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舔完双眉,又开始舔舐女人的眼。
他探着脖子,晃起脑袋啄一口舔一口,打满月上左晃右晃,触碰到女人嘴角时,舌头一卷,又勾起女人的鼻尖,顺着她硬挺的琼鼻舔了上去。
女人小手顺着男人胸口搓到下面,皓白的腕子一翻,揉几下卵子后又圈起鸡巴头子套弄。
男人右手托抱着女人的脖颈,除了在她耳垂上舔吸,还把左手拍在了八字奶上。
揉面似的摸够了,指尖儿又开始围着奶头画圈,他问女人今天咋这兴奋,是因为那个视频还是因为家里来人了。
女人说二者皆有,也因为今晚贪了杯,多喝了两口。
男人笑着问是吗,把手滑到了女人的小腹上。
饱满的小腹微微隆起,给裤袜裹着,肉感十足。
男人说这咖啡色的袜子真骚,蛇皮纹高跟鞋更骚,“妈,你是不是想让我……”女人斜睨着男人的脸,眼一闭,伸手往外一推,就把他按了下去。
男人蹲跪在女人身前,抱着她腰,脸贴肚皮上,即便女人轻晃起身子示意,都没能让他把脸挪开。
“都知道了还非要让妈亲口说出来啊?”
“是害怕吗?”
“妈也说不清。”
“所有房间都做了隔音,听不见的,也都睡死了不。”
“睡死了怎跑到你房里的?”
“当然是疼老公了,要不,咋穿这么骚呢。”说这话时,男人仰起脸来,“你下面都湿透了。”
女人问他怎知道的,既没看又没摸。
男人说听出来的呗。
女人“咴”了一声,小声说了句臭缺德的。
男人笑着扒开女人双腿,扎进去深吸了一口,又仰起脸来,“等老公解完渴,抱你回房睡好不好?”
女人晃了两下屁股,说着不行,一搂男人脖子,把腿盘在了他肩膀上,“妈怕。”
男人说凭啥窃钩者诛?
女人说不知道。
男人回忆过往,说当年在老家的堂屋里都偷过,“难道妈忘了。”
女人说你要是不光着跑出去,妈能上当吗,“妈魂儿都没了,心也让我儿偷走了。”
男人推倒女人,问她爽不爽。
女人说被抱起时头皮都炸了,“在堂屋里干我,还把妈内条健美裤剪破了,妈都让你操软了,又不敢出声。”
男人一推女人双腿,他说那就正大光明地再偷你一次。
女人没说话,只是喘。
男人说妈一进屋儿子就猜出你心里想什么了。
他说操了那么多的熟女,要么是近亲相奸,要么角色扮演之后也是近亲相奸,不客气说,该玩的都玩遍了,“真要论味道,谁也没有你浓。”
胳膊肘撑起身子,女人说不知道你说啥呢,咬了下嘴唇后笑着喊起了香儿。
男人一愣,而后也笑了起来。
他说有二年没叫这名儿了,往女人裤裆里一扎,他说:“香儿该舔屄了,给我亲妈舔。”
女人“鞥”地一声喊出口来,她说儿子要跟妈乱伦,要操我了,身子就软倒在吸溜声里……
游戏里玩的就是半条,这时,高跟鞋的声音传了过来。
步子挺急,还边走边说,“也没吃两块,涨涨乎乎的。”
棕色紧身衣泛着亮光,哒哒哒地进了西屋,而后又哒哒哒地撩开西屋西门的门帘,隐没在了一片黑暗中,很快便传来了哗哗声,空旷的房间里,声音很响,还噗噗放了两个响屁。
这声音传到男人的耳朵里,在女人返回来时,就笑着传递了过去,“喝点水顺顺。”