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妈妈伸手分开了自己的粉嫩的阴唇,缓缓下蹲,那嫩红的阴道里竟然溢满了淡蓝色的蜜水,香气不逊于吉儿的精液,显然是阴柔之极的淫水。
妈妈的阴部和张柳的龟头触碰的瞬间,一大股白烟“嘶”地一声传来,紧接着满室皆是淫糜的香气,令人嗅之心旌摇动。
妈妈的表情痛苦无比,显然是至阴的淫水也无法完全消解张柳体内的阳气灼烧,但却依旧毅然决然地向下坐了下去,一直吞没了张柳的阳具。
“啊!疼死了!”妈妈咬着嘴唇,只在一瞬间,浑身上下就满是汗水,粉脸胀得通红。
“仙子,不行的话可以换我来!”玄武女自告奋勇:“玄武体质最能克火气,或许……”
妈妈强忍着疼痛做了个安静的手势,颤声道:“不必了……这孩子自从知道男女之事的那天起……就对我的身子……最受用……”说着又看向吉儿道:“这个小……姑娘……想必也是天赋异禀,可也难以让他出精……不是吗?”
的确,以吉儿的吉祥天女之身,寻常男人见了就能丢盔弃甲沦为奴隶不说,就是在床上精修的高手,恐怕也难以在她身上讨得便宜,更不要说吉儿肉棒里射出的根本不是精液,而是最能迷人心窍的琼浆,就连我都曾经败在这上面被张局长百般折磨。
这样的人在床上几天几夜都无法让张柳射精,显然张柳的身体已经不是“天赋”二字能够解释,唯一的可能是被人以不知名的手段炮制过,虽然不知道目的,但目标绝对是我。
“啊啊啊……”妈妈突然仰头尖叫,那声音绝不是快美,而是无边的痛苦:“太烫了……烫坏了……”
“妈妈!”我伸手想要拉住妈妈的手帮忙,可是猛地想到自己刚才鲁莽弄得吉儿重伤,究其原因应该是张柳性欲勃发之时自然引动体内的真气与交合之人互通,进而反震一切接触的事物,我此时功力醇厚无比,一个不留神就会遗恨终身。
就在此时,只见妈妈颤抖的双手按在张柳的肩膀上,玉臀接力缓缓擡起,呜咽着忍痛将张柳的肉棒“吐”出一半,只见两人交合的地方鲜血淋漓,远比处女初夜更加惨烈,而那鲜血涌出的瞬间就被张柳肉棒上的高热炙干,这热力显然是烤干了妈妈肉穴里的淫水,使妈妈的肉壁和张柳的肉棒紧紧粘在一起,妈妈强行起身,自然是鲜血淋漓不止了。
妈妈把张柳的龟头留在体内,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颤抖,几声低低的呻吟过后,竟然又有淡蓝色的淫水从张柳的肉棒上流了下来,冲刷掉了肉棒上的血痂,妈妈的“天仙销魂法”再次发动,竟然比前一次更加猛烈。
“好孩子……妈妈知道……你最喜欢妈妈的肉穴了……对不对?”妈妈微笑着抚摸张柳的脸颊,趁着淫水没有被张柳烤干,猛地坐了下去!
“嗯~啊~”妈妈娇声吟道:“好儿子……好大……儿子……操妈妈……儿子……最喜欢妈妈的骚逼……对不对……操死妈妈……操烂妈妈的骚逼……”
伴随着销魂蚀骨的呻吟,妈妈的娇躯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跟普通的男女交合一样流畅了。
可是我却清楚地看到,妈妈每一次用嫩穴吞没张柳整根肉棒之前,她的眉间都会闪烁一次清光,伴随而来的是穴口喷涌而出的淡蓝色淫水。
也就是说,妈妈在每一次起伏中都会催谷一次自己的“天仙销魂”功法,让自己的小穴不会瞬间被身下的肉棒烫伤,这样频繁的运功,任何人都不会坚持得了几分钟。
交合处蒸腾出来的白烟渐渐笼罩了石床,我惊讶的发现张柳的神情竟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之前一直紧咬的牙关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也慢慢变得舒缓,他的喉咙间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呻吟,而不再是阳亢催谷所致的低吼,这一切都表示,妈妈的肉穴已经开始在慢慢征服张柳胯下的恶龙,让他射精不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宝贝儿……来吧……像以前那样……射……都给妈妈……”妈妈白嫩的肉臀起落之间,已经不再迟滞,叫声也越来越是悦耳动听,显然也进入了极乐的状态。
“啊……啊……要不好了……好柳儿……妈妈要到了……你还不跟妈妈一起……”妈妈的叫声突然变得尖利且无序。
要来了!我死死地盯着妈妈和张柳交合的地方,手心里满是汗水。
仰面躺在石床上的张柳在妈妈的浪叫声中浑身颤抖起来,下身急促地挺动着,就像一个急于寻找洞穴的小兽:“啊……啊……啊……”几声短促却又有力的吼叫声里,张柳的眼神开始变得清澈起来,胸前的巨乳也从石头一样毫无生机的坚硬变成得有了肉感。
就在我悬着的心刚刚放下来一点的时候,骑在张柳身上的妈妈突然“噗……”地一声喷出一片血雾,一头栽下了石床!
我急忙纵身接住妈妈的娇躯,只觉得怀里简直是抱着一团烈火!
妈妈的七窍都在流出鲜血,下身的嫩穴里也汩汩地流出血液,瞬间染红了我的下身!
“妈妈!”我来不及多想,急急忙忙地用双手分别按在妈妈滚烫的小腹上,强运玄武真精渡气,帮妈妈抵抗着高热。
“嗯……”妈妈在我怀里嘤咛一声醒转,睁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的张柳,微笑道:“幸好成了……”
“妈妈你觉得怎样?”我忙问道。
“肚子里……子宫里……就像被浇了一壶铁水,看来是烫坏了……”妈妈秀眉紧蹙,显然是强忍着剧痛。
“明妃!仙子的血似乎止住了一些!”玄武女在旁提醒道:“看来真精之力有效,明妃可以帮仙子继续渡气,我来护法!”
“好!”我依言盘膝坐在地上,把妈妈的身体搂在怀里,仍然是双手一前一后的按在妈妈的小腹和背门上,凝神聚气,玄武真功源源不断的从我的身体传入妈妈的子宫。
过了大概十分钟,妈妈的七窍和下阴的出血就已经停了下来,身体虽然仍然是高热的状态,但已经开始有汗水从额头上沁出,一切都是向好的迹象。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身后的玄武女发出一声娇叱:“什么人!?”话音未落,空气中传来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我睁眼看去,只见一颗碎石笔直地射向石室的一个黑暗的角落,只听“噗嗤”一声,如中败革,紧接着那黑暗处传来一声闷哼,缓缓爬出一个人影。
那人爬出之时,我才看清楚他的身后竟是一道暗门,于无声无息中被那人推开,若是刚才偷袭,恐怕我们中间早有人着了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