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厉受了田不易一掌,身子依然无法动弹,见眼前的情况,大惊失色,断断续续地问道。
苏茹只是安静地看着鬼厉,淡淡道:“老七,你醒了,今晚你就替不易解解师娘的相思吧。”
说罢,圆臀向下一坐,两人便深深结合在一起。
无关情欲,苏茹心中想着田不易,鬼厉则是完全弄不清状况,如此奇怪的情况下,两人不伦地交媾着。
鬼厉此时心神不定,完全不顾下身的快感,心中不停地喊着:师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他心知田不易的死对苏茹刺激极大,此时也不好说什么。苏茹却不管他,自顾自地套弄起来。
“哦,小凡……你的,好大……就像不易新婚之夜一样,把我里面都塞满了……”
苏茹有些动情地道,纤腰不停地打着转,浪水沾湿了两人的毛发。
鬼厉抗拒着肉棒上的紧凑感和温润感,虚弱的他无法有任何动作,何况苏茹此时压制着他,似乎还用上的修为。
“师娘,别这样……”
鬼厉眼中含泪道。
“别说话,就当做自己是你师父吧……唔,好深……不易,你看见了吗,小凡他让我很快乐,你一定也为我快乐吧……”
苏茹仰着头,感受着鬼厉的巨物,竟是把整个肉棒都坐进了自己的体内,结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两人各有心思,不再说话,在这深夜中静静地交欢,再没有呻吟浪语,连噗嗤的水声也渐渐小了。
似乎只是在做着无关紧要的动作,却又贴合得如此靠近,让鬼厉体会到苏茹对田不易的一番深情。
房外照进一道月色,白净得如同赤焰的光亮,像是某人为苏茹的满足感到欣慰。
数日后,青云后山。
苏茹从鬼厉口中得知田不易身死的过程后,便让鬼厉离开,半个时辰再过来。
鬼厉一向尊敬师娘,心中担心,却是不得不从。
下山的山道上,却看见一个他一直思念,此刻却是最不想见到的身影,陆雪琪。两人沉默着,距离很近,却又很远,隔着天琊这么远。
过了半晌,陆雪琪轻轻道:“你身上的伤……好些了么?”
鬼厉轻声道:“好多了。”
说着,他抬头看了看陆雪琪,道:“当日若非你救我,我只怕也不能站在这里,说来该当谢谢你才是。”
陆雪琪怔了一下,看着鬼厉,道:“当日我、我那一剑……”
鬼厉忽然截道:“你别说了。”
陆雪琪神色一黯,顿住了口,默然垂首。
只听鬼厉那里似乎有些迟疑,又跟着继续道:“那些事……师娘都跟我说了,她说是我错怪了你,对不住了。”
陆雪琪身子一震,抬起头来,只见鬼厉面上有悲伤之意,目光也不肯看着她,但饶是如此,他仍是一字一字缓缓道,“师娘的话,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师父他老人家毕竟乃是养我教我的恩师,我知道或许是我私心太重,只望你多给我一些时日,我也好……”
“我明白,我等你!”
陆雪琪忽然打断了他。
鬼厉有些讶异,抬头向她看去,只见那清丽女子贝齿咬着唇,眼中似有泪光,但原先那看似一直给人以紧紧绷住的身子,却似乎在一瞬间都放松了下来,嘴角边,有淡淡的一丝欣慰和微笑。
鬼厉正要说些什么,后山上却传来大黄凄厉而急促的吼叫声。鬼厉脸色苍白,身子颤抖,大喊一声:“师娘!”
便风驰电掣地向山上飞去。
陆雪琪转眼便猜到何事,面色苍白,不敢跟过去面对,心中喊着:“不要,不要……”
后山中,苏茹的身体扑到在田不易身上,一动不动,娇躯上的温暖正一点点地离去。
鬼厉双腿一软,眼前一黑,脑海中一片空白。
“师娘也去了……”
这是他脑中唯一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