶不住了,在陈云凶猛的冲击之下双腿一撂,整个人瘫在地上。
陈云以为她真要尿,急忙拔出来一大截以免被溅到裤子,结果刚撤离花芯,里面就疯狂飙射液体,打了陈云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冲直接把还没来得及撤离的菇头冲麻了,陈云再也无法忍耐,顶着阴精的冲刷往阴道里狂射不止,两股热液对冲之后相互交融,汇合在一起形成汹涌的浪潮,却被狭窄的阴门死死挡住,仅漏出少量几滴。
陈云松懈下来,只觉逐渐变软的阴茎浸在一大泡温热的黏液中,暖洋洋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