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她洗澡的照片,自慰的录像,他都看了。
许辞想到甘玕曾经拿这些东西去羞辱她,他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他像是块被人摔碎的玻璃,边边角角都锋利得能刺痛人,扎自己的时候伤得最深。
“我想着当时你宁愿一走了之都不告诉我,这件事在你心里的份量就不普通。”许辞压在她肩膀上,低眼看他捏着她的指腹,“心高气傲的你一定会回来,哪怕不是为了我,你也会回来找拍下那些东西的人。”
甘玕被抓进去了,但拍视频的人不是他,宋黎当时状态不好,但她恢复之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太久了。
张默知道怎么保全自己,等她回来,估计这些东西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宋黎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其实以许辞的性格和脑子,只要他稍微想一想就能找到答案。
她走之前他一直在照顾她,走了之后他有很多时间去一个个地找,一个个地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我赌对了。”他说。她还是要亲眼看着才解恨,她不在场,那么这一切就没有意义。
把人捧到高位再摔下来,失去的痛苦才是加倍的。
他是最懂宋黎的人。
“那你觉得好看吗?”宋黎扭头看他。
从记事开始,她听过很多不好听的声音,宋黎以为自己免疫了,但其实没有。
遇到真正在意的人依旧会胆怯,怕那些羞辱的声音也从他嘴里说出来。
那时她才十几岁。
许辞没有回避她的眼神,“你要听实话吗?”
他低笑,咬着她的耳垂厮磨,“我硬了。”
胯间的巨物苏醒,一如现在这样硬邦邦地抵着她的腰,宋黎感觉被他贴着的地方一片酥麻。
耳根都在泛红。
许辞不仅咬她耳垂,还舔,像猫咪在爱惜自己的毛发。
“很美,很好看。”尤其是看到她张嘴叫的还是他的名字的时候,“让人很想操你,不管你是跑到莫斯科还是澳大利亚,都想把你抓回来操。”
“宋黎,对喜欢的人有性欲望不是发骚,是爱。”
许辞把她吻得浑身发软,她几乎要溺在浴缸里,他扶着性器沉腰插进来的时候,在耳边低声亲她,“我爱你。”
所以才想和你做爱。
宋黎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湿痕是什么液体,她不准他咬人之后就很爱舔,像狼又像狗。
下体涨得发疼,酸涩感又很快被快感盖过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体内律动,和他说“我爱你”一样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