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骚。”我取笑她,随手抹了一把胸前她喷出的液体,在鼻端闻了闻,说道:“没什么异味了,想必是毒气已经去尽了。”过去的三个月,我看着她乳头被我的朱雀真精逼出的汁液从恶臭变成现在的无色无味,个中辛苦只有我和她知道。
“明妃救命大德,我无以为报。”玄武女妙目含泪,颤声说道。
“别那么生分了,你可以叫我张楠,或者妹妹都可以。”说道“妹妹”两个字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间,神功被意念推动,那根肉棒连带着睾丸消失在我体内,取而代之的是光洁无毛的阴牝。
“那……叫你楠妹妹……可好?”
“当然,”我笑道:“哎呀,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我姓白,单名一个玉字。”玄武女回答道。
“白玉。”我打量着她和田玉一样暖白色的肌肤,感叹道:“还真是人如其名呢,美人如玉,一点儿都不输给我。”
“原也没有这么白,”白玉羞道:“这次中了毒,被明妃……爱了这么多次,肤色也跟着变了。”
“羞羞,”我刮着她的鼻尖,一把捏住她的乳房,取笑道:“那喷奶呢?以前也没喷过吧?”
白玉的脸色突然一暗,一滴泪水划过她的脸庞,黯然道:“这个……还真不是……我……我怀过孕,而且天生体质特别,刚怀上就有奶了。”
“那你的孩子……”我的心跟着一沉。
“被那该死的老道打掉了。”白玉哭道:“他不知道在哪里得了个秘法,拿掉了我的孩子,在我悲痛欲绝的时候对我施法,让我对朱雀阵基心生慈爱……仿佛那就是我的儿子……”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我震惊于“左道”炮制炉鼎手段的毒辣,心里更加忧心失踪的张柳,那个我根本无法说得清关系的人,同时又怕白玉回忆往事心神不宁以致身体受损,忙伸出玉臂把她揽在怀里,单手抚摸她的美背用内功助她稳定心神。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苍老女人的声音:“你们这几个人的身子真的是……啧啧……跟你们一比我简直没当过女人!”
我擡头一看,是梁老夫人亲自端着一个盘子站在门口,正打量着床上相拥而卧的我和白玉。
再低头看看我们自己,只见两具洁白如雪的赤裸女体紧紧搂在一起,双峰挤压在一处,乳肉满溢出我们的胸口,四条玉腿互相缠绕仿佛藤蔓,更不用说随意图抹在我们腿上的爱液,被体温蒸发在空气中,让人嗅到就会面红耳赤。
“梁老夫人……您怎么也不敲门呀?”我轻嗔问道,心里拿定了这些天对她的观察结果,知道她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人,你越是对她有一说一她越是把你当自己人。
“可别,别叫我梁老夫人,我跟那老头子早离了。”看我脸上微微一红,接着又半调笑道:“你看你又多心了不是?可不是因为他要过你,在那之前早就离了。”
“那……那教您什么?”
“叫我……刘姨吧,虽说我比你妈妈大不少,她长得又看不出年纪……总不能让你管我叫奶奶,太老了太老了。”
“嗯,刘姨。”
刘姨端着盘子走到我们身边,半真半假的骂道:“两个小骚货,还不穿上衣服么?说正事儿了!”
我和白玉互相看了一眼,忙胡乱抓起脱在床上的白纱裙子草草套在身上,也不穿内衣,阳光一照简直纤毫毕现,也不以为意。
刘姨似乎还算满意,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盘子推在我手上:“喏,她的药,配合你的功法,毒性该去的差不多了吧。”
盘子里是一个小小的透明玻璃瓶,里面的液体也是无色透明的,白玉拿了毫不犹豫的打开服下。
三个月来,刘姨旗下的生物医药公司加班加点,每次送来的药都有一定的升级,到今天刚好帮白玉去了病根。
“真是个厉害的毒。”刘姨感叹道:“公司的首席科学家说,这是他见过的最凶险的生化病毒,能把女人从子宫开始渐渐冻住,其实就是让神经坏死掉。这个姑娘,”她指着白玉继续说道:“应该是有你们的特殊功底,再加上强大的求生欲,才能撑到咱们帮她解毒。”
“下这么霸道的毒,我帮她解毒却也没有对我产生多大的伤害。”我狐疑道:“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这就是我今天要带给你的信息了。”刘姨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起来的A4纸交给我。
我大开一看,只见上面印着一组复杂的化学式和基因图谱,看得我云里雾里,完全不得要领。
“接下来这些话我是转述我们首席科学家的话,我当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刘姨说道。
“那为什么不让首席科学家亲自来解释呢?”白玉问道。
刘姨听了噗嗤一笑,啐道:“骚蹄子,你们俩看看自己的样子,哪个男的见了你们能忍得住?我还想让他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