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她悄咪咪瞅了对铺一眼,发现陈云整个人都钻进了被褥里,乍一看似乎已经睡了,实际上在被子右上角掀开了一道缝,依旧在暗中窥视他们夫妻的床戏。
这种在陌生人面前“暴露”的感觉十分微妙,她又一次欲火高涨,忍不住挑衅地瞪了对铺一眼。
臭小子,之前不是挺大胆的吗?
喜欢偷看?
有能耐自己上啊!
她竖起中指,故意朝对铺方向比划了一下,然后收回到面前,作势要捅进眼前黑黝黝的屁眼里。
真捅啊?
偷窥中的陈云感觉菊花一凉,心道对铺大哥口味忒重了,居然喜欢被女人爆菊,也不提前沾点口水润滑,这么捅进去怕是要交“一血”吧?
眼看大哥就要“菊花残、满地伤”了,好在床侧酣睡的儿子“体贴”父亲,毫无征兆哇呀呀大哭起来,清脆的啼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刺耳。
“搞什么!大晚上让不让人睡觉?”
“谁家小孩管一管!”
附近被吵醒的游客纷纷怨怼。
“臭小子!”刘振东七手八脚钻进被子,知道今晚的好事泡汤了。
“乖崽,不哭。”宫小鲸抱起儿子连亲带哄,然而两岁的娃不知道受了啥刺激,可能是被父亲“欺负”妈妈的场景吓到了,越哄哭得越厉害。
周围怨怼声渐渐多了起来,宫小鲸怕引发众怒,抱起儿子就要离开卧铺,被不明所以的刘振东拉住:“你去哪?”
“带聪儿去餐厅车厢,把他哄睡了再回来。”宫小鲸白了丈夫一眼。
“等等,我去吧。”刘振东借着月光打量媳妇,见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牛仔裤门襟还没拉上呢,怕她这样去餐车不方便,于是主动请缨。
宫小鲸一愣,不自然地望了对铺一眼。
刘振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对铺的小子不知道啥时候醒了,正侧躺着玩小灵通。
应该是刚刚被儿子哭声吵醒的……有什么问题吗?
刘振东不明所以,以为妻子脸皮薄的毛病又犯了,毕竟她刚刚衣衫不整地起床,大概率被对铺的小子窥见了一些春光,害羞也很正常。
不过看年龄,对方顶多才上高中,看见就看见呗,又不会少一块肉。
再说大晚上的,车厢里又没开灯,能看见多少?
他心里暗自好笑,作为豪门大户的千金,妻子的观念还是太保守了,连小孩都要防着。
“我先去了,你好好休息,实在睡不着,可以和对铺这位小帅哥聊聊天。”刘振东从她怀里抱过儿子,笑着调侃了一句。
当然后面一句只是玩笑话,他不认为妻子能和十几岁的小孩有什么共同语言,这样说纯粹是为了让妻子放松。
没想到话一说完,妻子反倒更紧张了,连对铺侧卧的小孩也放下小灵通,满脸诧异地抬头望向他。
“奇怪。”刘振东挠挠头,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又不敢在卧铺车厢久留,只好带着满脑子迷惑和嚎啕大哭的儿子快步离开。
他们所在的15号车厢与餐车的6号车厢隔着九节车厢,光往返就要花费不少时间。
哭声渐远,周围的抱怨声慢慢消停下来,上铺也逐渐传出熟悉的鼾声。
宫小鲸浑身僵硬地站着,目光遥望丈夫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后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车厢间的隔断门后,仍旧呆呆站在床铺旁不动,仿佛一座栩栩如生的望夫石。
如果这时候,上铺有人探出头朝下看,会看到一只手从夫妻俩对铺里明目张胆伸出,手掌紧贴着妇人挺拔、紧绷的臀部曲线,仿佛捏皮球一样在圆臀上肆意揉弄。
“不要……别这样……”宫小鲸低声喃呢、拒绝着,但完全没有像样的抵抗动作,只是在少年手掌越过耻骨下沿、向前掏摸隆起的门户时,稍微并拢双腿拖延了一下。
随着两指穿过敞开的裤链探入门襟,最后一丝抵抗也土崩瓦解。
黑暗中发出一道轻喘,似无奈、似叹息。
“姐姐,你老公都同意了,让我们彼此探讨一下人生哲理吧。”少年滚烫的身躯从背后缓缓贴紧,嘴唇附到耳旁轻声叮咛,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让她的娇躯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