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普的声音逐渐平稳了下来,眼眸闪动着希望得到姐姐的理解。而紫罗兰,实在理解不能。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莉普,你是让我相信,你会爱上那个油腻丑陋的中年大叔吗?还是你的继父?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怎么可能会爱上那种男人……”
斯德哥尔摩吗?
还是被男人洗脑了吗?
无数的质疑在紫罗兰心中翻涌。
但其实,自欺欺人的正是紫罗兰。
她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妹妹灵动的双眸中看到一丝崩坏的裂痕,莉普的眼神中诉说着对继父的爱意,即使明白这是不伦之恋,即使明白男人或许对自己只有单纯的肉欲,莉普也依然爱着他。
当然,这爱意中也夹杂了一丝宗教狂热般的疯狂,这是在曾经莉普的眼中绝不可能有的。
大概确实可以认为她是被恶堕了,但爱意却也是货真价实的。
“不可能……不可能……”
紫罗兰的声音开始颤抖。
哪怕之前身体和灵魂经历了那么多摧残,她依然是那朵傲然耸立的紫罗兰花,绝不会因寒霜暴雨而垂下清高的花瓣。
可是如今,妹妹的样子轻易击碎了她那引以为豪的矜持。
或许男人就是看准妹妹是她唯一的软肋,才让最诚实听话的莉普来打头阵的。
“您果然不会认可啊……”莉普扭过头,显然比刚才冷静了许多,“莉莉丝、帝王花和我,都是真心爱着父亲大人的。我明白父亲大人长得一点都不帅,又粗暴,又油腻,还完全不懂浪漫,但我们三人包括母亲,都是真心爱着他,这就是缘分吧……而且,昨天姐姐大人您不是也说,您也爱着父亲大人吗?”
“那只是胡话罢了!我怎么可能……爱上那种……男人……”
紫罗兰第一次说出这么无力的话,她在绳吊上低垂着头,支撑她坚持到此时的锐气已经被打蔫了大半。
眼眶好湿,明明坚强的自己从来没有做过那种软弱的事情……无助,坚强自傲的紫罗兰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情绪。
这该死的男人在夺走自己的一切,自己曾经珍视的事物都在被他据为己有,家庭、妹妹、甚至包括灵魂。
自己的一切努力都不过是在自作多情,妹妹们根本不需要她拯救,或许在这些已经被那人渣鬼父洗脑的妹妹们看来,自己才是那个阻碍他们幸福的,多余的人吧……
“唔?”
愣神之际,紫罗兰低垂的脑袋突然被什么温暖的事物包裹。
莉普解开了自己单薄的胸衣,用白软细嫩的硕乳包裹住了姐姐低垂的头。
嫩滑乳肤贴在脸上的感觉如此梦幻,温软的柔肉夹带着少女的乳香直沁心脾,被妹妹胸部裹住的琼首已听不到屋外的喧嚣,躁动的心绪莉普哼着歌谣的轻抚抚平,让紫罗兰回忆起了遥远过去自己还是个孩子时的幸福:被妈妈抱着,轻哼摇篮曲时的宁静。
第一次,她第一次依赖与妹妹,明明自己才是要负担起一切的长姐,明明自己要保护妹妹,但这种感觉真好……
这不就是我一直想回到的童年吗……没有那么多负担,没有那么多责任,只是作为娇小可爱的小姑娘一样被人宠爱……
或许,我也该学会放手吧……
“姐姐大人,不要乱动哦,我还是第一次给别人扎,恐怕技术不是很好。”
“……嗯?”
沉浸在温柔乡中的紫罗兰突然感到脖颈一痛,静脉被尖针刺入的感觉。
搞不清楚情况的她一时浑身僵住,任由某种滚烫的液体被注入到她的细颈中。
而随着莉普拔出针管,这股滚烫感立刻顺着静脉传遍全身,紫罗兰顿觉五感敏感了数倍,脑子轻飘飘的如坠云端。
这不想思考的感觉,与不久前吸入那粉色气雾后的感觉无比类似……
“莉普……”紫罗兰在乳浪中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莉普。
“再次抱歉了姐姐大人,我的目的并不是向您袒露心意。”莉普后撤步放开了紫罗兰的脑袋,手里拿着个空掉的针管,“我的任务,是将您调教成和我一样的淫贱母狗啊。”
“什么……母狗……哈啊……”
“我们总不能一直将您关在这里吧?妈妈一周后就要回来了。我很了解您,知道您绝不会轻易向父亲大人妥协。所以只能让您沉沦于肉欲,彻底屈服于父亲大人的大屌之下,才能让这件事不败露出去……”
“你给我打了……什么药……哈啊……”
“爱之灵药,您昨天已经体验过了这个药物了。不过我们毕竟没有母亲大人那种高浓缩媚药,所以只能采取注射的方法来提高药效了。姐姐大人不是也爱着父亲大人吗?那……就让我们一起沉沦于肉欲之中,成为更契合的竿姐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